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作文(1)
说起石磨,现今的年轻人是不知道的,他们没有见过,也不知道石磨是什么做成的,是做什么用的,而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我们却对石磨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它记载着我们和我们上辈人乃至上上辈人的艰苦生活。
在我小时候,我家就有一盘石磨,它是由磨台、磨盘组成的。磨台自不必说,磨盘分上下两扇,中间有一磨心,下扇不动上扇动。上扇石磨有一孔,是专门往里放粮食的,下扇中间有一凸起的小圆柱,叫磨心,是依据上扇磨眼的大小凿成的。磨盘很大,很沉,一个人是推不动的,至少得两个人,推起磨来非常吃力。当时是大集体,农户家里是没有毛驴的,只能靠人来拉磨,十几岁的我就已经是推磨的主力了。
我和三哥相差两岁,几乎每周至少就得推两次磨,记得当时我家推磨磨面,一般大都是在晚上,父亲是个老革命,在村里任职,经常是早出晚归,母亲身体不好,大哥、二哥自有他们的事务,推磨的活自然就落到我和三哥的头上。当时,家里很穷,主要的粮食就是玉米,没有磨米机,所有吃的都是靠推磨磨出来的玉米碴子、玉米面。刚开始推磨的时候,一圈一圈的绕着磨道走,累是自然的,要命的是迷糊,几圈下来,我就迷糊的直吐,翻江倒海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好了一点,还得继续,就这样几天过去后,习惯了兜圈,也就不再迷糊呕吐了。推磨磨面,一般至少要磨上三遍。每次,我和三哥都是累得大汗淋漓,有时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再推,推完一次磨往往就到了大半夜。
推磨是力气活,很苦,很累,但也很快乐。推玉米碴子和玉米面还算比较轻松,到了年根,家家都要做粘豆包、粘火勺、大豆腐等,推水磨可实在是尤为辛苦劳累的,推磨就成了技巧活,磨出的粉面不能粗也不能太细,粗了,做成的豆包、火勺渣里渣沙,咽不下去,磨得太细没有口感,磨黏米面子时,事先要把黏米泡上几天,粘谷很黏,倒进磨眼里几乎就不往下流,于是,不得不一边推着磨一边用筷子不停地上下捅着磨眼,还得一直的添水,水流要慢,要均匀,这时候只靠我们哥俩推磨,那就不行了,大家齐上阵,俩人一组,你推一会,歇了,我再推。妈妈就负责将磨完的粘米浆装上布口袋扎口放在小灰堆上炽干,然后烀小豆,包豆包。吃着妈妈蒸出来的豆包我们的干劲更大了,做水豆腐的工艺更是复杂,我们一点点的将泡好的黄豆细细的磨出来,妈妈用豆腐包将豆浆过滤后倒在锅里,煮沸,再一瓢瓢的舀在水缸里,水缸外底部用烧的红红的火灰围起来,以免缸里的豆浆冷却,再用卤水点成块状,这水豆腐就做成了,母亲再为我们用烧糊了的辣椒,圆葱切成小段,调至好可口的酱,我们各自端着一碗美美的狂吃起来,直到撑的不能再吃了才肯罢休,还有豆腐脑,是用石膏点制而成的,嫩嫩的,滑滑的,好吃极了。过滤后的渣子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先将豆腐渣放在锅里,添上少许的水,再放一些切成碎片的秋天晾晒的罗卜缨子、白菜帮子,用慢火煮,待水分蒸发到一定程度,煮熟了,拌着调好的大酱,即可当饭、又可以当菜吃,芳香至极……
长大了,离开了家也就告别了石磨,高科技的飞速发展更,石磨也早已经从屋子里被扔到了某一个角落里,退出了历史舞台。
偶然在朋友圈里看到老物件的石磙子,让我顿时记起了我家的石磨,让我顿时想起了我和三哥一圈圈在磨道上艰难地行进,石磨,磨出了岁月的年轮,也磨出了我们辛劳而快乐的童年……
