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必备7篇)
清风徐来
2024-02-29 07:45:14
初一
其他

曾经以为(1)

不会痊愈的伤口。

也只留下若隐若现的伤痕。

曾经以为惊天动地的风雨。

过去了也只是风轻云淡。

曾经以为至死不渝的友情。

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曾经以为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

但风云变幻,沧海桑田。

曾经以为胜利的冠冕是永恒的。

才发觉,那只是暂时的光辉。

也许是永久的束缚。

曾经以为可以耐得住寂寞。

但心灵的舟却在寂寞中浮泛。

曾经以为可以跨越时间与空间的距离;

飞越现实与梦想的距离。

恍然间明白一切是自己太过天真。

曾经以为自己是故事的主角。

偶然发觉自己原来只是故事的配角。

曾经以为可以破镜重圆。

终究逃不出现实的阴霾。

了然顿悟。

一切一切都只是曾经以为!


曾经以为(2)

我曾经以为,你从不爱我。但在那片灰色的天空下,我读懂了你那深深的爱。

你是我的爸爸,一个贫穷的打工仔。每天,我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诵读时,都会不经意地透过那明亮的窗户看见你,一个瘦弱的身躯,在高高的建筑物上忙碌。那一刻,我的心猛然颤抖……

每天中午,我们相对而坐,在你冷峻的面孔下,彼此默默地吃饭。此时,我总想:太阳为什么不照下来呢?

那天,我终于不能忍受这一切,和你吵了起来:“这样的生活我没法过了!”说完,我便跑出了家门。我一路小跑着,眼前总是浮现出你那黝黑而冷峻的面孔,你的那件破旧的T恤,那张木桌,还有那日复一日的咸菜饭……我终于逃离了那个阴冷的家,我想你不会来找我,我想你早就厌恶我,一切的一切充斥在我的脑海。我的心里,只剩下对你深深的恨意。

雨轻轻地飘落,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空气闷得令人窒息。那雨,随着我的泪水渐渐倾泻下来,似乎要掀翻整个世界。我孤零零地蜷缩在一个角落,冷得发抖。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沙哑而焦急。噢,是你。我看见你正穿着那旧T恤,在滂沱大雨中艰难地行走。没有雨伞,大雨中你全身湿透,在街道上摔了一跤又一跤,那苍老的脸上,目光不再冷峻,却满含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第一次,第一次我看见你哭了。一个男人坐在大雨中号啕大哭,那是母亲离去给你留下的深深的痛苦,还是我的少不更事让你辛酸?

很久很久,你呼唤着我。猛然间,我似乎醒悟过来,哭着向你奔去……

你病了,是严重的感冒?不是,终于,我从医生那里得知,你患了严重的肺病……

这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啊!不仅是你,我又何尝不是?我终于明白了那一幅幅画面:弯着腰辛苦工作,弯着腰向老板讨要那一点点工钱,弯着腰帮我铺床……那一点一滴,却是为了我所流的血啊!那深深的爱,你却用最痛苦的方式来诠释……

灰色的天空下,我又看见穿着旧T恤的你,在风雨中为我撑起了一片生活的晴空!

母亲离世,父亲又患了肺病,这样的事件在现实生活中或许很少出现,但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正是在这样的艰难的生活背景下,父亲的形象才显得

更加丰满,别样的舐犊之情才显得分外动人。


曾经以为(3)

举目远眺,是混黑的白昼,光秃秃的树丫门庭冷落,枝桠上的灰鸟低低地唱这哀歌。云层上奔走的惊雷落下满天的火,沉闷而压抑的雷声跑过大片的天空,然后是梅雨时节砸在房顶上的细雨的雨声。天公张怒着面孔,狂风卷集着乌云肆虐地呼啸而过。大朵大朵的乌云走过,就像是暗黑的悼词。着一切的一切,透过一杯“血腥玛利”映在瞳仁之中,似乎一片火光,拉长而扭曲,看到这火红的世界,完全有理由认为这是末日的到来。

风声、雨声、雷电声溢满了整个天空。

一缕阳光次破黑暗,然后迅速点亮了整个国度。天,似乎晴得很快,蓝中带白,白中泛蓝。门外三三两两的孩子追逐打闹,争抢着蓝色或白色的草球。和煦的阳光伴着暖风落在大地之上,透过层层树叶映下班驳的影子,婶婶浅浅地溢满整个回忆。

