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的作文(汇总12篇)
风生水起
2024-06-28 03:43:31
其它
其它

石磨的作文(1)

中秋节回家,看到村里的空地上,有一盘废弃的石磨,便引起了我对石磨的记忆。

石磨这件古老的器具伴随人类走过了几千年,算得上从石器时代沿用时间最长的家用物品之一。上世纪八十年代后,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它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们,对它有着太深的情感和记忆。

几千年来,石磨被用来加工粮食,没有它的帮助,人们很难吃到细粮食品。石磨可加工各种粮食,如小麦、玉米、瓜干等。主要是把原粮磨成细粉,为蒸干粮或做汤做准备。

小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石磨,推磨成了每个家庭必不可少的负担。白天大人们下地干活,晚上、早上还要推磨磨面。孩子们也不得不抱着磨棍帮大人们推磨。记得有时候早上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推磨,只好闭着眼推边睡边推。石磨很重,推起来很费劲,只好几个人一起推。记得上初中、高中时,星期六回家,先要推磨,磨上瓜干面,背到学校,再自己蒸窝窝头吃。粮食中最难磨的是小麦、黄豆、玉米等。一般要磨三、四遍才磨细。中间还要用箩筛好多遍。虽然辛苦,但当吃到用细面幹成饼或香甜的干粮时,推磨的辛苦便一扫而光了。况且家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石磨磨出来的玉米馇子做粥是最好吃的。经过石磨的磨压,玉米粒成了不规则的小颗粒,放进大铁锅里文火熬煮一两个小时,就成了香甜可口、令人流口水的玉米粥了,每人盛上一大海碗,就着咸菜,吃得大汗淋漓,浑身舒坦。在那经济条件差,饭都吃不饱的年代里,算得上一次大解馋了,吃着比现在的山珍海味还香。

石磨推出的炒面更是令人难以忘记。把小麦炒熟,加上枣肉,磨成细粉,就可以用凉水冲着喝,香甜可口,既解渴又充饥,至今还记忆犹新。虽然现在超市也有卖的,但总喝不出原来的味道。大概是现代化的磨面机在磨面时温度高所制吧。

石磨中还有一种叫水磨,是专门用来磨豆腐,磨杷谷、煎饼糊糊用的。往往是富裕家庭才有,大多数家庭要借用别人家的。平时用得少,过年、过节时用得多。

随着时代的变迁,石磨逐渐谈出了人们的视线,几千年的传统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现在城里人大都到超市或粮店卖面粉,而广大农村普遍采用把小麦投到馒头房,凭存粮本到馒头房拿馒头的方法。

现在的孩子们恐怕只知道吃馒头,想象不到过去人们推磨的艰辛吧。


石磨的作文(2)

很久很久以前,在德宏的某一座傣族村落里,住着一位名叫小卜冒的孝子,他和母亲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有一次,母亲患了重病。可是吃了什么药,都没有好转,这让小卜冒十分担心。后来,有一位朋友告诉他,勐嘎山上的三仙洞里生长这一种名叫百年草的仙草,据说可以治百病。于是,小卜冒便出发去寻找百年草。朋友提醒道:“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里据说有千年狐妖守护着。以前去寻找百年草的人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你千万不能去冒险啊!”可是,为了母亲能够早日康复,小卜冒决定前往三仙洞去寻找百年草。

在朋友的指点下,小卜冒饥寒交迫,不分日夜地走了三天三夜。当他路过一座山神庙时,山神看到了这一切,山神被他的孝心所感动。山神告诉他,小伙子,你带上这些果子,这样千年狐妖就不敢伤害你了。小卜冒谢过山神后,便继续出发了。

最终,他到达了三仙洞,千年狐妖闻到了他身上的果子味后,便说道:“把果子给我们,你可以拿走这里任何的东西。”小卜冒说:“请您们给我些百年草,可以吗?”千年狐妖顿时被这位诚实,善良,孝顺的少年感动了。千年狐妖说:“这些百年草,快拿回家给你母亲治病吧。另外,我送给您一个神奇的石磨,你只要转三下,就能变出你想要的东西。”说完,小卜冒便开心地回家了。

回到家后,小卜冒用百年草给母亲熬药,母亲喝完药后,病慢慢地好起来了。另外,小卜冒用石磨变出了许多吃的,用的,穿的来帮助穷人。慢慢地,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成为了村子里有名的大富翁。