石磨作文(2)
我的老家在神木县城南离黄河岸15公里的一个深山沟里,家里世世代代使用着一副清道光年间用上等的青铁石制作的石磨,一百八十多年后,这副石磨还完好无损。
石磨主要由磨盘和磨扇组成。磨扇又分为上磨扇和下磨扇。下磨扇固定在磨盘中间,上磨扇套在下磨扇中间的轴上。牲畜或人推着上磨扇沿着磨道转圈子,把粮食放入石磨中间的窟窿,上磨扇转动,利用有规则的石磨齿将粮食磨碎,从上下两副石磨扇中间的缝隙挤出来,经过细箩的两至三遍选筛,粮食即变成了面粉。
磨道是一个圆环状的路。毛驴拉动石磨时,双眼被布条蒙住,拉着一副带动石磨的工具,绕着磨道转大圈,石磨则围着轴转小圈。毛驴是在失去视力的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拉动石磨的。据爷爷和奶奶说,毛驴蒙住眼睛拉动石磨行走转圈时,才不会头晕,不会走出磨道。这就是毛驴拉动石磨磨面的道理。在黑暗的天地里转来转去,始终循着固定的圆路重复行走,一直到完成了加工粮食的任务,才解开蒙着双眼的布条,重新看到了光明。我儿时看着毛驴蒙住眼睛拉动石磨的样子,总是产生这样的好奇和疑问。所有的动物都是张着眼睛沿着光明的道路行进,唯有毛驴拉动石磨的劳动是蒙住眼睛在黑暗里走路,也许只有用毛驴对主人的忠心耿耿才能说明这一现象。或者说毛驴拉动石磨的工作,需要一个黑暗的环境,最终才能看到光明,完成主人赋予的使命。
我到北京工作这些年,经常有老家的亲戚和朋友捎来的用石磨加工的白面、荞面、豆面、玉米面、窝头面,或是用石碾加工的小米、黄米。石磨加工的面粉真的好吃,没有铁锈味,没有机器的尘烟味,更不必担心有添加剂之类的化学成分。不久前,我到西安看一位朋友,朋友把我带到一家地道的陕北粗粮饭馆,整个饭馆吃的米面都是用老家的石碾石磨加工的。小饭馆有一个小包间,专门还安有一副小型石磨,用来加工面粉和制作豆腐。小饭馆老板是地道的陕北山里人,他说吃家乡饭就是要吃原汁原味,闻到石磨的味道,泥土的芳香。
前不久,我回陕北老家过春节,又一次看到了安放在老院子内的石磨,显然,石磨的厚度经过多少年的磨面有所磨损,磨齿也没有当年锋利,而它却像镇宅之宝似的一动不动耸立院子一侧,上面往进倒粮食的窟窿朝天撑开,如同张开一张大嘴,向天空和主人倾诉着什么。我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石磨,绕着磨道一连转了三圈,感到真的有些头晕。我盯着石磨,耳边又响起毛驴拉动石磨发出的“呜呜”声,还有当年听惯了的嫂子和姐姐们用毛驴拉动石磨加工面粉时唱了多少遍的陕北信天游:“毛驴拉磨蒙着眼,上磨扇压着下磨扇转;羊肉臊子剁荞面,吃胖了妹子的白脸脸;磨道里走路绕圈圈,累死累活也情愿;手托石磨望远山,庄稼人的日子比蜜甜。”
石磨作文(3)
暑假里的一天,爸爸带着我和妈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走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看到家乡的变化,爸爸兴奋不已,不停地向我和妈妈唠叨:“现在家乡变化真大。路变宽了,山变绿了,平房变新楼,到处都是果树,树上挂满沉甸甸的果实,真是名符其实的水果之乡!”
车驶在林荫道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远处的一些楼房。
“你们看!”爸爸高兴地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小学说,“那就是我的母校。以前的平房教室没啦,替换它们的是一座座崭新的教学楼了!呵呵!”