有人说,曾经以为的末日装点我的青春,让我成为冰雪的王爵,而它们最后成为了末世的苍雪。灰暗的时光镶嵌在我的人生之路上,在满天明亮时回头,一路上的灰暗都在星空下化为钻石,装点我的生命。有的灾难,崃市以谈笑间灰飞烟灭的气势而来,但我明白,悲欢离合耳麦中,雷雨之后,世人依旧,如沐春风。


曾经以为(4)

放手是一种无奈的绝望,痛彻心扉。当曾经珍爱如生命的人即将相逢陌路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其实不过是萍水相逢。

曾经以为可以这样牵着手一路走下去,可是放手了才明白一切只是两条平行线,当一切都烟消云散,平行的依旧平行。即使相隔不远,也已是人各天涯。

勇敢的代价是自己先放下,承认失败、接受无奈,轻轻地叹口气,祝福他今后幸福快乐。从此心若芷水,难起波澜。

卷缩在角落,等待着伤口平复,体会敢爱敢恨敢失去的洒脱。

幸福的感觉也许只能刹那,刹那过后,是一个人的精彩。

放手的日子,总是落落孤欢,会莫名地为了一首歌,一部戏,一个情节。甚或是一句话而泪流满面。总觉得天是黑的,云是灰的。

总觉得失去了生活的意义。朋友告诉我:你什么也没有失去,你只是回到了认识他以前的日子。我释然,就像烟花不可能永远挂在天际,只要曾经灿烂过,又何必执着于没有烟花的日子呢?

我们都是凡尘男女,挣不出纠缠的情网。逃不过爱与被爱的旋涡,心碎神伤后。是漫无止境的寂寞,寂寞吗?或许吧!再也不用为了猜测他的心思而绞尽脑汁,会不会轻舒一口气,感觉轻松一点点呢?

是真的想开了吗?可以平静的面对他和她。纵然心里有种隐隐的说不出的酸楚。可是我不会落泪,哭泣是因为一个人的记忆在心里。无论怎样也不肯散去。我一次次的问自己:“爱你我怕了吗?”答案是肯定的,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千疮百孔的心,脆弱得再也经不起痛入骨髓的折磨,于是我放了他,也给自己放了一条生路。把他凝成一幅画,深深的刻在脑海里...看着,想着,可是不会在做画中人,置身画外,才能更好地欣赏画的美丽,不是吗?

用力地握握手,真诚地说声:“再见,珍重!”过头,洒脱的走开,让背影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里,当你能够用释然的心态去回忆,你们的点点滴滴,你就可以体会到放手后的美丽。

上帝让我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你,我...哭了。

如果它让我在正确的时间离开了你,你...会哭吗?

一次次说这次真的放下了,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骗自己多久.

熙瑞


曾经以为(5)

在还没有长大,没有读书的时候,就会被问到,“将来会是怎样的人,会做什么了不起的事,会想要到什么地方去,会上哪个大学?”

其实内心一直有渴望“去远方”“做有意义的事情”只是那时还不知道叛逆是什么,只想好好读书。报答父母。

到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读书,我都忘了。也许是从最初的赖床,到写作业,初中的作业不是一搬多,从下午写到晚上,晚上写到深夜,然后就是睡着,醒了边哭边写,开始抱怨爸爸妈妈,埋怨老师,甚至时常想象着,哪个发地震,学校会炸。

记得当初讲鲁迅的时候,我们都笑了,班子唯独三个傻子分别都在桌上刻了:“早”字。只有我的桌上凳子上贴的全是潘玮柏的海报。另外自己画了几个键盘的空格键和上下键,只是单纯的迷上了网络游戏,我不知道对自己说单纯这个词是不是有点刺耳。有次地理课,我逃课去了网吧,和几个同学飞去网吧,妈妈找到我的时候,只是站在身后冷冷的说了句“这就是蹦劲舞了,我说是你跳来着呢”我一咕噜从板凳到越起身来,赶紧跑回家了。接着遍是一顿打。我没解释,因为我没得解释。

在那个年纪的时候,我却已经被认为是生命中最最沉重的话题。

“张吸”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从教室后排走上去,短短几步的路途中间,班主任的眼睛从没转向别处说:“你,我是不想说什么了?”

