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
不再唱情歌
2021-04-13 22:42:30
初二
其他

张小娴在她的散文里提到,多年前和蔡澜一起吃饭,一个晚上跑七八个地方,在一个地方坐下,菜上来了,只要说一声“不好吃”蔡澜就立刻说:“不大好吃就不吃,我们到别处去,倪矿说:“在我们这个年纪,吃一顿就少一顿”

也是,生命有限吃一顿就少一顿所以每一顿都要精致。

而馄饨这个名称好奇怪,宋程大昌《演繁露》,“世言馄饨,是鲁中浑沌氏为之”有此一说,未必可信。可我们知道馄饨历史悠久,无分南北到处有之。

可其他地方的馄饨就是和温州的不一样,几年前在上海治病,看完大夫了没事干,肚子也饿了,就在楼下的馄饨担吃一碗馄饨,可一端上来就瞧见半碗芹菜,我先是一惊,再是匆忙的在绿色的海洋里寻找潜游的馄饨,可找到后也是失落,“这不就是厚皮的饺子吗!”

而家门口的长人馄饨则一早就顶这白气在开始擀面皮,中午了时间,下楼叫上一大碗馄饨。不一会儿就到了,一打开馄饨外面的包装袋,热气像烟囱内的烟一样冒出来,大冬天的,不一会儿眼睛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尽管是在冬天,可端来了馄饨也依然还是热的,温州有句老话:“馄饨汤喝眼睛亮”一勺一勺的汤喝下去,汤就顺着你的口直达了我的胃,也叫醒了没睡醒的我。回味一下就是骨头的香气,原来长人馄饨的汤是用猪骨头熬的,这样的馄饨摊在别的地方是喝不到的,因为谁有心思去熬那么一大锅汤。

提了神,勺起一支馄饨,轻轻的馄饨皮一下就破了,放在嘴里就薄如一片鹅毛,蚕丝。再一口这就是馄饨中的一小块肉,虽然肉很不起眼,可以放入嘴里也是浮想联翩。舌尖上的味蕾就在肉被搅动的那一下盛开,可又不是昙花一现,肉香中还伴随着蛋丝的香味,我仿佛置身于云层上轻飘飘的,无穷。

“卖馄饨咧,”我仿佛又被这十分熟悉的叫声吸引过去,老温州啊!我心中的馄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