终于到家了。向众多的亲戚问好后,我便出去溜达溜达。门口的一座石磨吸引了我。石磨的面上泛着石材特有的青光,虽然布满了灰尘,但摸上去仍很光滑,我想:一定是长年累月的摩擦造成的吧!石磨上的沟还积着雨水,好几个地方还长出了暗绿暗绿的青苔。于是,我好奇地向爸爸打探起石磨来。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了关于这个古老石磨的故事。
这个石磨是村里孩子的好去处,小伙伴经常爬到上面去嬉戏玩耍,因为石磨并不是经常能用得上的,只有在逢年过节或家里来了重要客人的时候,才会用石磨来做豆腐或糕点。对于常年饿着肚子的孩子们来说,这可是日盼夜盼的天大喜事。天刚蒙蒙亮,孩子们就早早起床了,帮忙捧着泡了一个晚上的大豆,一碗一碗地倒进石磨里,准备磨成豆浆。当细腻而均匀的“咯吱”声响起时,啊!石磨开动啦!孩子们都高兴地拍起掌来。
只见大人们双脚一前一后站成弓字步,双手紧握磨搭钩的手柄,连续的推拉,石磨也跟着他们的节奏,时而欢快地歌唱,时而沉重地呻吟,一圈一圈悠悠地转了起来。伴着石磨“轰隆轰隆”的响动,奏起了做豆腐的乐章。不一会儿,磨缝里便挤出白色的乳汁来,孩子们看了,脸上都洋溢着无比幸福的微笑。
豆腐终于做好了,捧着白嫩嫩、滑溜溜的豆腐,心里的那种甜啊,早溢了出来。别家的孩子也会围了过来,这时奶奶会每人分上大半碗,让他们也解解馋。
过年是孩子们的期盼,却是大人们的烦忧,因为再穷的人家也得想方设法准备点年货,其中年糕是必不可少的。家家户户在过年前几天就要淘好糯米和粳米,将这些糯米和粳米按比例均匀混合后放在匾里,摊开凉燥,然后集中起来,置于石磨旁,由一个人一手把向,另一只手连续将一把米、一把米地抓置于石磨进口里,另外一两个人牵磨,石磨就连续旋转着,将米磨成粉。到了过年前一天,将磨好的粉加上白糖或者红糖拌匀,就可放在蒸笼里蒸,蒸熟即是可口的年糕了。
当热乎乎、香喷喷的年糕从蒸笼里拿出时,早已守候在旁边的孩子们一边擦拭着嘴边的口水,一边把年糕端出去。那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
夜风吹来,孩子们闻着磨盘上残留的面粉的芳香,还有村外野草花的芳馨,枕着夜莺婉转动听的歌声,在石磨的怀抱中入眠,做着一个个甜美的好梦。
爸爸说,小时候,他们认为石磨的歌是最动听的乡间小曲。“咕辘辘,咕辘辘”,唱得天更高更蓝,“咕辘辘,咕辘辘”,唱得河水更清更甜,“咕辘辘,咕辘辘”,唱得人们整日被饥饿折磨的肠胃也开始幸福地蠕动。
而在大人眼里,石磨却是一种难以解说的心事。年年月月,在注满风雨声的屋檐下,石磨悠悠,背负着历史的沉重与无奈,磨碎了祖辈们多少心血和汗水。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眼30年过去了,村里早就有了电动石磨,村民若要磨粉磨浆什么的再也不用自己推磨了,做豆腐年糕也不再是孩子们的奢望。石磨终于象年迈的老人,停止了咀嚼,停止了歌唱,安然沉睡在岁月的残墙断垣之间。
从石磨到电动石磨机,历史总是以飞快的步伐在前进。如今,家乡里已经很少人用这石磨了,但从布满青苔的石面上,不难想象当初它的喧闹和忙碌。现在,石磨以它那古朴的身姿静静地卧在屋檐下,历史从石磨的声音里走来,从石磨的身姿里走来。它——石磨,在为改革开放30年的变迁做着最有力的见证。
石磨作文(4)
春天来了,我们最期望的就是去春游。昨天,学校带我们去春游了,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别提有多高兴了。
到了目的地,教官把我们带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那里堆放着许许多多石磨。我们以前没见过这新奇的东西,都在下面议论纷纷的说着,兴奋得不得了。教官向我们介绍了推石磨的方法后,拿了很多小小的黄豆分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试一试。拿到豆子后,我立刻去找了一个石磨,先把小黄豆放进石磨上的小孔里,接着往里面加了一点水,再放一个木桶在石磨下面接豆浆,然后开始推动石磨,一定要用逆时针的转动方法,因为石磨和石盘之间有纹路,反方向推才可以把豆子磨碎,它会混合着水流进石磨下的木桶,最后再拿去加热,豆浆就做好了。当我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但是一想到这是我第一次使用石墨自己做出来的劳动成果,也就不觉得累了。
第一次推石磨很好玩。但是转念一想,以前的人们很贫穷,家里没有豆浆机,他们天天都推石磨也会觉得好玩吗?