随后她说“跟我死去办公室”声音不低,让坐在前排的人一致转向看着我。

这是怎样的故事和回忆。当时都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出于所谓的自尊心,我边走手一直甩,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更早的时候被点名,因为什么事遭到批评我不记得了,八成也是跟学业有关。被点名站起来,在教室中间,班主任说的许多话里,印象还很鲜明的是她在最后仿佛是激愤的一挥手。“你将来只能去扫马路”宛如盖章认定般的画面,而在词汇相对丰富的语文老师那里,我也领受过她指责我性格有问题,而物理老师在那教授了两年后依然喊不出我的名字,反倒是数学老师记性奇佳。连声说你上次考几十分,这次考几十分,明年肯定会留级。

最后还是回到班主任的办公室,她和其他十多位老师坐在一间大屋子里。那些老师我全认识,甚至能一一喊出他们的外号,相反,他们都认识我。

我站在她的桌边,开始一定有拼命地抖腿,不看她的眼睛。希望表现得更加不屑。直到听见她说:“你知不知道别的老师都怎么说你”见我终于转过脸来,又补充一句:“说你哦,又笨,又不听话”

这一定是我写过最有悲剧意味的句子了,远比以往任何文章随笔里生死过往更真实的悲剧。

而在当时我也没有含糊得立刻泻出眼泪,紧跟着大喘气式的啜泣,举起手拿袖口擦鼻涕,刚才还努力装得无所谓的力气,彻底不见了踪影。

如果说曾经有过巨大的挫折感,一文不值的挫折感不敢提及任何自尊,自信有关的词语的时刻,那是刻苦铭心的一回。

我敢保证:“刻苦铭心”。绝对是。

班主任感觉似乎对我的触动提到效果,换上安抚的口气说:“所以你不能再那样了呀,张老师都跟我说你,说你又不是不聪明,又肯动脑筋,你就听点话,不要太野了”说完抽出大把纸巾,甚至送我到门口。

刻苦铭心不是因为当头喝棒,不是因为“悲伤灌顶”不是因为仿佛突然被人点穿实质,让我看清自己后的决望悲伤。决不是这样正面的意义。

眼下我可以去以一个平静的心态去理解,任何老师都不会对一个问题学生给予更多的关爱,更别谈信心了,那完全是做梦,老师也是平凡的普通人,回家要考虑生计,到校看见成绩不错的学生,自然是满心欢喜。

出现在面前的是成绩糟糕,不专心听讲。总是睡觉逃课,平日里远远的躲着,挨批评时更是自以为是洒脱地死命抖腿。这样的人,连我也会觉得讨厌。

说“扫马路也好”说“不听话也好”,只是单纯为了表达厌恶感而已,不要研究那具备什么教育意义,实质带有怎样的“痛心”我相信并不确信,那仅仅为了表达对一个糟糕学生的心理上的厌恶,自然而然,又顺理成章。

直到今天我还能记得她口气的每一处细节,让神经犹如受刺激的草叶瞬间卷曲起来。

过去数年后,现在的我,谈不上成长许多,至少会嘲笑当初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幼稚。我笑我的14岁。

如今快要18岁了。

开始每天起床的时间从中午12点变成早上7点睡觉的时间从凌晨2点变成了晚上10点半,不像上学时刚刚微亮的67点点。

开始认真工作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人,门口路过学生想到学校放学,会怀念自己上学的时候。

见到亲戚朋友,他们不再问考试考了几分,更多的是问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

聊天的话题从各种网络游戏变成汽车。房子。

吃饭的时候讨论的往往是谁准备结婚。谁想要结婚。

时间飞速过去,容不得人们半点怠慢。这个年龄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就像我现在给了自己一个人生规划,可是在下一秒就会被别人的改变。这个世界一切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不得不接受。


曾经以为(6)

独坐窗前,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落寞。窗外,不时传来开怀的、爽朗的、稚嫩的笑声,偶有几道黑影掠过,不久又迅速逃出我的视线——是些孩子——正在游戏的孩子。

不由思绪翻飞,儿时的一幕幕重又浮现眼前。曾经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暖暖的阳光泛滥,和煦的微风吹拂,地上的人儿时而奔跑,时而站立,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沉默不语。那,便是我们耗尽几年光阴谱写的无忧无虑的童年了。

