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作文(集合4篇)
极目楚天
2023-11-24 06:26:57
其它
其它

佛作文(1)

多少年,梦回大唐,曾记否,那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站立,嘴角一抹浅笑,背后是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一双眼眸,能盛下满天星辰。

他精通音律,善书画,且作诗文,十七岁书《少年行》,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成为长安城最闪亮的存在。

岐王宅里,宴会已至高潮,不知何人献上一幅画卷,是一群乐师在弹奏,唐宫乐师,李龟年,猜测是某由,然而,无论是指法,还是鼓点,无一处正确。默默里,被阴影笼罩的身影起身,朗声道“此乃唐玄宗为杨贵妃所作——《霓裳羽衣曲》。”言罢。乐师起奏,完全契合。

21岁,正值风华正茂。他,高中状元,热闹的大街上,他披红戴花,打马游街,任谁自会有些飘飘然,但他,却只有份淡然,似乎置之其外。

那次宴会,他大放异彩,被封太乐丞,然而,命运给了他当头一击,由于犯了禁忌,被贬司仓参军,后玄宗泰山封禅,大赦天下,他,归久别的故乡,那一段与妻相处的时光,是他生命中最幸福的,但,无奈妻儿痛失。

他游历江南,借空山鸟语,平复伤痕累累的内心。

空落的大山之中,有那样一座庭院,朵朵玲珑娇小的丹桂,扑棱棱地掉落,春夜的山寂静无声,他行至桂树旁,深邃的目光穿过千年的驿道,最终停留在木樨无声凋零的瞬间,没入土壤,滋润。皓月当空,惊山鸟的鸣叫声,在山涧中久久回响。

一场秋雨,来得旖旎,明月清冷的银辉洒在松林间,清泉在山石间淙淙流淌,浣女清脆的笑声在林间回荡,莲叶轻摇,一叶扁舟在水中舞动。他静坐院内,指若削玉的手轻抚古琴,余音袅袅,一曲罢,他步上布满青苔的石阶,提起石案上的笔,挥毫泼墨写下《山居秋暝》。

“维,字摩诘”,正是那无污垢的内心,清静平和,才成就了一代诗佛——王维,“此生,惟知念佛。”

这种半归隐的生活,并未持续多久,王维官至五品,出使凉州。他携好友,追鹰逐兔,在广阔无垠的边塞打猎骑马,吟诗作赋。几年快活的日子很快结束,他被调回长安,而这时的政治阴暗、不见天日、毫无生气,李林甫只手遮天,挚友孟浩然、张九龄也相继去世,王维已看不到任何希望,他购置辋川别业,半官半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孟城坳”,“茱萸泮”,“辛夷坞”,一个个如诗如画的美名,都在喁喁低语着自己的前世今生。

王维过着隐逸的生活,而“安史之乱”悄然而至。数百官押送洛阳,他,自是在其中。他,陷入叛军长达七年,服药装哑,拒任伪官。或许,他会仰天,忆起“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淡然;或许,他会眺望远山,吟咏“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或许,他会一抚古琴,向往着“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安逸时光。这七年日子,无人知晓他背后的辛劳,也无人知晓,他是如何一步步熬过来的。他的诗作无记载,只因,他不容它受到一丝一毫世俗的玷污。

安史之乱平定,他,却入狱了,呵,真是可笑,凭一腔热血,换来杀头的罪名,如此专断地判他反叛了。若不是众老臣求情,他,早因莫须有的罪名而死。他辞官,回到终南山别业,“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

他缓缓行走在静谧之中,行至山穷水尽之处,不急,不恼,抬头,静观云朵飘动,静聆鸟语及蛙鸣,他经历了人世间的繁华,而后又一无所有,但他却倚杖柴门,临风听雨,去关心一株花,一棵草的生长,只求内心安宁。

王维的诗,似空谷幽兰,氤氲着高贵、清淡的香气。似那一本泛黄的书,典雅,轻翻开,他的故事渲染开来,徐徐展开……


佛作文(2)

佛从印度发源,但却是在中国发展出的不一样的态度。

中国人或许不是全都信佛,但是“佛”这个概念,已经融入了很多中国人的心中。

现在出现的网络新词汇——“佛系”不仅可以用于现在,也可以用于古代。

苏轼有一个佛系的家庭,但他却是个不佛系的人。

苏轼爽朗、干脆、心直口快。他为人处事都十分好爽,正好和“佛系”相反。但也正是这种性格造就了一个伟大的苏轼。

他的豪迈,总能带给人巨大的激励,让无数沮丧的人重新享受美好的生活。他奔放的诗词,震撼了人们的精神,唤醒了人们心中的激情。

但是苏轼却并没有忘记心中的佛。

一个人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该光芒四射的时候可以大放光彩,该静心思考的时候可以做一个十分普通的人。

苏轼,就能够在关键时刻,“佛系”一回。

在他被贬时,他能够放下姿态自己种地,与平民百姓交流。他知道如何享受“静”人生,也知道如何可以释放自己的激情哼!

每一个成功人士,总是和“佛系”有关系的。或许和本人有关系,或许和家庭有关系。因为一个人如果总是无尽的极速向前,而没有停下进行反思和总结,只会处处碰壁,就像被困在一个庞大的迷宫里,找不到出路。

人是如此渺小,上有浩瀚的星空,下有广阔的土地。手既然碰不到天,那么脚定要踏上地。若是飘在中间,上不挨天,下不踩地,虽能随意施展手脚,但却什么也碰不到,又有什么意义?

