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精编5篇)
蝴蝶飞飞
2023-12-20 06:13:11
高三
写景

戴望舒(1)

时光的流转更换了时代的幕布。虽然现代社会科技发达了,物质丰富了,但是,并不能消除迷茫和困惑的源头和根源。即便是在如此繁华的现代社会里,我们也依旧摆脱不了那曼陀铃的忧伤与迷惘。

在戴望舒这首《闻曼陀铃》的诗句里,我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一种忧伤的诗意,也仿佛置身其中看到了诗人无边的迷惘。然而在迷惘之后,我又领悟到了新的希望。

生命的未知搅拌着人生的无常,为我们设下了一道道坎坷。我们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正如《阿甘正传》里的妈妈所言,“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这也是生命的美妙之处,我们能够感受到这种美,大概也是源于这种未知吧。

在那些未知的故事里,总会有数不清的挑战。可能我们早已忘却了最初的挑战是什么样子,但第一次的胜利却能够让我们感受到欢欣与鼓舞。于是,那些充盈着胜利与高歌的理想日子被涂抹上了鲜艳的色彩。当时光渐行渐远,那些美妙的记忆,在未来的日子里,发酵出一种醉人的诗意,让人笑着流泪,回味无穷。

人生路漫漫,总会有泥泞、陷阱、荆棘,总会有岔路、悬崖、高山。疲惫与苦难相催,常常容易让人迷失了方向。即便是再强大的人,也会有那么一些时候,脆弱的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总是需要指引,渴望得到救赎,就像那曼陀铃声一样,在暗夜中游着幽怨,寻找方向。

可是,生活中实在是很难如愿出现救世的英雄。那么能够做的便是想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成为自己的救世主,在点点滴滴中重塑自信,重塑理想,让坚强刺破黑暗,让希想的光照亮心中的迷惘。此时,当曼陀铃的声音再度奏响,你听到的便是充满了胜利的意象。

也许,只有经历过真正的风雨后,才懂得失败也是种成长,只要你的生命还在燃烧,就还有去重新选择的权利;只要你有着永不被打倒的灵魂,就必将会有绵延不绝的希望。


戴望舒(2)

山风

窗外,隔着夜的帡幪,迷茫的山岚大概已把整个峰峦笼罩住了吧。冷冷的风从山上吹下来,带着潮湿,带着太阳的气味,或是带着几点从山洞中飞溅出来的水,来叩我的玻璃窗了。

敬礼啊,山风!我敞开门窗欢迎你,我敞开衣襟欢迎你。

抚过云的边缘,抚过崖边的小花,抚过有野兽躺过的岩石,抚过缄默的泥土,抚过歌唱的泉流,你现在来轻轻地抚我了。说啊,山风,你是否从我胸头感到了云的飘忽,花的寂廖,岩石的坚实,泥土的沉郁,泉流的活泼?你会不会说,这是一个奇异的生物!

雨停止了,檐溜还是叮叮地响着,给梦拍着柔和的拍子,好像在江南的一只乌蓬船中一样。“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韦在的词句又浮到脑中来了。奇迹也许突然发生了吧,也许我已被魔法移到言溪或是西湖的小船中了吧……

然而突然,香港的倾盆大雨又降下来了。

路上的列树已斩伐尽了,疏疏朗朗地残留着可怜的树根。路显得宽阔了一点,短了一点,天和人的距离似乎更接近了。太阳直射到头顶上,雨淋到身上……是的,我们需要阳光,但是我们也需要阴荫啊!早晨鸟雀的咽嗽声没有了,傍晚舒徐的散步没有了。空虚的路,寂莫的路!