石磨作文(5)
1月30日星期四晴
今天,我七点半就醒来了。我不想起床,和妹妹躺在被子里听故事,又睡了两个小时。还是乡下好,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起来后,我走出大门,看到晒着的大石磨,便知道今天有好玩的了,十分兴奋,便去洗漱一番,吃点米豆腐,去研究那石磨了。
一会儿,爸爸带我们开车来到了凤凰山风电厂看大风车,我不禁想到一首歌:大风车呀滴溜溜地转当我还小的时候,在家看电视,里头总会响起这首歌。这风车好大,桨叶直径有110米长,机身有80米高。我幻想着我有25米高,一推那扇叶,全村的灯都亮了。风车后还有座大石山,我刚好借此机会学习了些攀岩技巧。回去的路上,我顺着路边幽紫的小花往下看,看到了山下优美静谧的景色。有些雾蒙蒙的,一座座小房子插在山脚下,一块块田有的绿、有的黄、有的蓝、还有褐色的屋檐和翠绿的大山点缀其中。远方大山之中还镶嵌了一个水库,像一幅优美的色块抽象画。
回家后我们吃了顿饭,天天吃11道菜的感觉真爽,我都不想回去了。吃完饭,一大群人围着大石磨,有两人在那儿不知转着什么。我迫不及待跑过去,见那石磨是圆的,和电动车轮胎差不多大小,但推起来挺费力的。将一小撮米放进去,五六圈就磨出来粉了。那粉从两石头之间跑出来,我用手捏了一撮,挺细的。我凑过去瞅了瞅,原来把米放在两个石头之间摩擦摩擦,也便磨成粉了。我十分好奇,也要求加入,于是我和舅舅一起合作磨粉,我们面对面站立,一人一只手握着石磨的手柄,他一推我一拉,他一拉我一堆,石磨慢慢地转了起来,时不时地停下来,让妹妹往小洞口加米。舅舅觉得很累,换爸爸上来和我拉石磨,我们磨着磨着就把盆里的米全部磨成粉了。舅妈走过来,边拍照边说:你舅舅都休息去了,你还在那儿充满活力的干着,你真有力气!我嘿嘿一笑,心想:这可能就是我喜欢的干的事情,就算辛苦,也觉得很轻松!
石磨作文(6)
很久很久以前,在德宏的某一座傣族村落里,住着一位名叫小卜冒的孝子,他和母亲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有一次,母亲患了重病。可是吃了什么药,都没有好转,这让小卜冒十分担心。后来,有一位朋友告诉他,勐嘎山上的三仙洞里生长这一种名叫百年草的仙草,据说可以治百病。于是,小卜冒便出发去寻找百年草。朋友提醒道:“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里据说有千年狐妖守护着。以前去寻找百年草的人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你千万不能去冒险啊!”可是,为了母亲能够早日康复,小卜冒决定前往三仙洞去寻找百年草。
在朋友的指点下,小卜冒饥寒交迫,不分日夜地走了三天三夜。当他路过一座山神庙时,山神看到了这一切,山神被他的孝心所感动。山神告诉他,小伙子,你带上这些果子,这样千年狐妖就不敢伤害你了。小卜冒谢过山神后,便继续出发了。
最终,他到达了三仙洞,千年狐妖闻到了他身上的果子味后,便说道:“把果子给我们,你可以拿走这里任何的东西。”小卜冒说:“请您们给我些百年草,可以吗?”千年狐妖顿时被这位诚实,善良,孝顺的少年感动了。千年狐妖说:“这些百年草,快拿回家给你母亲治病吧。另外,我送给您一个神奇的石磨,你只要转三下,就能变出你想要的东西。”说完,小卜冒便开心地回家了。
回到家后,小卜冒用百年草给母亲熬药,母亲喝完药后,病慢慢地好起来了。另外,小卜冒用石磨变出了许多吃的,用的,穿的来帮助穷人。慢慢地,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成为了村子里有名的大富翁。
这件事被临村一位贪心鬼发现了,于是,他来到小卜冒家,用许多金银珠宝来卖这个石磨,小卜冒:“对不起,这个我不能买。”这时,贪心鬼十分生气,决心一定要得到石磨。
晚上,那位贪心鬼潜入小卜冒家中,偷走了他的石磨。当他走到一座小桥上,他开心地又蹦又跳起来,他一不小心,跳入河中淹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石磨的事了。
后来,小卜冒与母亲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石磨作文(7)
童年时,祖母叫我猜谜语:“石山上,石山下,石山腰里飘雪花。”猜上半天猜不着,祖母一旁笑吟吟的提领儿——想想庄稼院里啥物件是石头做的?我于是就扬起小脑袋细细搜索农家小院所有的石头物件,在排除了碾盘、碌碡、石臼之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石磨。祖母爽声笑了:“果然还是俺那小孙儿脑瓜透灵,一猜就中!”
