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600字(汇编5篇)
了结
2023-12-16 01:33:31
其它
其它

灯下600字(1)

国庆海岸城观灯。红蓝交织的灯下,一朵朵彩色的花儿微笑着绽开,如入桃花源。一排“我爱你中国”伴着花飞来,在美丽的楼上尽情地舞蹈。走在灯下,我不禁赞叹:“没有什么比这更动人的了。”

临到露台,一阵乐声如轻纱般飘来。我循声望去——。

一棵树旁,围着大群人。原来是个老爷爷在拉二胡呢。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布鞋,和树上那星星点点的灯火极不相衬。可老人并不在意,只是如痴如醉地拉着二胡,仿佛这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听众也不在意,如醉如痴地听着,仿佛这世界就只剩下这一个声音了。

老人的手十分灵活,不断音,不错音,悠悠扬扬,竟盖过了灯光的美貌,让人听着听着,就醉了。

满树的灯变化着,撒在老人的身上。弦动,一曲曲余音绕梁。站在灯下,融入音乐之中,轻轻闭上眼睛,我仿佛看到了如画的山水,鸟儿的叫声在我的耳边回荡。是《二泉映月》么?我没听过,但此刻分明不是月,而是灯光和音乐互相映照。

灯下的老人,熠熠生辉,——不,他哪是老人,他何曾老过?有音乐相伴,他的生活永远年轻。

周围的霓虹灯好似黯淡了色彩,再无人注意,听众愈发多了。老人仍旧不在意,闭着眼睛,只管拉琴,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摆动。

听着,我开始怀疑,是这位老人赋予了音乐生命,还是音乐塑造了老人?听着,我意识到,这音乐出自老人的生命之弦。没有华贵的装饰,没有轻浮的伴奏,这音乐声打动了所有人的心。

“这位老大爷天天来这儿表演,至少……得有两年了吧。”我心头一震。两年,不算长,但也不短。这乐声演绎了多少灯光的美丽,它伴着多少灯光一起点亮了生命!原来,这树灯,见证了一个感人而又悠长的故事,结了一段灯下的琴缘。

离去时,我仍觉得有二胡曲在耳畔回响。


灯下600字(2)

天气已入深秋,刺骨的风任针似的雨丝到处乱窜。门开了,风像不请自来的客人,掀起一两页纸。我走入房间:长条的节能灯如秋色般凄凄的照亮整间屋子,老式的小台灯下,外婆正微微倾斜着瘦弱的身子,缝补衣服。那张被岁月的沧桑打磨过太多次的脸上满是皱纹,不挺的鼻子上斜斜架着一副用细铁丝勉强支撑的眼镜,可她的眼睛仍是眯着——长时间盯着这针线,想必是累了。她抬起手,飞快舔了一下线头,灵巧地将极细的线从针眼儿里穿过去,动作快得令我应接不暇。

见我进屋,外婆急忙放下针线活儿——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大多都爱干这个。她摘下眼镜,使劲挤了挤眼,好像要把模模糊糊的东西全挤清楚似的。“回来了?”她一边问,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偏偏这腿不好使,僵持了一会儿,又坐了下去,她敲敲腿,一会儿才站了起来,终于长叹一声。我应着,突然被她打断了,“你这件衣服怎么了,这么脏,还有裤子。”我支支吾吾地应着,一边打开书包,把翻出来的书、笔袋一一扔在桌上。在这个阴朦的雨天里,我的心情很坏:刚刚回来的路上,我脚下一滑,仰面摔了个正着,尽管疼得我倒吸着冷气,可路人就当做没看见。也是,在这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时代,这也正常。

外婆“踏——踏——”的拖鞋声远了。我一个人默默地做着作业,努力忘掉那一幕幕冷冰冰的画面。可不一会,外婆又回来了,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她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摔了一跤?”我学者外国人的样子耸耸肩,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埋头继续做作业,不愿再去理会她无休止的问题。

“喏——”外婆拿出一块热气腾腾的湿毛巾,半蹲着,使劲帮我擦拭着,擦得我心里也暖暖的。可她不一会儿便受不了了,腿病又犯了。总算是给我擦净了,她又狠狠地说:“走路这么不小心的!”我仍是埋头做作业,可心里洋溢着莫名的暖意。


灯下600字(3)

自从成为一名住校生起,我就厌恶了学校里的生活,冰冷的创,无情的光,加上生活老师那张如同似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使我每天都过得不舒坦,终是不如家里舒服。

每天清晨一早,那生活老师用赶鸭子上架般的声音将我们从睡梦中叫醒,我们便极不情愿的起来洗刷,絮絮叨叨的声音无数次的在我耳边响起,无非就是那些小事。中午回来,她就满脸严肃地站在宿舍门口,极讨厌她说“今天值日没干”或“橱子没锁”之类的话,因为她从不留情,拿起笔就在本子上重重地写下扣分。