离门前不远的地方,本来有棵合欢树,去年秋天,我也还采过那长长的荚果给我的女儿玩。它曾经停停地站立在那里;高高地张开它的青翠的华盖一般的叶子,寄托了我们的梦想,又给我们以清阴。而现在,我们却只能在虚空之中,在浮着云片的青空的背景上,徒然地描着它的青翠之姿了。像这样夏天的早晨,它的鲜绿的叶子和火红照眼的花,会给我们怎样的一种清新之感啊!它的浓阴之中藏着雏鸟的小小的啼声,会给我们怎样的一种喜悦啊!想想吧,它的消失对于我是怎样地可悲啊。

抱着幼小的孩子,我又走到那棵合欢树的树根边来了。锯痕已由淡黄变成黝黑了,然而年轮却还是清清楚楚的,并没有给苔辞或是艺菌侵蚀去。我无聊地数着这一圈圈的年轮;四十二圈!正是我的年龄。它和我度过了同样的岁月,这可怜的合欢树!

树啊,谁更不幸一点,是你呢,还是我?

失去的园子

跋涉的挂虑使我失去了眼界的辽阔和余暇的寄托。我的意思是说,自从我怕走漫漫的长途而移居到这中区的最高一条街以来,我便不再能天天望见大海,不再拥有一个小圃了。屋子后面是高楼,前面是更高的山,门临街路,一点隙地也没有。从此,我便对山面壁而居,而最使我怅惆的,特别是旧居中的那一片小小的园子,那一片由我亲手拓荒,耕耘,施肥,播种,灌溉,收获过的贫瘠的土地。那园子临着海,四周是苍翠的松树,每当耕倦了,抛下锄头,坐到松树下面去,迎着从远处渔帆上吹来的风,望着辽阔的海,就已经使人心醉了。何况它又按着季节,给我们以意外丰富的收获呢。

可是搬到这里以后,一切都改变了,载在火车上和书籍一同搬来的耕具:锄头,铁把,铲子,尖锄,除草粑,移植铲,灌溉壶等等,都冷落地被抛弃在天台上,而且生了锈。这些可怜的东西!它们应该像我一样地寂莫吧。

好像是本能地,我不时想着:“现在是种蕃茄的时候了”或是“现在玉蜀黍可以收获了”或是“要是我能从家乡弄到一点蚕豆种就好了”我把这种思想告诉了妻,于是她就提议说:‘哦们要不要像邻居那样,叫人挑泥到天台上去,在那里开一个园地?”可是我立刻反对,因为天台是那么小,而且阳光也那么少,给四面的高楼遮住了。于是这计划打消了,而旧园的梦想却仍旧继续着。

大概看到我常常为这种思想困恼着吧,妻在偷偷的活动着。于是,有一天,她高高兴兴地来对我说:“你可以有一个真正的园子了。你不看见我们对邻有一片空地吗?他们人少,种不了许多地,我已和他们商量好,划一部分地给我们种,水也很方便。现在,你说什么时候开始吧。”

她一定以为会给我一个意外的喜悦的,可是我却含糊地应着,心里想:“那不是我的园地,我要我自己的园地。”可是为了不要使妻太难堪,我期期地回答她:“你不是劝我不要太疲劳吗?你的话是对的,我需要休息。我们把这种地的计划打消了吧。”


戴望舒(3)

寒假期间借了一本戴望舒的书,读过一遍,虽然知道诗作的好,却羞于自己才疏学浅,谈不出深层次的品析之言,只好先搜集了一些关于戴望舒的资料,了解一番,然后做了一次“裁缝”,拼拼凑凑。

被誉为“雨巷诗人”的戴望舒,原名戴丞,字朝宋。1905年11月5日生于浙江杭州,祖籍江苏南京。8岁入杭州鹾务小学读书,14岁考进宗文中学;1923年中学毕业,进入上海大学学习;1925年秋秀转入震旦大学法文班学习。著有《我底记忆》、《望舒草》、《望舒诗稿》、《灾难的日子》。1938年5月曾主编《星岛日报·星座》副刊、《顶点》诗刊、《华侨日报·文艺周刊》,1950年2月28日病逝于北京。

他以短暂而传奇的人生,塑造了一代中国抒情诗人的内在品质,以至在他离世50多年后,诗歌依然名重诗坛。

在中国文学史上,诗人戴望舒无疑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创作的诗数量不多(不过百余首),却在诗坛中占有重要位置;他没有系统的诗论,但他的《论诗零札》和他友人杜衡整理的《望舒诗论》却倍受重视;他在诗坛以现代派象征派的面孔出现,可在他生命的终端却写出了《我用残损的手掌》这样浸透了血泪的现实篇章。