窝在低矮小厢房的用来磨面的石磨,竟然是祖母谜语中的“石山上石山下”,磨扇的缝隙间落下的面粉,竟是谜语中飘飘洒洒的“雪花”!谜语很美,有山有雪,有动有静,寥寥数语,生动形象。然而,在我的眼中,推石磨磨面的劳作远不像谜语描述的那般轻松。“石山上”的大磨扇须有大力的推动,才会有“石山腰里”的“雪花”,庄稼籽粒变成面粉的过程饱含着庄稼小院的千辛万苦。那时,乡间日子清苦,用不起牲口,只能靠着人抱磨棍推动石磨。夏天小厢房里闷热难当;数九寒冬小厢房里冰窖一般,记忆中的小厢房里经常有母亲疲惫的身影,也常常发现母亲在灯光月影里转得昏天黑地,小厢房里永远生长着母亲沉甸甸的希冀。
俗话说,“磨道虽短累死牛”。我家的老石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转动,轮回了无数个荒春炎夏凉秋严冬,环形磨道正是细密的年轮,织进了农家生计的维艰。老石磨不停地旋转,转白了祖母的鬓发,转弯了母亲的腰身……再后来,年岁既长,我就和哥哥能以稚嫩的身躯驱动磨扇了,时常主动接过母亲手中的磨棍,踏上茫茫无头路。小厢房里的烟窗台挂一盏若明若暗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小屋变得扑朔迷离幽深莫测。磨扇上堆一丘玉米高粱或者捣碎的地瓜干,磨道上扑腾着两行小小的脚印。因为个子小,我只能把磨棍钉在胸前,随着粮食粒儿破碎的闷响,那被祖母叫做“石山上”的磨扇缓缓转动,推上小半天人也就被转的晕头转向,南北不分。记得有年冬天,母亲为生产队磨牲口饲料。石磨因为年久失修磨不碎玉米粒。为了省钱给我交学费,母亲不请石匠凿磨,咬着牙抱着磨棍没日没夜的推,粗一茬细一遍,常常从午夜一直推到鸡啼……
六十年代初,哥娶来的嫂子接过母亲的推磨棍,仍旧与乡亲们一样抱着磨棍用石磨磨面。直到进入七十年代,村里才破天荒有了用柴油机带动的钢磨。一推磨就犯头晕的嫂子说日子要换个过法,与左邻右舍的女人们争着去磨坊磨面。虽说磨坊的柴油机的噪声大得对面说话听不清,与抱着磨棍推磨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嫂子欢畅惬意的时候,母亲抚摸着石磨说:世事变了!
八十年代,村里有了电,磨面开始用电动机带动的磨面机,噪声小了,面粉磨得又快又好,各家各户的石磨逐渐成了多余的摆设。因为它挡道碍眼,陆陆续续被请出了农家小院,堆到村头巷尾,闲置在历史的废墟中。
九十年代,村里办了面粉厂,用上了面粉加工机组,乡亲们打下粮食,只要往面粉厂一送,随时都能取到雪白的面粉。面粉加工厂的生意越做越大,前来换面的农户遍及附近十里八村。粮食加工成面粉已经不再是费心费力的劳作,而是一曲叫人愉悦的欢歌!
