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的作文(实用13篇)
滴水穿石
2024-08-15 08:03:30
其它
其它

石磨的作文(1)

说起石磨,现今的年轻人是不知道的,他们没有见过,也不知道石磨是什么做成的,是做什么用的,而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我们却对石磨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它记载着我们和我们上辈人乃至上上辈人的艰苦生活。

在我小时候,我家就有一盘石磨,它是由磨台、磨盘组成的。磨台自不必说,磨盘分上下两扇,中间有一磨心,下扇不动上扇动。上扇石磨有一孔,是专门往里放粮食的,下扇中间有一凸起的小圆柱,叫磨心,是依据上扇磨眼的大小凿成的。磨盘很大,很沉,一个人是推不动的,至少得两个人,推起磨来非常吃力。当时是大集体,农户家里是没有毛驴的,只能靠人来拉磨,十几岁的我就已经是推磨的主力了。

我和三哥相差两岁,几乎每周至少就得推两次磨,记得当时我家推磨磨面,一般大都是在晚上,父亲是个老革命,在村里任职,经常是早出晚归,母亲身体不好,大哥、二哥自有他们的事务,推磨的活自然就落到我和三哥的头上。当时,家里很穷,主要的粮食就是玉米,没有磨米机,所有吃的都是靠推磨磨出来的玉米碴子、玉米面。刚开始推磨的时候,一圈一圈的绕着磨道走,累是自然的,要命的是迷糊,几圈下来,我就迷糊的直吐,翻江倒海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好了一点,还得继续,就这样几天过去后,习惯了兜圈,也就不再迷糊呕吐了。推磨磨面,一般至少要磨上三遍。每次,我和三哥都是累得大汗淋漓,有时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再推,推完一次磨往往就到了大半夜。

推磨是力气活,很苦,很累,但也很快乐。推玉米碴子和玉米面还算比较轻松,到了年根,家家都要做粘豆包、粘火勺、大豆腐等,推水磨可实在是尤为辛苦劳累的,推磨就成了技巧活,磨出的粉面不能粗也不能太细,粗了,做成的豆包、火勺渣里渣沙,咽不下去,磨得太细没有口感,磨黏米面子时,事先要把黏米泡上几天,粘谷很黏,倒进磨眼里几乎就不往下流,于是,不得不一边推着磨一边用筷子不停地上下捅着磨眼,还得一直的添水,水流要慢,要均匀,这时候只靠我们哥俩推磨,那就不行了,大家齐上阵,俩人一组,你推一会,歇了,我再推。妈妈就负责将磨完的粘米浆装上布口袋扎口放在小灰堆上炽干,然后烀小豆,包豆包。吃着妈妈蒸出来的豆包我们的干劲更大了,做水豆腐的工艺更是复杂,我们一点点的将泡好的黄豆细细的磨出来,妈妈用豆腐包将豆浆过滤后倒在锅里,煮沸,再一瓢瓢的舀在水缸里,水缸外底部用烧的红红的火灰围起来,以免缸里的豆浆冷却,再用卤水点成块状,这水豆腐就做成了,母亲再为我们用烧糊了的辣椒,圆葱切成小段,调至好可口的酱,我们各自端着一碗美美的狂吃起来,直到撑的不能再吃了才肯罢休,还有豆腐脑,是用石膏点制而成的,嫩嫩的,滑滑的,好吃极了。过滤后的渣子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先将豆腐渣放在锅里,添上少许的水,再放一些切成碎片的秋天晾晒的罗卜缨子、白菜帮子,用慢火煮,待水分蒸发到一定程度,煮熟了,拌着调好的大酱,即可当饭、又可以当菜吃,芳香至极……

长大了,离开了家也就告别了石磨,高科技的飞速发展更,石磨也早已经从屋子里被扔到了某一个角落里,退出了历史舞台。

偶然在朋友圈里看到老物件的石磙子,让我顿时记起了我家的石磨,让我顿时想起了我和三哥一圈圈在磨道上艰难地行进,石磨,磨出了岁月的年轮,也磨出了我们辛劳而快乐的童年……


石磨的作文(2)

我的老家在神木县城南离黄河岸15公里的一个深山沟里,家里世世代代使用着一副清道光年间用上等的青铁石制作的石磨,一百八十多年后,这副石磨还完好无损。

石磨主要由磨盘和磨扇组成。磨扇又分为上磨扇和下磨扇。下磨扇固定在磨盘中间,上磨扇套在下磨扇中间的轴上。牲畜或人推着上磨扇沿着磨道转圈子,把粮食放入石磨中间的窟窿,上磨扇转动,利用有规则的石磨齿将粮食磨碎,从上下两副石磨扇中间的缝隙挤出来,经过细箩的两至三遍选筛,粮食即变成了面粉。