这件事被临村一位贪心鬼发现了,于是,他来到小卜冒家,用许多金银珠宝来卖这个石磨,小卜冒:“对不起,这个我不能买。”这时,贪心鬼十分生气,决心一定要得到石磨。

晚上,那位贪心鬼潜入小卜冒家中,偷走了他的石磨。当他走到一座小桥上,他开心地又蹦又跳起来,他一不小心,跳入河中淹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石磨的事了。

后来,小卜冒与母亲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石磨的作文(3)

童年时,祖母叫我猜谜语:“石山上,石山下,石山腰里飘雪花。”猜上半天猜不着,祖母一旁笑吟吟的提领儿——想想庄稼院里啥物件是石头做的?我于是就扬起小脑袋细细搜索农家小院所有的石头物件,在排除了碾盘、碌碡、石臼之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石磨。祖母爽声笑了:“果然还是俺那小孙儿脑瓜透灵,一猜就中!”

窝在低矮小厢房的用来磨面的石磨,竟然是祖母谜语中的“石山上石山下”,磨扇的缝隙间落下的面粉,竟是谜语中飘飘洒洒的“雪花”!谜语很美,有山有雪,有动有静,寥寥数语,生动形象。然而,在我的眼中,推石磨磨面的劳作远不像谜语描述的那般轻松。“石山上”的大磨扇须有大力的推动,才会有“石山腰里”的“雪花”,庄稼籽粒变成面粉的过程饱含着庄稼小院的千辛万苦。那时,乡间日子清苦,用不起牲口,只能靠着人抱磨棍推动石磨。夏天小厢房里闷热难当;数九寒冬小厢房里冰窖一般,记忆中的小厢房里经常有母亲疲惫的身影,也常常发现母亲在灯光月影里转得昏天黑地,小厢房里永远生长着母亲沉甸甸的希冀。

俗话说,“磨道虽短累死牛”。我家的老石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转动,轮回了无数个荒春炎夏凉秋严冬,环形磨道正是细密的年轮,织进了农家生计的维艰。老石磨不停地旋转,转白了祖母的鬓发,转弯了母亲的腰身……再后来,年岁既长,我就和哥哥能以稚嫩的身躯驱动磨扇了,时常主动接过母亲手中的磨棍,踏上茫茫无头路。小厢房里的烟窗台挂一盏若明若暗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小屋变得扑朔迷离幽深莫测。磨扇上堆一丘玉米高粱或者捣碎的地瓜干,磨道上扑腾着两行小小的脚印。因为个子小,我只能把磨棍钉在胸前,随着粮食粒儿破碎的闷响,那被祖母叫做“石山上”的磨扇缓缓转动,推上小半天人也就被转的晕头转向,南北不分。记得有年冬天,母亲为生产队磨牲口饲料。石磨因为年久失修磨不碎玉米粒。为了省钱给我交学费,母亲不请石匠凿磨,咬着牙抱着磨棍没日没夜的推,粗一茬细一遍,常常从午夜一直推到鸡啼……

六十年代初,哥娶来的嫂子接过母亲的推磨棍,仍旧与乡亲们一样抱着磨棍用石磨磨面。直到进入七十年代,村里才破天荒有了用柴油机带动的钢磨。一推磨就犯头晕的嫂子说日子要换个过法,与左邻右舍的女人们争着去磨坊磨面。虽说磨坊的柴油机的噪声大得对面说话听不清,与抱着磨棍推磨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嫂子欢畅惬意的时候,母亲抚摸着石磨说:世事变了!

八十年代,村里有了电,磨面开始用电动机带动的磨面机,噪声小了,面粉磨得又快又好,各家各户的石磨逐渐成了多余的摆设。因为它挡道碍眼,陆陆续续被请出了农家小院,堆到村头巷尾,闲置在历史的废墟中。

九十年代,村里办了面粉厂,用上了面粉加工机组,乡亲们打下粮食,只要往面粉厂一送,随时都能取到雪白的面粉。面粉加工厂的生意越做越大,前来换面的农户遍及附近十里八村。粮食加工成面粉已经不再是费心费力的劳作,而是一曲叫人愉悦的欢歌!

改革开放二十年,家乡变化日新月日。村里规划了楼区,整修了水泥路,又建了很气派的学校,乡亲们日子舒心衣食富足,今非昔比换了人间!