改革开放二十年,家乡变化日新月日。村里规划了楼区,整修了水泥路,又建了很气派的学校,乡亲们日子舒心衣食富足,今非昔比换了人间!
始于远古的石磨,伴随着农耕生活进程从遥远的时代走到今天,其影响不可谓不深远,而从根本上摆脱它们,摆脱贫困与落后,却分明就是这短短二十年的事。饱经岁月沧桑的石磨淡出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一件多么令人欣慰的事情,其中蕴含了多少代人的不懈追求!哦,石磨,你怎不叫人感慨万千……
生活还在继续,希望还在前头,回望石磨也许只需一瞬,我们看到的却是洒满阳光的农家的小康生活!
石磨作文(8)
长着么大,第一次推石磨,我兴奋极了!
今天,我们去三泉湖游玩的时候,在半山腰处看见一个亭子,亭子里面有一个石磨。我迫不及待地想推推它,走到跟前一看,两块圆圆的大石头摞在一起,高高的,最下面的是更大的一个大圆石,只是没有上面的厚而已,石磨上面还系着一根很粗的长长的木棍,看起来像一个数字“9”。刚开始我把手放在木棍上,用力推,怎么推也推不动,我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累得满头大汗,才推动了一点点。这时,旁边的一位老爷爷笑着告诉我:“推磨是要用巧劲,并不是直直地硬推,腰稍微向前挺,两臂伸直,左脚向前站稳,右脚用力蹬”,听了爷爷的方法,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磨转动起来了。从中我也悟出一个道理,干什么事都有技巧和方法,不能急于求成。
这时,站在一旁的妈妈和阿姨都笑了。我和妈妈一起推,更轻松了,因为有妈妈在帮助我,真的太有趣了!回到家里,我告诉姥爷今天的趣事:姥爷笑着说,在他小时候,人们吃的面、五谷杂粮,都是用石磨辗压出来的。在那年代,根本没有机器,全是人工推磨。后来,慢慢地人们养牲畜,用驴蒙着双眼拉磨,随着时代的进步,石磨被机械取缔了。我们现在吃的各种面粉,全部是机器磨出来的,我听了老爷的一番话 ,心里真庆幸,我居然能看到古代的器具,古代人可真聪明啊!发明出了这么好用的器具,我要像古代人学习,做一个聪明的人!
这次推磨真是让我受益匪浅!
石磨作文(9)
我奶奶的家里有一个大石磨,那是用来磨豆腐的。
大石磨长得很笨重。它由两块大石头组成,上面小,下面大。上面的石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孔,专门用来放黄豆和清水,石头旁还伸出一小根木棍,便于推磨。
奶奶常和我讲她和爷爷推石磨的情景。爷爷来推石磨,她来放黄豆、清水。奶奶告诉我,石墨转一圈就得放一勺水或两勺黄豆。奶奶还描述了她和爷爷推石磨的情景。爷爷推着沉重的石磨,奶奶手里拿着勺子,身边放着黄豆和清水。当爷爷推着木棍来到奶奶身边时,奶奶巧灵地躲开,等爷爷把石磨推到另一边,奶奶就在孔里放一勺水或者两勺黄豆,随着爷爷的手一伸、一缩,奶奶勺子的一勺、一放,浓浓的豆香渐渐溢出石磨,充满整个房间。奶奶爷爷的谈笑声,也融合在了豆香中,溢出房间。
就这样一勺水、两勺黄豆,一勺水、两勺黄豆的重复下去,白白嫩嫩的豆腐就磨好啦!虽然爷爷奶奶累得满头大汗,但看着软软的豆腐,他们也很开心了。
就这样,石磨的"嘎吱嘎吱"声,想
响了一年又一年,石磨慢慢旋转,时光也悄声无息地在这一推一拉中,在这嘎吱声中慢慢流走。奶奶爷爷从年轻力壮变成白发苍苍,而我,在这悠悠的老歌中,也从无知小童变成懵懂少年……
石磨作文(10)
院子里的那盘老石磨,很有些年头了,坑坑洼洼的磨身上面尽是岁月的斑驳,磨的表面也纵横着道道沟壑……
石磨是爷爷一锤一凿打好又从石场背回家的,听爷爷说打这盘磨的时候,爸爸才刚出生。那时家里拮据,全靠给人磨面换些粮食吃,爸爸吃那石磨磨出的面吃了二十年,我也吃过,却只有一次。在我看来,磨是爷爷亲手打的,又和爸爸差不多大,爷爷看它应该像自己的孩子,而爸爸看它则像兄弟吧。然而他们都曾一脸虔诚地告诉过我:那盘老磨,是我们家的恩人……