磨道是一个圆环状的路。毛驴拉动石磨时,双眼被布条蒙住,拉着一副带动石磨的工具,绕着磨道转大圈,石磨则围着轴转小圈。毛驴是在失去视力的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拉动石磨的。据爷爷和奶奶说,毛驴蒙住眼睛拉动石磨行走转圈时,才不会头晕,不会走出磨道。这就是毛驴拉动石磨磨面的道理。在黑暗的天地里转来转去,始终循着固定的圆路重复行走,一直到完成了加工粮食的任务,才解开蒙着双眼的布条,重新看到了光明。我儿时看着毛驴蒙住眼睛拉动石磨的样子,总是产生这样的好奇和疑问。所有的动物都是张着眼睛沿着光明的道路行进,唯有毛驴拉动石磨的劳动是蒙住眼睛在黑暗里走路,也许只有用毛驴对主人的忠心耿耿才能说明这一现象。或者说毛驴拉动石磨的工作,需要一个黑暗的环境,最终才能看到光明,完成主人赋予的使命。

我到北京工作这些年,经常有老家的亲戚和朋友捎来的用石磨加工的白面、荞面、豆面、玉米面、窝头面,或是用石碾加工的小米、黄米。石磨加工的面粉真的好吃,没有铁锈味,没有机器的尘烟味,更不必担心有添加剂之类的化学成分。不久前,我到西安看一位朋友,朋友把我带到一家地道的陕北粗粮饭馆,整个饭馆吃的米面都是用老家的石碾石磨加工的。小饭馆有一个小包间,专门还安有一副小型石磨,用来加工面粉和制作豆腐。小饭馆老板是地道的陕北山里人,他说吃家乡饭就是要吃原汁原味,闻到石磨的味道,泥土的芳香。

前不久,我回陕北老家过春节,又一次看到了安放在老院子内的石磨,显然,石磨的厚度经过多少年的磨面有所磨损,磨齿也没有当年锋利,而它却像镇宅之宝似的一动不动耸立院子一侧,上面往进倒粮食的窟窿朝天撑开,如同张开一张大嘴,向天空和主人倾诉着什么。我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石磨,绕着磨道一连转了三圈,感到真的有些头晕。我盯着石磨,耳边又响起毛驴拉动石磨发出的“呜呜”声,还有当年听惯了的嫂子和姐姐们用毛驴拉动石磨加工面粉时唱了多少遍的陕北信天游:“毛驴拉磨蒙着眼,上磨扇压着下磨扇转;羊肉臊子剁荞面,吃胖了妹子的白脸脸;磨道里走路绕圈圈,累死累活也情愿;手托石磨望远山,庄稼人的日子比蜜甜。”


石磨的作文(3)

暑假里的一天,爸爸带着我和妈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走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看到家乡的变化,爸爸兴奋不已,不停地向我和妈妈唠叨:“现在家乡变化真大。路变宽了,山变绿了,平房变新楼,到处都是果树,树上挂满沉甸甸的果实,真是名符其实的水果之乡!”

车驶在林荫道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远处的一些楼房。

“你们看!”爸爸高兴地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小学说,“那就是我的母校。以前的平房教室没啦,替换它们的是一座座崭新的教学楼了!呵呵!”

终于到家了。向众多的亲戚问好后,我便出去溜达溜达。门口的一座石磨吸引了我。石磨的面上泛着石材特有的青光,虽然布满了灰尘,但摸上去仍很光滑,我想:一定是长年累月的摩擦造成的吧!石磨上的沟还积着雨水,好几个地方还长出了暗绿暗绿的青苔。于是,我好奇地向爸爸打探起石磨来。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了关于这个古老石磨的故事。

这个石磨是村里孩子的好去处,小伙伴经常爬到上面去嬉戏玩耍,因为石磨并不是经常能用得上的,只有在逢年过节或家里来了重要客人的时候,才会用石磨来做豆腐或糕点。对于常年饿着肚子的孩子们来说,这可是日盼夜盼的天大喜事。天刚蒙蒙亮,孩子们就早早起床了,帮忙捧着泡了一个晚上的大豆,一碗一碗地倒进石磨里,准备磨成豆浆。当细腻而均匀的“咯吱”声响起时,啊!石磨开动啦!孩子们都高兴地拍起掌来。

只见大人们双脚一前一后站成弓字步,双手紧握磨搭钩的手柄,连续的推拉,石磨也跟着他们的节奏,时而欢快地歌唱,时而沉重地呻吟,一圈一圈悠悠地转了起来。伴着石磨“轰隆轰隆”的响动,奏起了做豆腐的乐章。不一会儿,磨缝里便挤出白色的乳汁来,孩子们看了,脸上都洋溢着无比幸福的微笑。