曾经以为,“永恒”是不灭的象征。

我错了。

毕业一年了。她,她们何时再理会过我?即便我主动找她们聊天,透过屏幕,我也只能感受到那阵逼人的寒气,如同利剑般,刺痛着我的心——许久,无人发来一条问候的信息。我,真的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么?六年过去,小学这首欢快的曲子唱完了,人,真的要散了么?心寒,不舍,不甘一齐涌上心头。曾经以为的永恒,其实只是年少时的戏言。时间就是那瓶澄清剂,或许再过几年,时间会冲淡我们年少时坚不可摧的友情,内心的惆怅,终要被时间所消散。但,谁都不可否认,她们,曾经在我的生命中出现,并留给了我最美的童年。

我曾想象着,当我再次见到他们时,会是怎样的场景。可我放弃了。或许,我不该再去打扰他们,毕竟曾经已经过去,她们也已在我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印记。相见不如怀念。见到他们,或许不会是想象中的温暖欢快;怀念他们,也不一定是无限的伤感惆怅。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在此处,捧着她们留给我的不掺杂任何污点的回忆,默默地怀念她们。

思绪重又牵回,孩子们已不在,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窗户上,继而缓缓滑落。

懂了。曾经以为的永恒,并非不灭,更多的是回忆时的温馨……


曾经以为(7)

曾经,以为作1000 字—我拼了命地死死抓住在我枝尖上的最后一片绿叶,它在充满着灰粒的狂风中猛烈地摆动着,那无助的眼神在我的心上砍进一把闪亮的斧头。

我在光秃秃的山头忍着寂寞与憎恨的泪水,我听见远处刺耳的电锯声混杂在烟尘中,我紧紧抓紧难闻的泥土不肯放开。

那片我最后的绿叶脆弱地卷进狂风中,就如这世界最后的绿洲,一点,一点,消失在苍凉乌黑的天穹里。

我张开嘴大哭,却什么也哭不出来。

我才发现我早已没有多余的能量与水分足够等到电锯的来到。我只剩下一个小时。

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只有一个小时。

那一刻我没有任何绝望,只是不停地大笑、大笑,我想我终于可以摆脱这充满铜臭味的世界,可以摆脱一棵树被那些高级生物自以为是注定的命运,我想我转世一定要做一个比他们更高级的生物,然后,像他们拿着电锯一样,不留痕迹地微笑着夺取他们所有的希望和梦想。

我听着越来越清晰的电锯声,闭上眼睛。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我的母亲,她为了替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当去恶心的废气而生在了最前头,这无疑代表着,她最先死去的命运。

当我哭着喊着看到她倒下的身躯掀起一片呛人的尘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她其实都错了。

我们曾经以为,我们可以改变脚下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我们努力扎根寻找一滴水,我们在沙尘暴中直挺着躯干,我们在不被理解的寂寞中守护着我们小小的梦想。

我们曾经以为,我们和那些高级生物一样,都是可以有梦想的,都可以在梦想的光芒中拥有幸福的。

这是一个由机器强烈地转动声轰鸣的巨大时代,在那浑浊的天空中插着无数把名字叫大厦的刀子,在那黑色的湖水中垃圾露出世界很美好的微笑。我们只是沧海中渺小的一粒沙,我们窝在小小的山头上,我们的希望、梦想,微茫得什么都不是。

我感觉身体里有一种叫生命的东西在流失,沙啦沙啦,仿佛是一个沙漏,正在最后一次进行倒计时。

这是,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脚有一种莫名的触感,那是一种在麻木之中倔强的微妙。我低头一看,是那片绿叶!

我最后的那片绿叶!它柔弱的身躯闯过了漫天的风沙与垃圾,它回来了!

似乎是累了,它疲惫地靠在我的脚边,风吹着它弱不禁风的身子抖动着。透过朦胧的灰,它对我绽露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我哭了。

在干枯的躯干上,我的眼泪干燥地像沙子深深硌进无知觉的皮肤。突然间我好想死,我想闭着眼睛就这么死去,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泪水再去面对这些早已被注定却还拼死挣扎的微光了。

死了一切都可以成为过去式吧。

我不会忘记,那些和我一样的微光不会忘记,我们恨那些曾经让我们以为这就是美好的高级生物。那些手拿电锯掀起尘埃的肮脏耻辱。

哦,他们称自己,叫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