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老师(精品3篇)
低调的沉默者
2024-03-26 09:19:03
写人

二胡老师(1)

敬爱的朱老师去世了,走得无声无息,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怀念。

朱老师是我的二胡启蒙老师。他长得高高的,很消瘦,头发早已花白。深深的额头上长着一双浓眉。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双慈祥的眼睛总是静静地望着我。听人介绍,他曾是凉山歌舞团的乐师,二胡拉得特别好。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送给我的见面礼是二胡曲《骞马》,那激昂的乐曲随着他翻飞的手指传出,让我仿佛看到辽阔的草原上万马奔腾。

七岁的时候,我拜朱老师为师,开始学习二胡演奏。当时我还小,学习得有些吃力,练习空弦就练了一个多月,不时发些一阵噪音,我都听得刺耳。朱老师总是手把手地教我,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练,直到我学会为止。记得学习简单乐曲时,我对简谱茫然不知,旁边的妈妈都急得出了一身汗。朱老师却一直耐心地教我。就这样,经过三年多时间,我可以演奏许多名曲了。

朱老师非常疼爱我,他教我音乐也教我做人的道理。记得第一次考级的时候,由于我紧张,曲子只拉了一半突然脑子一片空白,考级失败了。朱老师耐心地教导我要勇敢,不怕困难,不怕失败,争取好的成绩。后来我经过再次练习,勇敢面对第二次考级,结果轻松取得了成功,这都要归功于敬爱的朱老师。

前几个月,朱老师病了,得了癌症,更消瘦了,脚也肿了,不能来学校给我们上课。为了不耽误我们学二胡,他把我和另外几个学生叫到他家里上课。上课时,他慈祥的微笑挂在憔悴的脸上,看得我直想哭。他教得还是那样认真,教到一半的时候,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可他仍然不停地教我,直到双手举不起轻轻的琴杆。直到这时,朱老师还在为我们学生着想,德阳的二胡老师很少,他便安排他的女儿继续教我们,让我们完成这门学业。

前几天,朱老师走了,为了不让学生伤心,他让他女儿隐瞒了消息。听到他去世的噩耗,我哭了,心如刀绞。我怀念我的二胡老师——朱老师,他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二胡老师(2)

二胡,这种乐器在我国人人皆知,具有悠久的历史。《二泉映月》、《空山鸟语》、《塞马》等便是用二胡拉出的经典乐曲,那真可谓“余音绕梁”。而我,也是一位小“二胡迷”!二胡,是我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学艺的道路上,我先后拜过三位二胡老师,这其中最令我崇拜的就是现在教我的金老师。

金老师六十多岁,虽显消瘦但却十分硬朗,看上去既灵活又精明。对于二胡,金老师不仅仅是业余爱好,用他的话来说“是把二胡当事业”。他几乎闭门不出,专心钻研二胡,调音器、节奏器,收集二胡视频、二胡名家专辑等,乐此不疲。他还苦练二胡,常常练到汗流浃背,关节疼酸;他四处拜名师,去比赛,摄二胡名家表演视频……

感情是乐曲的灵魂,没有感情的乐曲是空洞的。在没来金老师这儿上课前,我在感情表达方面是有所欠缺的,来到金老师这儿上课以后,我就被金老师的激情所感染,常常沉浸在金老师所拉的二胡乐曲中。“感情是由内而外发出的,在拉一首曲子时,曲调可能是欢快,可能是悲伤……”而我们可以联想到令自已或悲伤,或欢快等的情景,从而以个人经历倾注于曲子,这首曲子就会饱满生动。老师这句话像点睛之笔,让我对二胡的理解有了深刻的认识。

瞧,金老师眼睛微闭,二胡自然摆动,似乎长在他身上似的,弓长长拉出,平稳舒缓,柔韧有力;当他拉到《空山鸟语》时,他的弓像一只小鸟儿轻轻地啄着、跳着;当他拉到《塞马》时,他的弓像一匹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马儿撒开四蹄,在千里草原上奔驰,不停地嘶叫着,马啼声踏满草原;当他拉到《梁祝》时,让我感到这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定会让世人萌生对纯洁爱情的追求和向望;当他拉到《葡萄熟了》时,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新疆葡萄丰收时男女老少欣喜狂欢的热烈场面……他陶醉在二胡世界里,享受着音乐带给自已的美感与快乐。

“一音之师”,这是我与金老师之间发生的故事:在一堂二胡课堂上,老师给我定了一个顺滑的音,我无意将其反滑,可金老师却拍案叫绝,他说:“这音反滑起来还好听一些!古代有‘一字之师’,而现在,你可是我的‘一音之师’啊!”说完,他还郑重地和我握手。哈哈,真让我乐不可支!

在金老师的指导下,我的二胡技艺突飞猛进。在2014年池州市电视台举办的“寻找池州最佳才艺牧童”大赛中,经历初赛、复赛和决赛的我,最终以一曲二胡独奏《赛马》从众多的选手中脱颖而出,不仅荣获“池州市十佳才艺牧童”荣誉称号,还跻身前三名。这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激发出我学习二胡的更大热情。当然,我从心里感谢认真教我学艺的金老师,也愈加崇拜他对二胡的敬业精神。


二胡老师(3)

我的二胡老师性格开朗,非常关心学生。他姓裘,当初我听到他的名字,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球”。的确,他的肚子和球一样的圆,也许是他的肚子里装了太多太多的谱子。他可是湖州城里拉二胡拉得最最好的老师!但他更是一位教学有方的好老师! 大概是1年前吧,我非常非常想学会调音的技巧,可是自学总是有些难度的,我试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成功。那时我可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我准备下次上课时去请教裘老师……

终于到了星期天,我又坐在那个教室里学琴了,这时我一直在想要不要问呢?虽说问老师问题是学生可做的事情,但我怎么不敢问呢?此刻,裘老师正在给我的二胡调音,平时调音飞速的裘老师怎么会像今天这么慢呢?那时我心里一直疑惑不解,不过那时我还想:正好借此机会把调音的技巧学到手。

此时,我已全神贯注地看着裘老师调音时的那只手怎样去转动内弦轴与外弦轴。只听见裘老师嘀咕着:“呀!音偏高了!”

这时,我知道了调音时音可能会偏高或偏低。正在这时,裘老师又嘀咕着:“唔…对了!应该边听音准边调音!”原来如此,这下我终于学会了!二胡调音时最重要的几点都被我掌握了,太好了!此时此刻,我非常激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学会了。在走出教室之前,我对裘老师说:“谢谢您使我学会了调音!”“这并不是我的功劳,这是靠你自己的发现才看出来的!”裘老师说道。

这就是我那教学有方的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