豆腐终于做好了,捧着白嫩嫩、滑溜溜的豆腐,心里的那种甜啊,早溢了出来。别家的孩子也会围了过来,这时奶奶会每人分上大半碗,让他们也解解馋。

过年是孩子们的期盼,却是大人们的烦忧,因为再穷的人家也得想方设法准备点年货,其中年糕是必不可少的。家家户户在过年前几天就要淘好糯米和粳米,将这些糯米和粳米按比例均匀混合后放在匾里,摊开凉燥,然后集中起来,置于石磨旁,由一个人一手把向,另一只手连续将一把米、一把米地抓置于石磨进口里,另外一两个人牵磨,石磨就连续旋转着,将米磨成粉。到了过年前一天,将磨好的粉加上白糖或者红糖拌匀,就可放在蒸笼里蒸,蒸熟即是可口的年糕了。

当热乎乎、香喷喷的年糕从蒸笼里拿出时,早已守候在旁边的孩子们一边擦拭着嘴边的口水,一边把年糕端出去。那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

夜风吹来,孩子们闻着磨盘上残留的面粉的芳香,还有村外野草花的芳馨,枕着夜莺婉转动听的歌声,在石磨的怀抱中入眠,做着一个个甜美的好梦。

爸爸说,小时候,他们认为石磨的歌是最动听的乡间小曲。“咕辘辘,咕辘辘”,唱得天更高更蓝,“咕辘辘,咕辘辘”,唱得河水更清更甜,“咕辘辘,咕辘辘”,唱得人们整日被饥饿折磨的肠胃也开始幸福地蠕动。

而在大人眼里,石磨却是一种难以解说的心事。年年月月,在注满风雨声的屋檐下,石磨悠悠,背负着历史的沉重与无奈,磨碎了祖辈们多少心血和汗水。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眼30年过去了,村里早就有了电动石磨,村民若要磨粉磨浆什么的再也不用自己推磨了,做豆腐年糕也不再是孩子们的奢望。石磨终于象年迈的老人,停止了咀嚼,停止了歌唱,安然沉睡在岁月的残墙断垣之间。

从石磨到电动石磨机,历史总是以飞快的步伐在前进。如今,家乡里已经很少人用这石磨了,但从布满青苔的石面上,不难想象当初它的喧闹和忙碌。现在,石磨以它那古朴的身姿静静地卧在屋檐下,历史从石磨的声音里走来,从石磨的身姿里走来。它——石磨,在为改革开放30年的变迁做着最有力的见证。


石磨的作文(4)

春天来了,我们最期望的就是去春游。昨天,学校带我们去春游了,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别提有多高兴了。

到了目的地,教官把我们带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那里堆放着许许多多石磨。我们以前没见过这新奇的东西,都在下面议论纷纷的说着,兴奋得不得了。教官向我们介绍了推石磨的方法后,拿了很多小小的黄豆分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试一试。拿到豆子后,我立刻去找了一个石磨,先把小黄豆放进石磨上的小孔里,接着往里面加了一点水,再放一个木桶在石磨下面接豆浆,然后开始推动石磨,一定要用逆时针的转动方法,因为石磨和石盘之间有纹路,反方向推才可以把豆子磨碎,它会混合着水流进石磨下的木桶,最后再拿去加热,豆浆就做好了。当我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但是一想到这是我第一次使用石墨自己做出来的劳动成果,也就不觉得累了。

第一次推石磨很好玩。但是转念一想,以前的人们很贫穷,家里没有豆浆机,他们天天都推石磨也会觉得好玩吗?


石磨的作文(5)

中秋节回家,看到村里的空地上,有一盘废弃的石磨,便引起了我对石磨的记忆。

石磨这件古老的器具伴随人类走过了几千年,算得上从石器时代沿用时间最长的家用物品之一。上世纪八十年代后,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它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们,对它有着太深的情感和记忆。

几千年来,石磨被用来加工粮食,没有它的帮助,人们很难吃到细粮食品。石磨可加工各种粮食,如小麦、玉米、瓜干等。主要是把原粮磨成细粉,为蒸干粮或做汤做准备。

小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石磨,推磨成了每个家庭必不可少的负担。白天大人们下地干活,晚上、早上还要推磨磨面。孩子们也不得不抱着磨棍帮大人们推磨。记得有时候早上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推磨,只好闭着眼推边睡边推。石磨很重,推起来很费劲,只好几个人一起推。记得上初中、高中时,星期六回家,先要推磨,磨上瓜干面,背到学校,再自己蒸窝窝头吃。粮食中最难磨的是小麦、黄豆、玉米等。一般要磨三、四遍才磨细。中间还要用箩筛好多遍。虽然辛苦,但当吃到用细面幹成饼或香甜的干粮时,推磨的辛苦便一扫而光了。况且家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石磨磨出来的玉米馇子做粥是最好吃的。经过石磨的磨压,玉米粒成了不规则的小颗粒,放进大铁锅里文火熬煮一两个小时,就成了香甜可口、令人流口水的玉米粥了,每人盛上一大海碗,就着咸菜,吃得大汗淋漓,浑身舒坦。在那经济条件差,饭都吃不饱的年代里,算得上一次大解馋了,吃着比现在的山珍海味还香。