佛向人心,人心也需向佛。


佛作文(3)

梦中,有一起走过的雨季,有切切叮咛的话语,还有你八百零一次的许诺。

即便,天气转凉,花间草色繁生,念你在心,于我,也是路转峰回的佳境。题记

当初秋的风渐起,一季雾霭散去,红尘之外,骨骼与脉络开始极尽沧桑的生长。这是云水相依的天涯,心事,或淤积,或泛滥,都听凭着陇上的风掠过,与凉薄间结伴。静夜,亦如心思,是长久的不语,可否,捻岁月之墨色,画地为牢,只将最美好的事都囚入平常。不去理会,眼底的明媚或感伤,是不是无法掌控的时光。

只管泼墨,笔锋过处,给绿叶画出翅膀,用山峰做围廊,连花香都次第开放成坚强。所有感官触摸到的,不过是被光折射后的影像,无法看清内心的薄重。就如四季之景,只放任苔藓滋长,花谢无悲,叶落不凄,少一份执意,多一份从容,温良在心,荣枯随缘,淡看时光,水一般静静流淌。

风起,枝头有暗黄的叶子,经不住摧折,做蝶舞状,任飘飞的思绪,稀疏而落。雨来,看落英缤纷,横七竖八的散搁,在青石板的小径上,用唇边呢喃的低语诉说,似流萤闪过。一抹秋凉,在眼底弥漫,萧萧风韵中,寒枝渐苍,剩一季蝉声,弱弱而悠长。

四时轮回,心和阳光,一起在路上,随方物变化,轻嗅花香,听风吟唱,让微笑长出翅膀,载着梦,依着快乐,飞翔。掬一盏风情雨意的光阴,恬静的美,缠绵的韶光,念起,心阳明媚,安之若素,是远天远地的守望。

听,耳畔季节的风彻夜长鸣,惊醒了草丛里酣睡的蝴蝶,薄薄的羽翼在风中无力的舞动。那些花的种子,树的叶子,以及饱满的果实,都被纷纷吹落,只剩清瘦的枝桠,将杂乱无章的心情悬挂。秋蝉的梦,在云上,冷眼旁观这世间的山重水复,依旧为天空清歌一曲,它深知萧瑟殆尽之时,梦将会自此无踪,并非是它学不会醒悟。

青草,年年陌上生长,花儿,岁岁伴季风荣衰,那个天涯,在红尘之外, 在神思之外,将悲欢深锁,不需要有人走过。恍若空灵的小巷,随着起伏的音乐,一缕想念,开始肆意的游荡。

这一年,这一季,又是草木一秋,于温良岁月中静守,看不语的时光渐次疏离,只瘦成指间薄薄的一页。素手,摊开,净白的纸上,不描红画绿,不锦上添花,足够写一个名字就好。生命之树,无需太多繁华,寻一处宁静,只轻握一盏茶,倚窗独坐,将视线打开。

窗外已是飞花轻舞,落叶如雪,所有的思绪,都转换成深刻的怀念,被不请自来的萧瑟悄然掩埋。唇角上扬,拈一朵花微笑,然后屏蔽任何嘈杂,寂静里聆听,有发丝在风中凋落,碎裂的声音拂过额头,收拣,调色,放置于文字里燃烧,恰似人间又一季烟火。

若有一天,光阴不再眷顾,那些所谓的地老天荒都是纸上江湖,万千繁华已消声觅迹,再也无法作数。若,用尽一生温善修得一池静水,即便沙洲月冷,寒枝拣尽,将红尘诸景,都落入眼中,只为洗尽三千落寞。

岁月若一指流沙,谁人用筝筝古韵,为我弹奏半世琉璃,念知音在远,风为裳,水为珮,琴瑟在御。谁于清风起时,为我采一朵带泪的新茶,取一盏雪藏的清泉,温热了一生的牵挂。素手拈花,描一幅青山秀水,隔窗望景,挽一程流风美韵,看风舞花谢,花伴风情,一念起,繁花似锦,一念灭,静水流深。


佛作文(4)

活在世俗的冷眼里,行在佛的明光里,一面自卑,一半自信。偶尔痴狂,偶尔平静,佛未曾弃我,而我终是负了我佛。佛家讲“因果”、讲“缘”……。我想我和尘世应该是结了缘的,只不过是孽缘,我又想我和佛是有牵连的,否则今世的我如何会在十岁出家,一片丹心向我佛。

红尘缱绻,诱惑甚多,佛讲究戒“贪、嗔、痴、欲”,可我终究受不了诱惑过早的被世间的洪流席卷。仓央嘉措是见过,经历过,爱过红尘的众多纷华,所以成为“六世班禅”后,他受不了每天如一日的平淡,他想着,恋着自己村庄的“青梅”,那个一笑便可倾城的女子,她的温婉热情是自己一生的牵挂。后来又有了“玛吉阿米”的传说,那个化身“宕桑汪波”的浪子,那个自称“最美情郎”的男子……而我,十岁入空门,未曾真正见识过世间的纷繁复杂,所以一旦接触这复杂的尘世,那喧嚣的集市,那美艳的,善良的女子都是我躲不开的劫。我是佛门里的“异教徒”,忠于佛,但是也爱着那些女子,尘世的诱惑太大,我终究是躲不开的,良子,雪鸿,还是百助……都是我的情,我的孽,也是业障。虽然最后我选择的依然是佛,我只能送给她们一句句说不完的情诗。如果说诗歌传递的是我的情的话,那么袈裟就是我的心,是我心底深处最好的归宿。而今的我已然一心向佛,尽管对那些女子仍旧有爱,但那都是我向佛的祭奠。于是,我执着的恋着佛,一半云淡,一半风清。

现在的我,长伴青灯古佛,虽然终究是负了红尘中的众多女子,但是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