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的记事(精选6篇)
简单是幸福
2024-03-20 06:00:59
其它
随笔

分享的记事(1)

每逢清明时节,人们用祭品来祭奠自己过世的亲人和朋友。我也和我的好朋友李坤鹏约好了,传统清明节一起去陵园为无名烈士扫墓祭祀。

传统清明节这天,我早早地就起床了,和李坤鹏汇合后,拿出了各自的零花钱,来到山下的商店买了些祭品。我们放眼望去,山上的陵园里有许许多多的人正在扫墓祭祀:有些人在摆放贡品;有些人在焚烧祭品;还有一些人在燃放鞭炮……我和李坤鹏正准备上山,可这时一阵微风吹来,我却没有闻到春天芬芳般的气息,而是有点呛人的味道。这时,我仰头一看山上青烟萦绕,原来是它在作怪搞得鬼。我便对李坤鹏说:“我们去把祭品退掉,换几棵松树种在烈士墓旁吧?这样即环保又方便。”李坤鹏说:“的确,我也有这种想法,如果焚烧祭品和燃放鞭炮,不但污染环境还容易引发火灾。”我们换完松树,走在山上,处处都是乌烟瘴气,把我们呛得直咳嗽。来到无名烈士的墓前,我和李坤鹏先把这位烈士的墓培了培土、把墓碑擦了擦尘、又在烈士的墓旁种上了松树……

扫完墓,在回家的路上我想:现在的电脑不是万能的吗?说不定还有网上陵园呢!回到家后,我打开电脑,在电脑里搜了一下“网上陵园”。果不其然,还真搜到了。只要花点小钱和时间注册一下,就可以为自己过世的亲人和朋友,办一个网上坟墓。也可以像现实一样祭奠自己过世的亲人。这里的祭品不但应有尽有,而且还不用花钱呢!在这里祭奠不但环保,还节省时间。我想:日后大家能够到“网上陵园”去祭奠,即环保,又安全,还方便。

随着时代的变迁,我相信会有更多的人来“网上陵园”。


分享的记事(2)

踏青,扫墓祭祀,两个词徘徊在耳边。这正是传统清明节要做的事,是中国的习俗。

今年传统清明节不再是以前那样雨纷纷,不再是那花花绿绿的伞的海洋。这样的好天气,大家踏青,扫墓祭祀的兴致更浓了。对先人的怀念依旧不改。人们踏青,扫墓祭祀两事不误。

山脚下,雪白的,金黄的菊花;紫红的,墨绿的假花。我捧着鲜花,打量它。往山上走。春色在山上更加秀气。半山腰,那个妈妈,她养育着春。瞧,桃花梁了一地粉红地绿叶的淡绿、深绿分开了。美术家会感叹。春有艺术美。

“松树,有松果。”一个小孩子叫道。我东张西望。果然,树上满满一片。大人们谈起昔日的趣事。妹妹却在问我:“为什么没松鼠。”

来到墓边,杂树杂草,似乎吞没了坟墓。他们拿起工具,忙活起来了。

爷爷说,民间有种说法,清明叫做“加土”,爷爷拿起锄头弄了点土,放在墓上。我恍然大悟。

眺望过去,马路上的汽车川流不息,路边的车停得整整齐齐。扫墓祭祀者来来往往。再次寻找那幅画,更加美。突然想说:“站在山下看风景,站在山上看风景的人在看你。”这时,大人们打扫好。让人焕然一新。

目光被一棵开白花的树锁定了。它开得早,落得也早。白花在空中翩翩起舞。这景象正与传统清明节符合。香。

我相信,明年它会开得旺,松树上会有松鼠,更有活力。我们也一样,要有舍得精神。勇于面对那些失去的人、物,过要现在的生活。


分享的记事(3)