现在,常常见年近八旬的爷爷一个人守着老磨发呆,嘴里喃喃着,目光宁静而深远。许是忆起了那些陈年的旧事,心生感慨了吧。他往往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爷爷老了,越来越听不清事儿,眼前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总显得他那么格格不入。爸爸要给他装助听器,他嫌麻烦,搁在家里根本不用。前一阵子家里翻修房子,住进新居的他却总也打不起精神。尽管每天仍是静坐,但目光却已不再安详,总若有所思地透着些许失落。家人以为他是想奶奶了,一度想给他找个老伴。然而只有最懂他的爸爸知道他想要什么,待到爸爸将那盘因占地而拆掉的老磨又抬回来弄好安到院里,老人才颤颤巍巍地从房里走出来,上前用双手摩挲着磨身,好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爷爷从不许我用馒头喂狗,更不许吃饭时掉饭粒。我常常跟他说:“这不是您那个年代了……”而固执得可爱的老人总会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啥年代也不能糟蹋粮食啊!”爷爷是挨过饿的,对吃,他从来都不挑剔。他常说:“做梦也想不到能顿顿吃上白面……”有一回,老人心血来潮,想吃玉米面饼子。家人马上买来精玉米面做出来,望着油黄金灿的饼子,老爷子却直摇头,连称不是这个味儿。可不是,面是精制的面,油是上好的油,吃饼子的人心情却已不同往日,这味儿哪能不变呀……见老人一脸的沮丧,又是孝顺的爸,费好大的劲将那盘闲置了几十年的老磨彻底清洗了出来,把玉米粒淘了又淘,用老磨磨了两斤地道的粗玉米面,又在灶台老锅里不添油地烙了几个硬邦邦的饼子。端给爷爷时,老人眼神里顿时有了光彩,满脸欣喜地尝过一口后,却又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着:“是原先的模样呀,咋就不是原先那个味儿呢……”是呀,时隔近半个世纪的两片饼子,用的还是那盘老磨,还是老玉米面,还是灶台老锅……这些都没变,但其他的,全变了:时代变了,社会变了,生活变了,最关键的是吃饼子的人心境变了……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多少人、多少事匆匆而过,历经尘世沧桑、浮沉变故之后,谁敢保证自己没有变?谁又敢承诺自己不会变?其实时代变化也好,心境变化也罢,这都不重要。只要我们没有放弃,没有遗忘,只要我们仍然向着前方,仍旧拥有希望。那老人、老石磨共同守护的那份信念,便将永恒不逝……(山东省高密市康成中学,指导教师:郭秀娟)
石磨作文(11)
早餐桌上,有时会有一杯豆浆。一口灌下去,眼前总会浮现起外婆家的那口石磨。
小时候,一跑进外婆家院子,第一眼便见到位于墙边的大石磨。那时还小,对它能磨出豆浆的功能很是惊讶。所以一没事,我就喜欢抚摸那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磨盘。
外公那时才刚退休,还有点力气,转这个石磨还是很自信的。外公握着手柄转动那个石磨,卡拉卡拉响着,浓浓的豆浆便从下方的口子流了出来,滴在石磨下石凳上放着的盆里。
“来,给外公帮忙,把豆子放进上面的洞里去。”我抓了一把黄豆,踩在另一个石凳上,把几粒豆子放进去,豆浆就带着清香和顺滑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时,从屋顶上飞下一只鸽子,站在石磨顶端,两眼盯着豆子,用尖嘴啄了一颗,又挥动翅膀“扑啦啦”地飞走了。外公笑着说:“这鸽子真调皮啊!”一家人也都笑了。
有一次,表哥把他新买的遥控车用一根绳子绑在石磨上,找来了七颗黄豆,我开足马力。那石磨竟微微地转动,转了几圈后,便有几滴豆浆缓缓地滴入倒了碗中。
如今,外公老了,没力气了,那口石磨也被爸爸搬进了杂物间。可外公总是每周都会去擦拭一次,看着它,嘴里念叨着,还是这石磨碾的豆浆浓哦!