石磨推出的炒面更是令人难以忘记。把小麦炒熟,加上枣肉,磨成细粉,就可以用凉水冲着喝,香甜可口,既解渴又充饥,至今还记忆犹新。虽然现在超市也有卖的,但总喝不出原来的味道。大概是现代化的磨面机在磨面时温度高所制吧。

石磨中还有一种叫水磨,是专门用来磨豆腐,磨杷谷、煎饼糊糊用的。往往是富裕家庭才有,大多数家庭要借用别人家的。平时用得少,过年、过节时用得多。

随着时代的变迁,石磨逐渐谈出了人们的视线,几千年的传统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现在城里人大都到超市或粮店卖面粉,而广大农村普遍采用把小麦投到馒头房,凭存粮本到馒头房拿馒头的方法。

现在的孩子们恐怕只知道吃馒头,想象不到过去人们推磨的艰辛吧。


石磨的作文(6)

很久很久以前,在德宏的某一座傣族村落里,住着一位名叫小卜冒的孝子,他和母亲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有一次,母亲患了重病。可是吃了什么药,都没有好转,这让小卜冒十分担心。后来,有一位朋友告诉他,勐嘎山上的三仙洞里生长这一种名叫百年草的仙草,据说可以治百病。于是,小卜冒便出发去寻找百年草。朋友提醒道:“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里据说有千年狐妖守护着。以前去寻找百年草的人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你千万不能去冒险啊!”可是,为了母亲能够早日康复,小卜冒决定前往三仙洞去寻找百年草。

在朋友的指点下,小卜冒饥寒交迫,不分日夜地走了三天三夜。当他路过一座山神庙时,山神看到了这一切,山神被他的孝心所感动。山神告诉他,小伙子,你带上这些果子,这样千年狐妖就不敢伤害你了。小卜冒谢过山神后,便继续出发了。

最终,他到达了三仙洞,千年狐妖闻到了他身上的果子味后,便说道:“把果子给我们,你可以拿走这里任何的东西。”小卜冒说:“请您们给我些百年草,可以吗?”千年狐妖顿时被这位诚实,善良,孝顺的少年感动了。千年狐妖说:“这些百年草,快拿回家给你母亲治病吧。另外,我送给您一个神奇的石磨,你只要转三下,就能变出你想要的东西。”说完,小卜冒便开心地回家了。

回到家后,小卜冒用百年草给母亲熬药,母亲喝完药后,病慢慢地好起来了。另外,小卜冒用石磨变出了许多吃的,用的,穿的来帮助穷人。慢慢地,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成为了村子里有名的大富翁。

这件事被临村一位贪心鬼发现了,于是,他来到小卜冒家,用许多金银珠宝来卖这个石磨,小卜冒:“对不起,这个我不能买。”这时,贪心鬼十分生气,决心一定要得到石磨。

晚上,那位贪心鬼潜入小卜冒家中,偷走了他的石磨。当他走到一座小桥上,他开心地又蹦又跳起来,他一不小心,跳入河中淹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石磨的事了。

后来,小卜冒与母亲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石磨的作文(7)

童年时,祖母叫我猜谜语:“石山上,石山下,石山腰里飘雪花。”猜上半天猜不着,祖母一旁笑吟吟的提领儿——想想庄稼院里啥物件是石头做的?我于是就扬起小脑袋细细搜索农家小院所有的石头物件,在排除了碾盘、碌碡、石臼之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石磨。祖母爽声笑了:“果然还是俺那小孙儿脑瓜透灵,一猜就中!”

窝在低矮小厢房的用来磨面的石磨,竟然是祖母谜语中的“石山上石山下”,磨扇的缝隙间落下的面粉,竟是谜语中飘飘洒洒的“雪花”!谜语很美,有山有雪,有动有静,寥寥数语,生动形象。然而,在我的眼中,推石磨磨面的劳作远不像谜语描述的那般轻松。“石山上”的大磨扇须有大力的推动,才会有“石山腰里”的“雪花”,庄稼籽粒变成面粉的过程饱含着庄稼小院的千辛万苦。那时,乡间日子清苦,用不起牲口,只能靠着人抱磨棍推动石磨。夏天小厢房里闷热难当;数九寒冬小厢房里冰窖一般,记忆中的小厢房里经常有母亲疲惫的身影,也常常发现母亲在灯光月影里转得昏天黑地,小厢房里永远生长着母亲沉甸甸的希冀。