一年一度的“传统清明节”又到了,单位节休加串休共有三天的假期。在这小长假里,人们往返于各地给逝去的亲人扫墓祭祀,寄托哀思!每到这时,我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想起儿时学过的那首诗《清明》: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诗人在诗中表达的意境。每次读过都会有多种滋味袭上心头,痛楚、失落、怀念、凄凉……

“春天”这个乍暧还寒的.季节里,景色依然显得那样的冷清。只有生命力顽强的小草,拼着命的从地面探出稚嫩的脑袋四处张望!在这个陌生的崭新的世界里,它会经历怎样的生命旅程?冰雪还未完全消融,那些刚刚复苏的万物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

想想人生何不如此?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妈妈冒着生命的危险把孩子诞生在世间,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见证了孩子与您血脉相连。再苦再难您努力呵护孩子的笑脸,再苦再累父亲也会保护好家人的平安。如今,昔日的孩子也不在年轻,父亲那高大的腰身也不再坚挺!那曾经浓密的黑发被岁月打磨成稀疏的银丝不在有型!此情此景心底总会涌起无限的伤感之情。世间为什么会有悲欢离合?月亮为什么会有阴晴圆缺?好怀念有父母相伴的日子!而此时,我只能茫然地目送那些与双亲散步的同龄人。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敏感神经!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一晃,妈妈去世已经多年!往事历历再现,一切又好似昨天。您的面容,您的身影,时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与梦境中,有妈妈对孩子的舔犊之情,更有孩子对妈妈那无尽的眷恋的、思亲之情!


分享的记事(4)

又是一年的清明,又是一度的思念。伴着清凉和煦的风,我又回到家乡,来度过这略带哀伤色彩的传统清明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句话说得不完全对,现在不是艳阳高照吗?或许是老天怜惜,让我们带着不至于太哀伤的心情去给亲人扫扫墓祭祀吧。

亲人的墓都沉睡在山上,我与我的妈妈带了把扫反,朝墓地走去,因为是山,所以一路上杂草丛生,稍不小心就要拌倒。坑坑洼洼的泥路,被人们踩出了一个个脚印。

不过一路上的风景也是怡人的。那漫山遍野的金黄,是油菜花;那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是桃花。再爬得高些,就能望见那宽阔的海塘了。人在林间穿梭,鸟虫在树上欢唱,看着那些风景,郁闷的心情也会一扫而空。

到了墓前,我的妈妈放上了一盆鲜花,花瓣还很娇嫩,露珠也在上面挂着,不过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失去往日的色彩,枯萎了的。

墓四周长满了野草,拔了这些野草,手都有些红肿。接着又要扫墓祭祀,我将墓前的土灰扫了又扫,却似乎扫不尽。正扫着,突然发现墓边那一小朵蒲公英,生机勃勃的样子惹人喜爱。

轻轻地将它摘下,不能能它吹成满天飞舞的样子,噢,还没成熟呢!

扫墓祭祀完毕了,与墓中沉睡的人儿告别,下山了,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阵清风,还含着泥土味儿。那油菜花与桃花还在风中摇曳着。拍下几张照片,算做这次传统清明节的留恋吧。有一句话说:“花开花落人依旧”,人哪是依旧的呢?花还未绽放,人已经落了。

传统清明节也许真的是一个哀伤的节日吧。


分享的记事(5)

俗语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正如唐代大诗人杜牧的名诗一样,每年的清明都是伴着蒙蒙细雨而至。

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忧愁的这不,一年一度的传统清明节又伴着蒙蒙细雨到来了。

今早上,又是浓郁的天,徘徊了一会了,感到分外忧愁,仍是不适宜!被爸爸叫起吃早饭,拿起火,纸,锄头扫墓祭祀去了。着路上的荆棘,顺着泥泞的小路,我们来到了太太的坟前。爸爸把火点燃之后,我在上面放上火纸放上鞭炮我们又冒着小雨,准备去另一个太太的坟上,花,草我无心欣赏;鸟叫声,虫鸣声,我无心聆听,只顾着早些来到坟前。一会儿,我们到了。望着孤零零的坟墓,我不禁满腹忧愁。待爸爸锄完草,点燃火时拿出火纸将它们全部撒在坟上……

