亲情里的微感动
清晨雨露
2021-08-07 20:15:25
高中
记叙文

刚出校门。便着见了马路对面的那-抹亮黄色。那是我们家的雨伞,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奔到伞下,便听到妈妈担忧的声音:“叫你早上带伞,跟你说几遍都记不得,这下淋湿了吧,”我吐吐舌头。

雨下的不小,打在地上的水洼里溅起串串晶莹,在晕黄路灯的照耀下,格外好看。

又走了一会儿,我不经纳闷:不大的伞,两个人打,我这边竟然只有偶尔的几滴雨,这才发现,原来伞歪了。妈妈的左肩头,一定湿了吧!我扭头看过去,比我矮的妈妈,正努力在风中将伞撑稳。

我拿过伞,将伞向左倾斜--妈妈站在左边。我要保护好她那颗撑伞的心。

回家后,我们的肩都湿了,但谁都没说。有些暖,是要捂在心里的。

LBY

那天,凌乱的雨夹杂着雪珠,随着风击打着这个古朽的老街,魔爪似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流浪汉们眼中流露出了可怜,不知如何去从。

身染重病的妈妈,从床上慢慢撑起身体,坚持送我去上学。她扶着床头柜,慢慢站起,明明已经使不出力气,为何还要逞强。妈妈走到我面前说:“等我一下,我们马上出发。”我发愣般站在那里,对妈妈的心疼无法掩饰。

在路上,呼呼的风如顽童一样,钻进我的袖子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仿佛看见了妈妈在冷风中,手已经冻得僵硬,但任然坚持骑车,还看见了妈妈正在跟恶魔做斗争。瞬间,我也不再冷了,温暖已经在身上蔓延。“妈,我……”

惠普

“天气预报说不会下雨的,你放心好了。”

去上辅导班前,我礼貌地拒绝了带伞的建议,接着便急急地赶往辅导班。

我在辅导班正听的认真,忽然,天气变阴沉了,接着雨点夹杂着雪珠,便一股脑地倾泻下来。“这下糟糕了。”我在心里着急地想着,“这下我可怎么回去呢?”

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似的,正当我望着窗外,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位似乎好像--妈妈。

她摇了摇手中的伞,意思告诉我不要着急。接着他又指了指黑板,告诉我要认真的听讲。

我看见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即使屋内没有暖气,可我却像喝过一碗暖胃的姜茶一样,充满干劲。

潘禾铭

冬天的天总是早早就黑了,我下了课,等母亲来接我。等了很久,开始变得慢慢不耐烦,寒风直窜进我的脖子里,割在脸上,生疼。一束束车光亮起,却一次次失望。后来,母亲终于到了,我质问她为什么又迟到,刚想开口,却又什么都没说,眉头紧锁着。

东流逝水,叶落缤纷,日子就像指尖流过的细沙,在恍然间悄然滑落。一个不经意间,我帮母亲关掉闹钟,却发现密密匝匝的,都是小闹钟。原来,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暖流,溢满心间。

或许,亲情就是这样,没有轰轰烈烈的惊天动地,却又彼此陪伴着,在意着。在不经意间,温暖,彼此。

赵可祎

早晨,雨还在稀稀落落的下着。上学路上,妈妈顶着铺面刺骨的寒风越骑越慢,我却担心上学迟到,虽不说,妈妈却也知道我的心思,就猛蹬几下,到了离学校还有差不多一百米的地方,我让妈妈停下,妈妈先撑开伞,递给我,又从我身上扒下雨衣,让我赶快迈到高一点的地方,免得踩到水汪子里湿了鞋,会感冒。我打着伞走到学校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穿着雨衣的妈妈还站在雨中,她的脸颊冻的通红,还在望着我。她的脚站在雨水里,朝我挥挥手,意思是叫我赶快进学校,我看见妈妈的头发已经湿得贴在脸上,我赶紧扭过头进了学校。我仿佛也看到妈妈抹掉了脸上的雨水掉转车子,那个小蓝点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秦子桁

放学刚到家。

“咳、咳”外婆又咳嗽了!

记忆中,外婆用她宽大的肩膀背我上学,牵着我小手的她高大而慈祥。可从未想过她洁白的皮肤慢慢变得苍白,蛛网般纵横交错的皱纹,以及那褐色的,如同枯萎的花瓣的斑点悄悄布满脸颊的样子。

这还是从前的她吗?

“桁桁”外婆朝我招招手,“外面冷吗?快来喝碗热水。”水是温热的,带着点甜味,瞬间温暖了数九的寒冬。

其实,我知道,纵使岁月使她铅华褪尽,却永远褪不去外婆眼角对我的慈爱。

刘清怡

看着妈妈作业单上列出的条条款款本计划好的畅玩计划又泡汤了,我敷衍的草草了事……

那天晚上我刚躺下,便见妈妈一脸愠色的打开门,让我起来订正作业“看这就是你做的作业?”她咆哮着,黑夜中,犹如一只魔鬼般朝我扑了过来,我清醒了起来,瞬间丝毫没有睡意,橘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作业上爬满了红叉叉,这都是妈妈的刚刚打上去的叉叉!原来她把我的作业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发现这些错误都是不应该犯的。我订正着那些错误,也更深了,她仍坐在一旁陪伴着我……

“爱之深,责之切”我若有所悟,似乎领悟到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