俗话说,“磨道虽短累死牛”。我家的老石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转动,轮回了无数个荒春炎夏凉秋严冬,环形磨道正是细密的年轮,织进了农家生计的维艰。老石磨不停地旋转,转白了祖母的鬓发,转弯了母亲的腰身……再后来,年岁既长,我就和哥哥能以稚嫩的身躯驱动磨扇了,时常主动接过母亲手中的磨棍,踏上茫茫无头路。小厢房里的烟窗台挂一盏若明若暗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小屋变得扑朔迷离幽深莫测。磨扇上堆一丘玉米高粱或者捣碎的地瓜干,磨道上扑腾着两行小小的脚印。因为个子小,我只能把磨棍钉在胸前,随着粮食粒儿破碎的闷响,那被祖母叫做“石山上”的磨扇缓缓转动,推上小半天人也就被转的晕头转向,南北不分。记得有年冬天,母亲为生产队磨牲口饲料。石磨因为年久失修磨不碎玉米粒。为了省钱给我交学费,母亲不请石匠凿磨,咬着牙抱着磨棍没日没夜的推,粗一茬细一遍,常常从午夜一直推到鸡啼……

六十年代初,哥娶来的嫂子接过母亲的推磨棍,仍旧与乡亲们一样抱着磨棍用石磨磨面。直到进入七十年代,村里才破天荒有了用柴油机带动的钢磨。一推磨就犯头晕的嫂子说日子要换个过法,与左邻右舍的女人们争着去磨坊磨面。虽说磨坊的柴油机的噪声大得对面说话听不清,与抱着磨棍推磨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嫂子欢畅惬意的时候,母亲抚摸着石磨说:世事变了!

八十年代,村里有了电,磨面开始用电动机带动的磨面机,噪声小了,面粉磨得又快又好,各家各户的石磨逐渐成了多余的摆设。因为它挡道碍眼,陆陆续续被请出了农家小院,堆到村头巷尾,闲置在历史的废墟中。

九十年代,村里办了面粉厂,用上了面粉加工机组,乡亲们打下粮食,只要往面粉厂一送,随时都能取到雪白的面粉。面粉加工厂的生意越做越大,前来换面的农户遍及附近十里八村。粮食加工成面粉已经不再是费心费力的劳作,而是一曲叫人愉悦的欢歌!

改革开放二十年,家乡变化日新月日。村里规划了楼区,整修了水泥路,又建了很气派的学校,乡亲们日子舒心衣食富足,今非昔比换了人间!

始于远古的石磨,伴随着农耕生活进程从遥远的时代走到今天,其影响不可谓不深远,而从根本上摆脱它们,摆脱贫困与落后,却分明就是这短短二十年的事。饱经岁月沧桑的石磨淡出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一件多么令人欣慰的事情,其中蕴含了多少代人的不懈追求!哦,石磨,你怎不叫人感慨万千……

生活还在继续,希望还在前头,回望石磨也许只需一瞬,我们看到的却是洒满阳光的农家的小康生活!


石磨的作文(8)

长着么大,第一次推石磨,我兴奋极了!

今天,我们去三泉湖游玩的时候,在半山腰处看见一个亭子,亭子里面有一个石磨。我迫不及待地想推推它,走到跟前一看,两块圆圆的大石头摞在一起,高高的,最下面的是更大的一个大圆石,只是没有上面的厚而已,石磨上面还系着一根很粗的长长的木棍,看起来像一个数字“9”。刚开始我把手放在木棍上,用力推,怎么推也推不动,我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累得满头大汗,才推动了一点点。这时,旁边的一位老爷爷笑着告诉我:“推磨是要用巧劲,并不是直直地硬推,腰稍微向前挺,两臂伸直,左脚向前站稳,右脚用力蹬”,听了爷爷的方法,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磨转动起来了。从中我也悟出一个道理,干什么事都有技巧和方法,不能急于求成。

这时,站在一旁的妈妈和阿姨都笑了。我和妈妈一起推,更轻松了,因为有妈妈在帮助我,真的太有趣了!回到家里,我告诉姥爷今天的趣事:姥爷笑着说,在他小时候,人们吃的面、五谷杂粮,都是用石磨辗压出来的。在那年代,根本没有机器,全是人工推磨。后来,慢慢地人们养牲畜,用驴蒙着双眼拉磨,随着时代的进步,石磨被机械取缔了。我们现在吃的各种面粉,全部是机器磨出来的,我听了老爷的一番话 ,心里真庆幸,我居然能看到古代的器具,古代人可真聪明啊!发明出了这么好用的器具,我要像古代人学习,做一个聪明的人!

这次推磨真是让我受益匪浅!