始于远古的石磨,伴随着农耕生活进程从遥远的时代走到今天,其影响不可谓不深远,而从根本上摆脱它们,摆脱贫困与落后,却分明就是这短短二十年的事。饱经岁月沧桑的石磨淡出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一件多么令人欣慰的事情,其中蕴含了多少代人的不懈追求!哦,石磨,你怎不叫人感慨万千……

生活还在继续,希望还在前头,回望石磨也许只需一瞬,我们看到的却是洒满阳光的农家的小康生活!


石磨的作文(4)

长着么大,第一次推石磨,我兴奋极了!

今天,我们去三泉湖游玩的时候,在半山腰处看见一个亭子,亭子里面有一个石磨。我迫不及待地想推推它,走到跟前一看,两块圆圆的大石头摞在一起,高高的,最下面的是更大的一个大圆石,只是没有上面的厚而已,石磨上面还系着一根很粗的长长的木棍,看起来像一个数字“9”。刚开始我把手放在木棍上,用力推,怎么推也推不动,我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累得满头大汗,才推动了一点点。这时,旁边的一位老爷爷笑着告诉我:“推磨是要用巧劲,并不是直直地硬推,腰稍微向前挺,两臂伸直,左脚向前站稳,右脚用力蹬”,听了爷爷的方法,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磨转动起来了。从中我也悟出一个道理,干什么事都有技巧和方法,不能急于求成。

这时,站在一旁的妈妈和阿姨都笑了。我和妈妈一起推,更轻松了,因为有妈妈在帮助我,真的太有趣了!回到家里,我告诉姥爷今天的趣事:姥爷笑着说,在他小时候,人们吃的面、五谷杂粮,都是用石磨辗压出来的。在那年代,根本没有机器,全是人工推磨。后来,慢慢地人们养牲畜,用驴蒙着双眼拉磨,随着时代的进步,石磨被机械取缔了。我们现在吃的各种面粉,全部是机器磨出来的,我听了老爷的一番话 ,心里真庆幸,我居然能看到古代的器具,古代人可真聪明啊!发明出了这么好用的器具,我要像古代人学习,做一个聪明的人!

这次推磨真是让我受益匪浅!


石磨的作文(5)

我奶奶的家里有一个大石磨,那是用来磨豆腐的。

大石磨长得很笨重。它由两块大石头组成,上面小,下面大。上面的石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孔,专门用来放黄豆和清水,石头旁还伸出一小根木棍,便于推磨。

奶奶常和我讲她和爷爷推石磨的情景。爷爷来推石磨,她来放黄豆、清水。奶奶告诉我,石墨转一圈就得放一勺水或两勺黄豆。奶奶还描述了她和爷爷推石磨的情景。爷爷推着沉重的石磨,奶奶手里拿着勺子,身边放着黄豆和清水。当爷爷推着木棍来到奶奶身边时,奶奶巧灵地躲开,等爷爷把石磨推到另一边,奶奶就在孔里放一勺水或者两勺黄豆,随着爷爷的手一伸、一缩,奶奶勺子的一勺、一放,浓浓的豆香渐渐溢出石磨,充满整个房间。奶奶爷爷的谈笑声,也融合在了豆香中,溢出房间。

就这样一勺水、两勺黄豆,一勺水、两勺黄豆的重复下去,白白嫩嫩的豆腐就磨好啦!虽然爷爷奶奶累得满头大汗,但看着软软的豆腐,他们也很开心了。

就这样,石磨的"嘎吱嘎吱"声,想

响了一年又一年,石磨慢慢旋转,时光也悄声无息地在这一推一拉中,在这嘎吱声中慢慢流走。奶奶爷爷从年轻力壮变成白发苍苍,而我,在这悠悠的老歌中,也从无知小童变成懵懂少年……


石磨的作文(6)

院子里的那盘老石磨,很有些年头了,坑坑洼洼的磨身上面尽是岁月的斑驳,磨的表面也纵横着道道沟壑……

石磨是爷爷一锤一凿打好又从石场背回家的,听爷爷说打这盘磨的时候,爸爸才刚出生。那时家里拮据,全靠给人磨面换些粮食吃,爸爸吃那石磨磨出的面吃了二十年,我也吃过,却只有一次。在我看来,磨是爷爷亲手打的,又和爸爸差不多大,爷爷看它应该像自己的孩子,而爸爸看它则像兄弟吧。然而他们都曾一脸虔诚地告诉过我:那盘老磨,是我们家的恩人……

