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烟斗作文(必备3篇)
空谷幽兰
2024-09-07 04:48:11
其它
其它

爷爷的烟斗作文(1)

爷爷又开始“扑哧--扑哧”地咬起他的烟管来,一缕一缕的烟雾化为圈,在他的满头银发下被划破,飘散在那棵枯弱而又显苍劲的橘树之下。

“爷爷,你少抽点儿,这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欸~,就是要抽点才好,干起活来才有精神呢!”话音未落,爷爷便咳嗽了起来。

爷爷今年八十岁了,爸爸和叔子们为他庆祝了一个比较隆重的生日。在为他贺寿的那天,家里的坝子叽叽嘎嘎热闹了一整天,爷爷坐在他的长凳上,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咬着他的烟管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孙儿们,还有同村的乡亲们,都聚在一起为自己祝寿,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烟缕一层又一层散漫在这整个坝子里。

爷爷现在还乐着,还记得自己寿辰那天的情形,那天的坝子,还有那天的那棵橘树也显得别样精神。他常常对自己说:”娃儿们都很孝顺,给我庆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寿,真不简单。”于是,扛着锄头,又向田间走去。

夕阳还没有落定,最后几丝微茫的余辉稳稳地放在爷爷的背上,肩上的锄头随着时光的积累,似乎连泥土都化为其中。青蓝色的夹心泛着淡淡的黄,衣角已有些破烂,一步又一步移远。他又来到这块陪伴他多年的土地,缓缓地放下肩头的锄头,将其掘入土中,折起袖口,他在干活时总是要折起他的袖口来。接着,身子一仰一后拔起插入土中的锄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弯弯的弧。


爷爷的烟斗作文(2)

那时的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爷爷那个从不离身爱不释手的宝贝——烟斗。普通的深咖啡色,细长的身子上已留下不少岁月的痕迹,他跟随爷爷有十几年了,虽旧却依然耐用。爷爷闲暇时就掏出它,“吧嗒吧嗒”吸几口,不时喷吐烟雾,淡淡的烟雾在头上缭绕着,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每当这时,爷爷总把我抱在怀中,给我讲故事。《小红帽》《狼来了》《白雪公主》……都是爷爷讲的。我兴奋地遨游在爷爷的童话城堡中,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美丽,而那烟斗在我看来就成了神奇的魔杖。那袅袅的烟雾不断冒出来,轻盈地升到空中,一缕缕、一丝丝,再慢慢盘绕成一圆圈,向四周扩散。爷爷有讲不完的故事,那些灰白的烟圈就在我眼中渐渐化身为美丽的童话,飘来荡去的。回头一看,爷爷正冲我笑呢,那么慈祥和蔼……

后来我长大上了学,渐渐地,学业繁忙起来。我也更忙了,不是置身于朋友间的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就是埋头于那些解不完的方程式、啃不完的ABC,并且还得应付大大小小的考试。天天在学校奔波,只有难得的一两个假期才有空去看爷爷,重温那段与爷爷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还记得那个晴朗的星期六,一进门,我一眼便望见爷爷坐在竹椅上,手中依然是那只不离不弃的烟斗,依然是那一丝丝的烟雾,简陋的小屋洒满阳光。一切依旧,只是爷爷变了。爷爷的腰板不再硬朗,不再如树般挺拔,头发不如以前黑密,脸上加上了深深的沟壑,笑容僵硬了,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那座曾带给我无限欢喜的童话城堡也不复存在……

爷爷见了我,甚是欢喜,拉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升入初中,适应吗?学习还好吧?”“最近气温下降了,要注意保暖哦……”面对这些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我却一句话也答不出来。看着那些继续在空中轻飘的烟雾,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有个小女孩在爷爷怀中听故事,调皮地抓散空中烟雾……我回忆着往日的温馨,心中暖暖的,但又有一丝忧伤。

爷爷好像明白了,拍着我的肩说:“有空常来。”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套英汉词典:“听你爸说你好像用得上,所以买给你……不早了,你回家吧,晚些车会很多。”我默默接过那沉甸甸的词典,泪水已爬满脸颊,无法言语。那天爷爷送我到车站。当我在车上看见爷爷挥手时,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往下流。泪光中,我仿佛又看见爷爷的烟斗喷烟雾了。

曾几何时,我不再依偎在他的怀中听故事了;曾几何时,我和他疏远了;曾几何时,我理解了他那份深沉的爱……

如今,我已离开爷爷四年多了,想起来,心中不免隐隐作痛。常常一个人想念爷爷,想念他的面容,想念我的童年。想起那烟斗,那袅袅的烟雾如我的思绪,渗着惆怅,夹着失落,渐渐向四周扩散了,飘散了……


爷爷的烟斗作文(3)

爷爷又开始“扑哧--扑哧”地咬起他的烟管来,一缕一缕的烟雾化为圈,在他的满头银发下被划破,飘散在那棵枯弱而又显苍劲的橘树之下。

“爷爷,你少抽点儿,这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欸~,就是要抽点才好,干起活来才有精神呢!”话音未落,爷爷便咳嗽了起来。

爷爷今年八十岁了,爸爸和叔子们为他庆祝了一个比较隆重的生日。在为他贺寿的那天,家里的坝子叽叽嘎嘎热闹了一整天,爷爷坐在他的长凳上,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咬着他的烟管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孙儿们,还有同村的乡亲们,都聚在一起为自己祝寿,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烟缕一层又一层散漫在这整个坝子里。

爷爷现在还乐着,还记得自己寿辰那天的情形,那天的坝子,还有那天的那棵橘树也显得别样精神。他常常对自己说:”娃儿们都很孝顺,给我庆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寿,真不简单。”于是,扛着锄头,又向田间走去。

夕阳还没有落定,最后几丝微茫的余辉稳稳地放在爷爷的背上,肩上的锄头随着时光的积累,似乎连泥土都化为其中。青蓝色的夹心泛着淡淡的黄,衣角已有些破烂,一步又一步移远。他又来到这块陪伴他多年的土地,缓缓地放下肩头的锄头,将其掘入土中,折起袖口,他在干活时总是要折起他的袖口来。接着,身子一仰一后拔起插入土中的锄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弯弯的弧。

“爷爷,天都要黑了,回家 吧 。 ”

“ 好 好 , 等 我 把 这 剩 下 的 地 挖 完 了 就 回家。”

每一锄土,每一棵苗,爷爷都要尽力做到自己满意为止。苗儿歪了,他得扶正,土块总是均匀大小,谁不夸慕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干起活来却像个小伙子呢。

爷爷终于可以回家了,锄杆又搭在了他的肩上,不知何时,“扑哧--扑哧”烟斗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载,爷爷依旧那么热忱这块土地,他与这块土地愈来愈亲近了。小苗尖的露水在锄头的挥动下,在叶尖打滚。突然,远处传来机器的声音,十分粗重。原来是伍子家买的旋耕机,他正在用那新玩意儿耕地,动作麻利极了。没过好久,机器声音停了下来,在另一片土地上又响了起来。

那块刚刚耕好了的土地,在阳光之下,似乎在冲爷爷笑,爷爷放下手上的锄头,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他那只沉沉的烟斗,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此时,四处似乎沉寂了,只是那烟斗还缓缓冒出一缕又一缕的烟,烟缕飞落在每一粒土壤之上,他忘记了回家。

如今,院子里的那棵橘树木叶已经落尽,但爷爷的烟斗还是定时响起,缕缕的烟,散漫在参差的树杈间,向整个坝子扩散,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