石磨的作文(9)

我奶奶的家里有一个大石磨,那是用来磨豆腐的。

大石磨长得很笨重。它由两块大石头组成,上面小,下面大。上面的石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孔,专门用来放黄豆和清水,石头旁还伸出一小根木棍,便于推磨。

奶奶常和我讲她和爷爷推石磨的情景。爷爷来推石磨,她来放黄豆、清水。奶奶告诉我,石墨转一圈就得放一勺水或两勺黄豆。奶奶还描述了她和爷爷推石磨的情景。爷爷推着沉重的石磨,奶奶手里拿着勺子,身边放着黄豆和清水。当爷爷推着木棍来到奶奶身边时,奶奶巧灵地躲开,等爷爷把石磨推到另一边,奶奶就在孔里放一勺水或者两勺黄豆,随着爷爷的手一伸、一缩,奶奶勺子的一勺、一放,浓浓的豆香渐渐溢出石磨,充满整个房间。奶奶爷爷的谈笑声,也融合在了豆香中,溢出房间。

就这样一勺水、两勺黄豆,一勺水、两勺黄豆的重复下去,白白嫩嫩的豆腐就磨好啦!虽然爷爷奶奶累得满头大汗,但看着软软的豆腐,他们也很开心了。

就这样,石磨的"嘎吱嘎吱"声,想

响了一年又一年,石磨慢慢旋转,时光也悄声无息地在这一推一拉中,在这嘎吱声中慢慢流走。奶奶爷爷从年轻力壮变成白发苍苍,而我,在这悠悠的老歌中,也从无知小童变成懵懂少年……


石磨的作文(10)

院子里的那盘老石磨,很有些年头了,坑坑洼洼的磨身上面尽是岁月的斑驳,磨的表面也纵横着道道沟壑……

石磨是爷爷一锤一凿打好又从石场背回家的,听爷爷说打这盘磨的时候,爸爸才刚出生。那时家里拮据,全靠给人磨面换些粮食吃,爸爸吃那石磨磨出的面吃了二十年,我也吃过,却只有一次。在我看来,磨是爷爷亲手打的,又和爸爸差不多大,爷爷看它应该像自己的孩子,而爸爸看它则像兄弟吧。然而他们都曾一脸虔诚地告诉过我:那盘老磨,是我们家的恩人……

现在,常常见年近八旬的爷爷一个人守着老磨发呆,嘴里喃喃着,目光宁静而深远。许是忆起了那些陈年的旧事,心生感慨了吧。他往往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爷爷老了,越来越听不清事儿,眼前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总显得他那么格格不入。爸爸要给他装助听器,他嫌麻烦,搁在家里根本不用。前一阵子家里翻修房子,住进新居的他却总也打不起精神。尽管每天仍是静坐,但目光却已不再安详,总若有所思地透着些许失落。家人以为他是想奶奶了,一度想给他找个老伴。然而只有最懂他的爸爸知道他想要什么,待到爸爸将那盘因占地而拆掉的老磨又抬回来弄好安到院里,老人才颤颤巍巍地从房里走出来,上前用双手摩挲着磨身,好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爷爷从不许我用馒头喂狗,更不许吃饭时掉饭粒。我常常跟他说:“这不是您那个年代了……”而固执得可爱的老人总会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啥年代也不能糟蹋粮食啊!”爷爷是挨过饿的,对吃,他从来都不挑剔。他常说:“做梦也想不到能顿顿吃上白面……”有一回,老人心血来潮,想吃玉米面饼子。家人马上买来精玉米面做出来,望着油黄金灿的饼子,老爷子却直摇头,连称不是这个味儿。可不是,面是精制的面,油是上好的油,吃饼子的人心情却已不同往日,这味儿哪能不变呀……见老人一脸的沮丧,又是孝顺的爸,费好大的劲将那盘闲置了几十年的老磨彻底清洗了出来,把玉米粒淘了又淘,用老磨磨了两斤地道的粗玉米面,又在灶台老锅里不添油地烙了几个硬邦邦的饼子。端给爷爷时,老人眼神里顿时有了光彩,满脸欣喜地尝过一口后,却又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着:“是原先的模样呀,咋就不是原先那个味儿呢……”是呀,时隔近半个世纪的两片饼子,用的还是那盘老磨,还是老玉米面,还是灶台老锅……这些都没变,但其他的,全变了:时代变了,社会变了,生活变了,最关键的是吃饼子的人心境变了……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多少人、多少事匆匆而过,历经尘世沧桑、浮沉变故之后,谁敢保证自己没有变?谁又敢承诺自己不会变?其实时代变化也好,心境变化也罢,这都不重要。只要我们没有放弃,没有遗忘,只要我们仍然向着前方,仍旧拥有希望。那老人、老石磨共同守护的那份信念,便将永恒不逝……(山东省高密市康成中学,指导教师:郭秀娟)


石磨的作文(11)