现在每一个早上,我都会喝机器打磨的豆浆,虽然方便,但是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也许是亲手付出劳动的那一份情感,也许是一家人围在一起转磨的快乐,渐行渐远的不仅仅是石磨,而是我们的整个童年,整个曾经的亲情世界。
石磨作文(12)
年复一年,春去秋来,金风送爽,百岁千秋。我又回到这里,我的家乡。
对于故乡,许多许多事早已忘却,惟有村头那口石磨仍记忆犹新。石磨中,有鸡鸣犬吠。 石磨中,有大人们辛苦劳作的汗水。 石磨中,是丹桂飘香,是杏花烟雨,是鸣声嘤嘤,是流水潺潺。 远远的天边,一道红霞慢慢晕散开来。那小小的石磨啊,就这样映着淡淡的红,转着转着。
小时候,曾读过释法秦的《偈十三首》:“三角牯牛独脚舞,两轮石磨绕空飞。”多年后,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心中最为挂念的,便是童年时光。小孩放学回家,远远地便见到大人们在树下磨豆腐,此时总是会飞快冲回家去,自告奋勇帮大人磨豆腐。大人们放了手,小孩使劲儿推,却怎么也推不着,大人们又一阵哄笑,只好恹恹地退下去。
三月早春,空气还泛着冬季遗留的凉意,干冷干冷的。雨点渐渐打落,打在雪白的梨花上,那么纯净,又是那么艳丽。它那小小的嫩嫩的叶芽儿,一簇一簇的',在风中摇摆,飘摇不定。我想去触碰,复又顿住。我担心我的莽撞会破坏了这种娇美。
一阵嘀嘀嗒嗒的唢呐声传来,是严老头又在村里演出了。忽想起林阡与我的约定,极快向严老头那奔去。
因为落雨,街道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围在严老头身边的只零零散散几人,多数是孩子。严老头似乎也乐在其中,给我们小孩吹了首《百鸟朝凤》。嘀嘀嗒嗒,忽而夹杂着几声叽叽喳喳鸟鸣,孩子们很惊奇,咯咯的笑出声来。严老头似乎吹得更起劲了,时而高昂时而低伏,雀鸟也随之一起一落,真真是“好鸟相鸣,嘤嘤成韵”。微风拂过,彩羽翻飞。往事如烟,伴着悠扬的唢呐消失在我眼前,恍如昨日。
我家附近有条大江,儿时我常常与好友在此嬉闹。有时我们回在这里钓鱼,虽总没有鱼儿上钩,该是被小孩的笑声吓退却了。不过我们也不管这么多,闹累了就躺在山坡上,遥遥看着石磨前大人们工作的身影。等天色不早,便收好鱼线,一行人拎着小桶回家。 不过终究还是孩子,一行人打打闹闹,愣是迟了半个钟才回到家。 母亲已在餐桌前等我了,见到我,只说:“快吃饭吧,我给你热过了。”我怯怯应了声,快快放下鱼桶坐到椅子上。
母亲见我裤脚湿了大片,忙催促我换下。再下来时,餐桌上多了道菜——是清蒸鲈鱼,我最爱的菜。 “快吃吧,鱼冷了就不好吃了。”母亲边夹鱼给我边说道。昏黄的灯光下,母亲依旧笑得温柔,岁月开始在母亲脸上留下痕迹,我总是没能发觉。
后来林阡去了上海,我也搬去了城里。城市再没有石磨,也没有熟悉的乡音。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踽踽独行,一步步离家乡越来越远,就像天涯的浪子。但思念却依旧被石磨牵引。多少年了,还是没能“逃”出去。 在那儿,有母亲等待孩子的背影。 在那儿,母亲对孩子的挂念如石磨般转着、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