戴望舒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个复杂存在,在中国新诗史上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以自己的创作实绩提升了象征诗派的整体水平,而且也一定程度上拉近了象征诗派与主流文学的距离,压缩了象征诗派与主流文学之间的边缘空间,改变了象征诗派在诗界的形象,他的情怀表现了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走到尽头所处的那个无比混乱的阶段,知识分子所独有的情怀。正如许拜维艾尔在《不相识的朋友们》中说:

我将来的弟兄们,你们有一天会说:

“一位诗人取了我们日常的言语。

有一种无限地更悲哀而稍不残忍一点的新的悲哀,去驱逐他的悲哀。”

戴望舒是知名的诗人,也是一位成果斐然的翻译家。对于他的译诗,陈玉刚主编的《中国翻译文学史稿》和陈丙莹撰写的《戴望舒评传》曾辟有专节进行论述。陈丙莹对戴的译诗给予了极高评价,说戴望舒的译诗“以中国现代文学语言曲尽西方诗歌(特别是精微的象征派诗)深蕴的内容与繁富的音节,更是成了诗歌翻译学者们学习的范本。”

戴望舒从三十年代开始翻译法国诗歌,仅收录在《戴望舒译诗集》中的就有包括雨果、魏尔伦、果尔蒙、保尔·福尔、耶麦、比也尔·核佛尔第、苏佩维艾尔、瓦雷里、阿波里奈尔、爱吕亚、勃德莱尔等诗人的诗作75首。关于译诗,戴望舒和艾略特一样,曾持“诗不能译”的观点,但后来的实践改变了他的看法。他在1944年的《诗论零札》中说:“‘诗不能翻译’是一个通常的错误,只有坏诗一经翻译才失去一切。因为实际它并没有‘诗’包涵在内,而只是字眼和声音的炫弄,只是渣滓。真正的诗在任何语言的翻译里都永远保持它的价值。而这价值,不但是地域,就是时间也不能损坏的。翻译可以说是诗的试金石,诗的滤罗。不用说,我是指并不歪曲原作的翻译。”戴的译诗特别强调“忠实”。传神地体现出原诗的诗味、诗性与诗境。请看他翻译的魏尔伦的那首著名小诗《瓦上长天》。

魏尔伦的法文原诗为:

Lecielest,par-dessusletoit,

Sibleu,sicalme!

Unarbre,par-dessusletoit

Bercesapalme.

Laclochedanslecielqu’onvoit

Doucementtinte.

Unoiseausurl’arbrequ’onvoit

Chantesaplainte.

MonDieu,monDieu,lavieestla,

Simpleettranquille.

Cettepaisiblerumeur-la,

Vientdelaville.

Qu’as-tufait,otoiquevoila

pleurantsanscesse。

Dis,qu’as-tufait,toiquevoila。

Detajeunesse?

再看戴望舒的译诗:

瓦上长天

瓦上长天

柔复青!

瓦上高树


戴望舒(4)

夕阳残霞,静静地仰头,望着天空。

也是稀奇,雨竟然在如此环境下飘飘而至。我站在那条古老的无名小巷上,怅惘地望着小巷的尽头。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戴望舒也曾此般站在一条静谧的雨巷,撑着那把代表姻缘的油纸伞,彷徨地等待着那个未知的丁香般的女孩,等待着他的愿想。如此情景,何等浪漫。那站在这条雨巷上的我,究竟在等待着些未知的什么呢?

仿佛虚幻,迷茫间,一个身影模糊的女孩撑着油纸伞,从我曾一步步走过的路上缓缓走来。每走一步,她的面容慢慢地清晰起来,成熟起来,身体也逐渐地变高,那个亦真亦幻的身影到底是谁?竟如此熟悉,竟让我如此心痛。

终于,她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呼吸似乎骤然停止了,那是我啊!那个身影是过去的我呀!曾经的我,稚嫩的我,天真开朗的我。她履步走来,从小巷尽头,从过去到现在。而那脸上又是什么,可是无邪的笑容?