现在,常常见年近八旬的爷爷一个人守着老磨发呆,嘴里喃喃着,目光宁静而深远。许是忆起了那些陈年的旧事,心生感慨了吧。他往往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爷爷老了,越来越听不清事儿,眼前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总显得他那么格格不入。爸爸要给他装助听器,他嫌麻烦,搁在家里根本不用。前一阵子家里翻修房子,住进新居的他却总也打不起精神。尽管每天仍是静坐,但目光却已不再安详,总若有所思地透着些许失落。家人以为他是想奶奶了,一度想给他找个老伴。然而只有最懂他的爸爸知道他想要什么,待到爸爸将那盘因占地而拆掉的老磨又抬回来弄好安到院里,老人才颤颤巍巍地从房里走出来,上前用双手摩挲着磨身,好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爷爷从不许我用馒头喂狗,更不许吃饭时掉饭粒。我常常跟他说:“这不是您那个年代了……”而固执得可爱的老人总会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啥年代也不能糟蹋粮食啊!”爷爷是挨过饿的,对吃,他从来都不挑剔。他常说:“做梦也想不到能顿顿吃上白面……”有一回,老人心血来潮,想吃玉米面饼子。家人马上买来精玉米面做出来,望着油黄金灿的饼子,老爷子却直摇头,连称不是这个味儿。可不是,面是精制的面,油是上好的油,吃饼子的人心情却已不同往日,这味儿哪能不变呀……见老人一脸的沮丧,又是孝顺的爸,费好大的劲将那盘闲置了几十年的老磨彻底清洗了出来,把玉米粒淘了又淘,用老磨磨了两斤地道的粗玉米面,又在灶台老锅里不添油地烙了几个硬邦邦的饼子。端给爷爷时,老人眼神里顿时有了光彩,满脸欣喜地尝过一口后,却又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着:“是原先的模样呀,咋就不是原先那个味儿呢……”是呀,时隔近半个世纪的两片饼子,用的还是那盘老磨,还是老玉米面,还是灶台老锅……这些都没变,但其他的,全变了:时代变了,社会变了,生活变了,最关键的是吃饼子的人心境变了……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多少人、多少事匆匆而过,历经尘世沧桑、浮沉变故之后,谁敢保证自己没有变?谁又敢承诺自己不会变?其实时代变化也好,心境变化也罢,这都不重要。只要我们没有放弃,没有遗忘,只要我们仍然向着前方,仍旧拥有希望。那老人、老石磨共同守护的那份信念,便将永恒不逝……(山东省高密市康成中学,指导教师:郭秀娟)


石磨的作文(7)

清凉的秋风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临,又悄悄地送走那个炎热的夏天。

秋风吹落了那棵老柿子树上枯黄的叶片,我漫不经心地走在那条小路上,一片金黄却又掺杂着一丝绿意的柿子叶,从我眼前像仙女打转儿似的飘落下来,轻轻地落在了树下那张竹椅旁的石磨上。

石磨已经很久没人用了,是那么陈旧和肮脏;竹椅也已经开始腐朽,竹子都变成黑色的了。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猛地觉得那台石磨如此崭新,如此令人亲近,竹椅也如此坚实,好像看到了往日在石磨边玩耍的我和磨米的奶奶。 。

小时候,家里没什么零食,经常磨些糯米做甜点吃,隔三差五,我就和奶奶到村头老树下磨米。一次,快要到节日了,妈妈便吩咐奶奶:“妈,你有空就拿些糯米去磨吧,好让这些孩子有些东西吃。”奶奶应了一声,便大手拉小手地带我去磨米了。我在前面一蹦一跳地跑着,奶奶拎着米走在后面,我边走边采野花,时不时地停下来让奶奶闻闻香气,顿时,奶奶那张枯黄而又布满岁月给她下皱纹的脸,露出了慈祥的微笑,那么幸福,那么满足,我永远都会记得的。来到树下,奶奶把米放在椅子上,用瓢子舀着米放到石磨的孔里,放些水,弯拱着腰转着石磨,手拿着那个柄,一圈又一圈地转,那弯拱的腰对我来说,充满了无限的爱和关怀。那磨出的米浆,都散发着奶奶疼爱的芬芳,像乳汁一样的米浆,溶入了奶奶酝酿已久的心血,浓浓的,纯纯的,在心间飘绕着。