每每独处,在记忆深处,总有一架缓缓转动的小石磨萦绕在我的脑际,总是有一种悠长低沉的推磨声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个时候,母亲那瘦小而苍老的背影就在我的泪光中闪动……

小石磨是母亲经营的资本。小时候,听父亲说,母亲出嫁时,没有嫁妆,奶奶临死时,遗留给母亲的,只是这架石磨。那个时候,家里的油盐酱醋,母亲都要从小石磨那里推磨出来,我们穿一双新鞋,母亲也从那里取得。要养活我们这一堆姊妹,母亲手中的小石磨就要不停地旋转,老实说,我们是伴随转动着的小石磨慢慢长大的。

小石磨很旧很旧的,简陋无比。整个磨身由两个筛子般大的青白石滚和一根老茶木组成,由于年深日久,小石磨周围已变得光滑,那磨柄特别显眼,细小而光亮。我想,那是母亲艰难岁月的痕迹。

小石磨不离母亲的手,母亲靠它拉碾出白生生的米浆,拉碾出金黄黄的玉米粉,经过她粗大的手,做出晶莹的凉粉、酥黄的甜粑。母亲除了拿去场上卖外,总不忘留下一点,给我们用作早餐午餐。凉粉到嘴里是一股清凉,甜耙到口中是一缕蜜香,然而落到喉咙里,是一股难咽的辛酸。

我的中学时光是在县城一中度过的,对于山里来的.学生来说,学习最老实,然而对于伙食用费,是最头痛的事,在辛苦的父母面前,要低着头伸手张口。然而我,在母亲面前,即便低着头,也伸不出手张不开口来。母亲是那样理解她的儿子,她知道儿子对母亲的一片爱心,也知道儿子逐渐长大成熟后的自尊心,她不愿让儿子为生活费用而有半点忧虑。所以,在我还没有为下一步作打算的时候,母亲己零零碎碎地备好60元钱只等我回家取了。然而我知道,为这点用费,母亲又要推着小石磨气喘吁吁地熬过多少个日日夜夜。

假期里,白天我学习功课,做农活,晚上,我和母亲推磨,我们母子什么也不说。煤油灯下的母亲,显得宁静慈祥。小石磨缓慢不停地旋转,母亲微微地喘着气,她的脸庞显得更加焦黄消瘦,她那双布有血丝的眼睛含着凝思,好像很深远很深远。是的,母亲是想了许多许多,她的过去饱含着可泣可诉的沧桑,可是她从来没有提起过那风风雨雨的经历,她只是无声无息、任劳任怨地不停地推磨,养育和抚爱着她的儿女。

母亲的心,是一条深山里的河,悠远而绵长,我们和母亲的感情,在这条心河里默契着。

母亲是寡言的,只有一句话,我至今仍然铭记,在我上县城中学的时候,她显得很激动,半天才沉住气说:“儿子,人贵有志,山里人也有出息。”呵,也许母亲不知道,她这句话对于千千万万的山民儿子,是多么深沉有力!

我紧紧偎着母亲,不知不觉地落下泪来,母亲回过头,深深地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然而我知道,只那么一个眼神,就诉说了无尽的母爱。

小石磨回旋了不知多少个春夏秋冬,母亲的手磨了厚厚的一层老茧,她已是满头银发,她的脸已皱纹巴巴。然而,母亲还是依守着小石磨,像依守一个孩子;母亲还是推碾那白生生的米浆,延续着她那慈母般的希冀。

终于,小石磨不再转了,像个衰弱的老人,疲惫地卧在大堂前。

我们姊妹们一个个成家立业,热热闹闹。后来搬家,母亲叨念小石磨,我们恭敬地把它抬进新房大堂。

是的,小石磨不再转了,然而母亲那瘦小而苍老的背影,已化为一块高大的石牌,矗立在我的心田。母亲是那样辛苦,母亲是那样坚强,在这贫瘠的土地上,不知有多少这样无声无息而又可歌可泣的母亲啊!

我们世世代代的母亲们,含辛茹苦,一步一步地挺了过来,一把土一把汗地养育着我们,使我们成为一个个像山一样壮实像地一样坦荡的汉子。母亲是沉默的,然而面对我们,她们的心何时不翻涌着激情。

面对母亲,面对一座座苍山一片片黄土,我的心在小石磨的回旋声中不停地跳动着……


石磨的作文(12)

早餐桌上,有时会有一杯豆浆。一口灌下去,眼前总会浮现起外婆家的那口石磨。

小时候,一跑进外婆家院子,第一眼便见到位于墙边的大石磨。那时还小,对它能磨出豆浆的功能很是惊讶。所以一没事,我就喜欢抚摸那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磨盘。