然而那个笑容刺得我生疼,那是如此的耀眼,天真烂漫,不掺杂着一丝污秽。与今截然不同。现在的笑容已经没有了那份纯洁,可爱。从嘴角荡漾着满满的无奈,尴尬,甚至是一份厌烦。曾经的明媚光芒不知所踪,荡然无存。眼泪从带着黑色的眼角滑落,滴滴失望地打碎在手中。

如今的我早没了当初那份满满的正能量,全是阴郁与惆怅,头顶常环绕着一团大大的乌云,无时无刻都在降着雨,稍不慎便电闪雷鸣。心情总是暴怒无常,发着脾气,不再焕发着一种积极向上的状态,完全没有祖国花朵的色彩。只是开得暗淡,萎靡。

不可如此,我要告别这个负能量的自己。

整了整衣冠,我从手中取出那一滴支离破碎的雨珠,轻轻抛向天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心中仅存的一丝光芒放大,在绚丽的天空中描慕出一轮初出的太阳,配上美妙的霞云,在雨滴下折射出一道灿烂的彩虹。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缕暖暖的光芒,正插上我的翅膀,让我展翅高飞,驱赶走原覆盖在我头顶的那一大片乌云。

戴望舒的她走近了,那个忧郁的我走远了。在消失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她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嘴巴煽动着,我确信我正确理解她那笑容后的鼓励:

“相信你自己,勇敢向前走!”

老巷子里的风,永远不急不缓地吹着,高高的围墙,雕花的屋檐,岁月和风雨磨损了当年的风光,巷子里的老房子保存着历史的痕迹,却坐落在被遗忘的路口。小孩在巷子里跑来跑去,玩着他们的游戏。慢慢向小巷尽头走去,我整理好了衣襟,重新绽放出当年那个明媚的笑容,昂首挺胸,沐浴着新的光辉。

远处,推土机压倒了最后一栋房屋,我笑了笑,继续向前……


戴望舒(5)

文/蓝舍子 初闻雨巷诗人,还是学生时代因了他的雨巷。 而后记忆就定格在诗人在雨巷为逢着丁香一样的姑娘而踌躇。 花了三个晚上吧,看完果真震撼了我的心灵。 三场感情,最终都以琵琶别抱而告终。 我想他的情感是低落到谷底的,都有自杀的念头。八年抗战都结束了,他却还是最终错过了施绛年。 之于他,我想自己第一次的悸动也许就像他的'第一场爱恋。虽没有他八年的辛酸,但是我心亦碎了一地的斑驳。 短暂的45载,一生博学多闻,学习了法语,西班牙语,俄语,又可以说是一个工作狂。 一生翻译文章无数。相形见绌,我活了二十几载。正好是他人生一半的年纪。可以用不学无术来述说我现在的过往。 他是迫切的想要认知一切,于是学了那些个语种。也许在现在这个文化等相当发达的时代而言是没什么必要了。我还是佩服他的自学能力。以及他做人的艺术。我想他除了感情上的坎坷外,其它都是相当成功的。 如果他把自己的大义凛然以及对文学爱好者的深交之道也用在自己对待爱人身上,也许就不会如此凄凉了。 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他为期7个礼拜的牢狱之灾,柔弱的身躯经历了那些个严刑拷打。他比我想象中更加坚强。 敏感细腻的文笔,但是一碰到大是大非上,他是冷静的也是不容含糊的。也许他的第一任妻子是无法理解的。 到了抗战结束,又孑然一身。幸而有女儿相伴。这时的他失去了杨静,事业就是他的一切了。奋不顾身投身到文化事业中。最终还是末于意外。 乱世出英雄,那个年代出了那么多的文人墨客,仁者志士。百个世纪的光景,居安不知思危。 之于我,二十几载。且行且过,任性惯了,确实该长大了。 雨巷诗人给我的人生启迪:不再纠结无果的感情,也会慢慢学着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