有时,我在旁边数着石磨转的圈数,“一圈,两圈,三圈……”,当我数错时,奶奶就会点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数错了。那一指之间,不知包含了奶奶多少的怜爱。有时,奶奶在石磨边磨米,我在磨下玩蚂蚁,还多手多脚地拿一些米浆给蚂蚁品尝,等到他们吃饱喝足了,我又把它们放到水里,或拿棍子玩弄它们,最后弄得半死,才放过它们,奶奶又瞪着眼看我说,那么调皮的一个女孩子。那一个眼神之间,不知包含了奶奶多少的疼爱。有时,我又拿着木棒打树上的柿子,落下了一个,我就高兴地欢跃,拿着小刀切割着,玩起了“做家家”,妈妈责问时,奶奶便悄悄地帮我瞒过去。

那一言一语之间,不知包含了奶奶多少的关爱…… 。

石磨啊,你是我记忆的一部分。石磨啊,你在我心里一圈又一圈不停地转,唤起了我对奶奶点点滴滴的思念。


石磨的作文(8)

每每独处,在记忆深处,总有一架缓缓转动的小石磨萦绕在我的脑际,总是有一种悠长低沉的推磨声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个时候,母亲那瘦小而苍老的背影就在我的泪光中闪动……

小石磨是母亲经营的资本。小时候,听父亲说,母亲出嫁时,没有嫁妆,奶奶临死时,遗留给母亲的,只是这架石磨。那个时候,家里的油盐酱醋,母亲都要从小石磨那里推磨出来,我们穿一双新鞋,母亲也从那里取得。要养活我们这一堆姊妹,母亲手中的小石磨就要不停地旋转,老实说,我们是伴随转动着的小石磨慢慢长大的。

小石磨很旧很旧的,简陋无比。整个磨身由两个筛子般大的青白石滚和一根老茶木组成,由于年深日久,小石磨周围已变得光滑,那磨柄特别显眼,细小而光亮。我想,那是母亲艰难岁月的痕迹。

小石磨不离母亲的手,母亲靠它拉碾出白生生的米浆,拉碾出金黄黄的玉米粉,经过她粗大的手,做出晶莹的凉粉、酥黄的甜粑。母亲除了拿去场上卖外,总不忘留下一点,给我们用作早餐午餐。凉粉到嘴里是一股清凉,甜耙到口中是一缕蜜香,然而落到喉咙里,是一股难咽的辛酸。

我的中学时光是在县城一中度过的,对于山里来的.学生来说,学习最老实,然而对于伙食用费,是最头痛的事,在辛苦的父母面前,要低着头伸手张口。然而我,在母亲面前,即便低着头,也伸不出手张不开口来。母亲是那样理解她的儿子,她知道儿子对母亲的一片爱心,也知道儿子逐渐长大成熟后的自尊心,她不愿让儿子为生活费用而有半点忧虑。所以,在我还没有为下一步作打算的时候,母亲己零零碎碎地备好60元钱只等我回家取了。然而我知道,为这点用费,母亲又要推着小石磨气喘吁吁地熬过多少个日日夜夜。

假期里,白天我学习功课,做农活,晚上,我和母亲推磨,我们母子什么也不说。煤油灯下的母亲,显得宁静慈祥。小石磨缓慢不停地旋转,母亲微微地喘着气,她的脸庞显得更加焦黄消瘦,她那双布有血丝的眼睛含着凝思,好像很深远很深远。是的,母亲是想了许多许多,她的过去饱含着可泣可诉的沧桑,可是她从来没有提起过那风风雨雨的经历,她只是无声无息、任劳任怨地不停地推磨,养育和抚爱着她的儿女。

母亲的心,是一条深山里的河,悠远而绵长,我们和母亲的感情,在这条心河里默契着。

母亲是寡言的,只有一句话,我至今仍然铭记,在我上县城中学的时候,她显得很激动,半天才沉住气说:“儿子,人贵有志,山里人也有出息。”呵,也许母亲不知道,她这句话对于千千万万的山民儿子,是多么深沉有力!