外公那时才刚退休,还有点力气,转这个石磨还是很自信的。外公握着手柄转动那个石磨,卡拉卡拉响着,浓浓的豆浆便从下方的口子流了出来,滴在石磨下石凳上放着的盆里。

“来,给外公帮忙,把豆子放进上面的洞里去。”我抓了一把黄豆,踩在另一个石凳上,把几粒豆子放进去,豆浆就带着清香和顺滑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时,从屋顶上飞下一只鸽子,站在石磨顶端,两眼盯着豆子,用尖嘴啄了一颗,又挥动翅膀“扑啦啦”地飞走了。外公笑着说:“这鸽子真调皮啊!”一家人也都笑了。

有一次,表哥把他新买的遥控车用一根绳子绑在石磨上,找来了七颗黄豆,我开足马力。那石磨竟微微地转动,转了几圈后,便有几滴豆浆缓缓地滴入倒了碗中。

如今,外公老了,没力气了,那口石磨也被爸爸搬进了杂物间。可外公总是每周都会去擦拭一次,看着它,嘴里念叨着,还是这石磨碾的豆浆浓哦!

现在每一个早上,我都会喝机器打磨的豆浆,虽然方便,但是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也许是亲手付出劳动的那一份情感,也许是一家人围在一起转磨的快乐,渐行渐远的不仅仅是石磨,而是我们的整个童年,整个曾经的亲情世界。


石磨的作文(13)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作文吧,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石磨转动的时光作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那座石磨早已长满了青苔,磨眼里塞满腐烂的杨树叶。它已经很老很老,我只能深深、深深地凝望它,怎么敢奢望它为我奉上一杯香醇的豆浆。

那是很久以前了,时光吹进我无忧无虑的年岁。每年的春节是孩子们最盼望的节日,他们盼望头上戴的绒花,盼望软糯甜腻的年糕;而我最盼望的却是和奶奶一起做豆浆,用石磨推出来的最原汁原味的豆浆。

磨豆浆的前一天晚上,奶奶会用筛子筛选出圆润饱满的大豆,然后把大豆泡在水里泡一整晚,浸泡的过程中也要不时地搅拌,第二天豆子软化到一定程度后便可用水冲洗几遍,把余水沥尽,然后倒进一个干净的盆子放上刚刚没过豆面的清水。

简单清洗过磨子后,就可以开始磨豆浆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棍正好插进石磨的侧旁。“来,你来推,我放豆子。”说罢,奶奶已经把盛满豆子的盆端到了石磨上。“嗯嗯。”那可是我求之不得呢,一圈一圈,白油油的豆汁慢慢淌下,鼻腔里满是豆子的香气。

浅浅的阳光里,仿佛一切都静了下来。磨盘转得很慢,花猫斜靠在一旁眯着眼睛,枯死的葡萄藤缠在架子上。奶奶一边督促我一边用勺子加水加豆,豆子和水,什么样的比例,这应该都是有数的。一粒一粒泡胀的豆子,在石磨“吱呀吱呀”的转动中都化作了雪白的汁。

不一会儿,一大盆的豆都磨完了。奶奶用一块半圆形光木板把豆汁豆渣刮到放了滤布的桶里,再用水把石磨冲干净,使淡浆也流入桶里。

煮豆浆的时候最磨人。我总会搬一个小板凳安静的坐在大锅的一旁,满屋子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渐渐地,豆子青涩的味道淡去,大锅内沸腾的豆花沫像要扑了出来。我兴奋地拿来碗和白砂糖,“奶奶,奶奶,豆浆好了。”这时,奶奶总会赶紧站在大锅前挡住我,“不行不行,还要再等一会儿。”那时,我并不知道豆浆还会有假沸的现象,它咕嘟咕嘟冒泡我就以为它已经煮好了。

等到豆花沫完全消失后,奶奶在我放好白砂糖的碗内小心翼翼的盛上满满一大勺豆浆,用勺子轻轻搅动使糖溶化。我迫不及待的趴在碗边轻呷一口,霎那间浓郁的豆香缱绻在齿间舌尖,丝滑香甜,回味无穷,满满的幸福感洋溢在心间……

现在,奶奶早就操劳不动,我也喝不到那样豆浆。卖豆浆的小店,虽然冒着的热气,但那淡淡颜色的豆浆喝起来总是陌生,稀薄,难以下咽的。早晨,妈妈用豆浆机磨出来新鲜的豆浆却总也没有那样的,熟悉的味蕾记忆。

在一次又一次的记忆反刍中,“许多陷在记忆深处被遗忘的往事,借着味蕾会再度苏醒”。

我也相信,味蕾上的记忆最顽固,无论你远赴他乡,功成名就,总有一种味道寄托着你细腻的情感。

怀念那石磨转动的时光,关于老石磨的一切,慢慢沉淀在我的时光隧道,随着流年流经心海,从来不曾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