很少见她有温柔的一面,只能听见她严厉呵斥声,无数次的让我对她充满反感。

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校服穿在身上极不协调,仔细一看,原来是扣子掉了,红色的线头突兀在衣服上,令我很苦恼,在地上扑腾好一阵才找到那颗扣子。我拿着校服来到她那里,将校服一把扔过去,说:“扣子掉了,帮忙缝一下吧。”她应了一声,接过校服,没有一丝抱怨,低下头开始找针线。

我打理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将被子弄得往死里舒服。突然看到门外楼梯口有一个身影,探头一看,原来是她啊。暗淡冰冷的光和着月光洒在她身上,她带着老花镜很吃力地穿着线。一次过后,没成功,她习惯性的将线头放入口中一捻,两指一搓,继续穿。这样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线头才服服帖帖的进入。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对她的敬意犹如雨后春笋般由内而生,再也没有了一起那种厌恶感。只是觉得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肃,对个扣子也只会草草了事,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很认真、很仔细地缝,没有半点马虎。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记得她悄悄走进来将衣服放在我床头,那温情,似水,似棉,走进我的心房。


灯下600字(4)

“加油!加油!切……”

“又输了!”

“怎么跑的,没吃饱啊!”

灯本来闭着眼睛在睡觉,忽然给嘈杂声吵醒了。“咔嚓”一个人拉亮了灯,它美丽的光芒立即向四面射出。

这盏灯已经很旧了,但是灯下的这帮赌鬼却很爱惜它,每天都用抹布把它擦得一尘不染。灯听他们说这是一盏宝灯,一开灯他们下的那匹马便会赢。灯对这些话早就听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称得上“宝”的地方。

“恩……下2号好还是4号好?”

“反正一开灯下哪一匹都赢的啦!”

“这可能是一盏魔法灯呢!”

“那可说不定,万一它失手了呢?再说,外面的灯铺子里,有成千上万盏这种灯呢!”

“别说了,快下注吧!快开跑了!”

灯看着这四个赌鬼,他们都是被赌博俘掠了灵魂的人。前天,四个女人一起跑上来大吵大叫,还差点把灯砸下来。四个男人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起,搭拉着脑袋,任凭四个女人吵闹,摔东西。女人们气发过后,男人们把语气压到最温柔的“火候”,细声慢气地“承诺以后不赌了”,女人们才气冲冲地踢开门走了。想不到才过了一天,这四个赌鬼又开始行动了,一天前的承诺早已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耶!赢了!这盏灯真是宝贝啊!”

“对啊!三千块钱耶!不用发愁房租、水电费以及吃饭穿衣了!”

“叮咚!”门铃响了,是房东来收房租了。

见房东阴沉的脸色,他们立即讨好地笑一笑,左一句右一句地说着哄人开心的话语。随后,一个人大手一挥,说:“房东,我们已经赢了三千块钱了,等着,我立刻去拿给你!”

钱拿回来了,房东心满意足地收钱走了。

房东刚踏出门口一步,四个男人跳了起来。

“开局开局!我下4号,你呢?”

“我下7号!”

“快点啊!开跑了!”

灯下,四个赌鬼继续下注,也赌着他们被灯光漂白了的人生……


灯下600字(5)

初三的每个夜,是无声的。

失去了以往的吵杂的电视声以及父母大侃特侃的闲聊声。一切在夜幕的笼罩下显得异常寂静。

每天的这个时候,屋子里会亮起一盏灯。会有一个伏案书写的身影出现在灯下。一旁是借着灯光打着毛衣的母亲,那些针线已是几年没拿出来过的了。而如今,在那盏灯的映照下,每晚都会交织在一起。不爱早睡的父亲早已睡到了床上。一切似乎都很安静—身影,静夜,孤而兀立的灯。

灯下,安静的背影,是一名莘莘学子在奋笔疾书。她的心并不安静随着思路暂断或是茅塞顿开,她会感到焦急和兴奋。当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一个记号时,那似乎象征着一种“完成”;当自己在一次将自己的答案证实时,又似乎象征着一种“自我成功”;当看到本子上一个个问号被划去时 ,一种内心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初三的她,不在是灯下的一台机器,每天只是机械的完成需要完成的任务,她不在认为灯下是一个“刑场”,自己会被书本、三角尺和圆规压得透不过气来。灯下,如今是一个战场,只有强者才能登的上去,只有强者才能坚持到最后。那一张张被捏皱的稿纸,就像一份被否定的战前策略。每拟订一份,每否定一份,也就意味着下一份计划将要接近完美,更易于执行。每一次的尝试与否定,都是切实的向前迈一步。她热爱这样的“战场 ”,在这里,可以切实的看到自己努力的结果,自己的能力可以被真正肯定。

坐在一旁的母亲,就连呼吸都尽量做到“轻”,为的是不影响女儿的学习,打着毛衣的她时不时的会朝女儿、灯这边瞟上几眼,一致不止一次的将针扎到自己的手上。灯下看到的是一双充满企盼的双眸。

时钟敲响,学子收起她的一切,依依不舍离开灯下,离开“战场”。她暗 明天的这个时候,她会再一次在这驰骋,去创造更好的成绩。

明天的这个时候,着盏灯还会亮起。灯下可以看到的,依旧是这样温馨、安静,而又激荡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