雨越来越大花被打得东倒西歪,周围一片死气沉沉。此情此景,使我一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想想他们生前对我的关爱,带给我的欢乐,我不禁一阵惆怅,顿时泪流满面。此时,爸爸也流泪了。雨势并不减退,我们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好久才站起来。

这时,我看见了远处火红的杜鹃花。听我的妈妈说,杜鹃花又称清明花,它之所以在清明时节开放,是因为它是纪念和安抚亡灵的最佳物品。于是,我跑了过去,摘爷爷奶奶的坟前,希望他们都能得到安扶

了几束插在年年有清明,年年都有不同的快乐,不是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的。我向往在这雨中的快乐,所以我向往清明。


分享的记事(6)

到鹤壁。原局和窦总去车站接我。接上我以后,直接去鹤壁城郊的农庄。农庄占地四百亩,种着蔬菜。好几种番茄,好吃。桃林,满树的桃子。个不大,结实,甜。

窦总介绍了他对这块地的规划设想。哪哪哪做门,哪哪哪做停车场,哪哪哪做游乐园,哪哪哪做共享农庄。进庄子的地方立着一个大农具,做装饰用的,叫耧。说这是天下第一耧。

在农场见到刘园长。见到宫总。宫总是这边唯一一个五星级酒店——迎宾楼——的老板。窦总邀请宫总一块去石老公玩,宫总本意不去,推辞不过,只得去了。

绕回车站,接张连长。连长是窦总他们的叫法,我叫张教授。张教授学识渊博,温文尔雅,谈吐不俗。

到石老公村,近黄昏。一个小山村,九峰环绕,小河蜿蜒。有狗吠深巷里,鸡鸣桑树颠。以前不知道鸡鸣桑树颠是个什么场景,现在可算见着了。

这里有五六百年的石头房子,砌得归归整整,严丝合缝。窦总在这里做了民宿。

小山顶上,有几个亭子。我们就在亭子里吃饭。喝的五粮液。喝了五粮液,又喝茅台。吃饭间,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觉天人感应,越发兴起。

鹤壁这边敬酒规矩特殊。敬酒的人要求喝酒的要喝几杯碰几杯。如别人敬我,是喝三个碰三个,我就得自己先连干三个,再和对方连碰三个。哪像我们,碰一个喝一个。

酒是好酒。人也是好人。挺有意思。我和张教授都是客人,我们都喝醉了。

晚上住喜来登,第二天醒来,觉得不舒服。再睡半个小时,没事了。

去淇河清风小镇。一起探讨窦总的项目。参与探讨的还有张书记。张书记六十八了,精神矍铄,才思敏捷。中午吃饭,喝的龟年集,养生酒。

午休,下午四点又开始讨论。各自阐述自己的观点。说得都挺好。最后窦总拍板,说给一笔钱,让我做这个项目,做不做。我说容我想想。

其实张教授和我的意思,这个项目就不要做了。最后这事摊到我一个人头上,倒有点始料未及。大概是我说的运营思路让人耳目一新吧。

聊到晚上,又吃饭。这次吃饭没喝酒,因为明天早上安排了体检。体检机构是窦总投资的,挺大,服务挺好,生意也挺不错。

窦总宅心仁厚,身宽体胖。桩子稳,有韧劲。眼睛小,眯成一条缝,闪着精光。心细,待人好,情商高。让我想起“德不孤,必有邻”这话。

张教授写了好几本书了。是国内把军事情报用于商业情报的第一人,是很多所大学的客座教授。张教授一人送了我们一本书。

有些人一见面,一聊,就知道能做朋友。张教授和我,就是这样。我年轻,他年长,算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