我紧紧偎着母亲,不知不觉地落下泪来,母亲回过头,深深地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然而我知道,只那么一个眼神,就诉说了无尽的母爱。

小石磨回旋了不知多少个春夏秋冬,母亲的手磨了厚厚的一层老茧,她已是满头银发,她的脸已皱纹巴巴。然而,母亲还是依守着小石磨,像依守一个孩子;母亲还是推碾那白生生的米浆,延续着她那慈母般的希冀。

终于,小石磨不再转了,像个衰弱的老人,疲惫地卧在大堂前。

我们姊妹们一个个成家立业,热热闹闹。后来搬家,母亲叨念小石磨,我们恭敬地把它抬进新房大堂。

是的,小石磨不再转了,然而母亲那瘦小而苍老的背影,已化为一块高大的石牌,矗立在我的心田。母亲是那样辛苦,母亲是那样坚强,在这贫瘠的土地上,不知有多少这样无声无息而又可歌可泣的母亲啊!

我们世世代代的母亲们,含辛茹苦,一步一步地挺了过来,一把土一把汗地养育着我们,使我们成为一个个像山一样壮实像地一样坦荡的汉子。母亲是沉默的,然而面对我们,她们的心何时不翻涌着激情。

面对母亲,面对一座座苍山一片片黄土,我的心在小石磨的回旋声中不停地跳动着……


石磨的作文(9)

我家住在西部青川山区的一个小村子里。春天百花盛开,夏天绿草如茵,秋天硕果累累,冬天银装素裹,美不胜收。但是,我最不能忘记的是家里水箱附近的石磨。

小时候父母为了补贴家用出去打工,把我托付给姥姥姥爷抚养。我奶奶和爷爷都是川北正宗的农民,带我长大,老茧很厚。他们简单善良的笑容和和蔼可亲的话语也印在了我灵魂的最深处!小时候生活的点点滴滴太多,尤其是水箱外的石磨,让我记忆犹新,因为那是我奶奶最喜欢的古豆浆机。多年来,我奶奶用那个石磨磨豆点豆腐,养了我妈,养了我叔,养了我嫂子,也养了我懵懂的自己。

我不记得我多大了。一天晚上,我和爷爷在院子里享受凉爽的天气。我奶奶熟练地在昏暗的灯光下把黄豆洗干净,然后用清凉的溪水泡在菜盆里,准备第二天的美食。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着,晨雾里山还在沉睡。奶奶早起穿好衣服,把前一天泡好的豆子拿到石磨开始磨。过了一会儿,我被石磨的声音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在卧室里看不到外婆,就跑到外面找她。外婆看到我跑出家门,笑着说,让我做她的小帮手吧。奶奶把装满泡过的豆子的碗拿到石磨,给我一把勺子教我把豆子和水一点一点舀进石磨上面的小洞里。我按照奶奶教我的用小手做的。小手舀起,奶奶的大手开始推着石磨转来转去,我们的爷爷奶奶和孙子们就这样互相配合。石磨由两个沉重的圆柱形青石组成,顶部有一个短的木柄来驱动石磨旋转。石磨旋转时相互挤压研磨,将小孔中放入的豆类和清水变成纯净的白色豆汁,沿着石磨的缝隙慢慢聚集到研磨槽中,最后从研磨槽口流入下面的桶中。

磨完豆汁后,奶奶把整桶豆汁倒进过滤纱布里,把豆渣过滤掉。然后把豆汁倒进锅里煮。一般用不了多久,豆汁就煮好了。这时候奶奶会像往常一样,一个人给我盛一碗豆浆,然后放点糖,味道很醇厚。奶奶用别的豆汁点豆腐。我奶奶用的是我们青川本地的酸菜汁。当时我问奶奶:为什么要点酸菜汁豆腐?奶奶回答我:酸菜汁豆腐最香。将酸菜汁倒入豆汁后,豆汁开始凝结成豆腐。奶奶把豆腐舀起来放在纱布里,用木板压实,等着豆腐成型。几分钟后,当纱布揭开时,豆腐已经成型了。没有任何食材,只要咬一口就已经很好吃了,更不用说在奶奶熟练的手里煎、炸、煮、烧成极好的菜了。

时间过得很快,日子一天天过去。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和已经上高中的家人去拜访远方的亲戚。中午吃饭的时候,亲戚热情的招呼我们留下来吃午饭。那天的菜很丰盛,其中一个是豆腐焖鱼。我妈拿了一块豆腐尝了尝。她问亲戚是磨的还是在街上买的。亲戚说是在市场买的。我妈慢慢放下筷子,叹口气说:“这豆腐!”还是少了点味道!一边笑,我一边暗自心想:那是因为妈妈和我一样,你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奶奶做的石豆腐。


石磨的作文(10)

早餐桌上,有时会有一杯豆浆。一口灌下去,眼前总会浮现起外婆家的那口石磨。

小时候,一跑进外婆家院子,第一眼便见到位于墙边的大石磨。那时还小,对它能磨出豆浆的功能很是惊讶。所以一没事,我就喜欢抚摸那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磨盘。

外公那时才刚退休,还有点力气,转这个石磨还是很自信的。外公握着手柄转动那个石磨,卡拉卡拉响着,浓浓的豆浆便从下方的口子流了出来,滴在石磨下石凳上放着的盆里。

“来,给外公帮忙,把豆子放进上面的洞里去。”我抓了一把黄豆,踩在另一个石凳上,把几粒豆子放进去,豆浆就带着清香和顺滑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时,从屋顶上飞下一只鸽子,站在石磨顶端,两眼盯着豆子,用尖嘴啄了一颗,又挥动翅膀“扑啦啦”地飞走了。外公笑着说:“这鸽子真调皮啊!”一家人也都笑了。

有一次,表哥把他新买的遥控车用一根绳子绑在石磨上,找来了七颗黄豆,我开足马力。那石磨竟微微地转动,转了几圈后,便有几滴豆浆缓缓地滴入倒了碗中。

如今,外公老了,没力气了,那口石磨也被爸爸搬进了杂物间。可外公总是每周都会去擦拭一次,看着它,嘴里念叨着,还是这石磨碾的豆浆浓哦!

现在每一个早上,我都会喝机器打磨的豆浆,虽然方便,但是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也许是亲手付出劳动的那一份情感,也许是一家人围在一起转磨的快乐,渐行渐远的不仅仅是石磨,而是我们的整个童年,整个曾经的亲情世界。


石磨的作文(11)

年复一年,春去秋来,金风送爽,百岁千秋。我又回到这里,我的家乡。

对于故乡,许多许多事早已忘却,惟有村头那口石磨仍记忆犹新。石磨中,有鸡鸣犬吠。 石磨中,有大人们辛苦劳作的汗水。 石磨中,是丹桂飘香,是杏花烟雨,是鸣声嘤嘤,是流水潺潺。 远远的天边,一道红霞慢慢晕散开来。那小小的石磨啊,就这样映着淡淡的红,转着转着。

小时候,曾读过释法秦的《偈十三首》:“三角牯牛独脚舞,两轮石磨绕空飞。”多年后,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心中最为挂念的,便是童年时光。小孩放学回家,远远地便见到大人们在树下磨豆腐,此时总是会飞快冲回家去,自告奋勇帮大人磨豆腐。大人们放了手,小孩使劲儿推,却怎么也推不着,大人们又一阵哄笑,只好恹恹地退下去。

三月早春,空气还泛着冬季遗留的凉意,干冷干冷的。雨点渐渐打落,打在雪白的梨花上,那么纯净,又是那么艳丽。它那小小的嫩嫩的叶芽儿,一簇一簇的',在风中摇摆,飘摇不定。我想去触碰,复又顿住。我担心我的莽撞会破坏了这种娇美。

一阵嘀嘀嗒嗒的唢呐声传来,是严老头又在村里演出了。忽想起林阡与我的约定,极快向严老头那奔去。

因为落雨,街道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围在严老头身边的只零零散散几人,多数是孩子。严老头似乎也乐在其中,给我们小孩吹了首《百鸟朝凤》。嘀嘀嗒嗒,忽而夹杂着几声叽叽喳喳鸟鸣,孩子们很惊奇,咯咯的笑出声来。严老头似乎吹得更起劲了,时而高昂时而低伏,雀鸟也随之一起一落,真真是“好鸟相鸣,嘤嘤成韵”。微风拂过,彩羽翻飞。往事如烟,伴着悠扬的唢呐消失在我眼前,恍如昨日。

我家附近有条大江,儿时我常常与好友在此嬉闹。有时我们回在这里钓鱼,虽总没有鱼儿上钩,该是被小孩的笑声吓退却了。不过我们也不管这么多,闹累了就躺在山坡上,遥遥看着石磨前大人们工作的身影。等天色不早,便收好鱼线,一行人拎着小桶回家。 不过终究还是孩子,一行人打打闹闹,愣是迟了半个钟才回到家。 母亲已在餐桌前等我了,见到我,只说:“快吃饭吧,我给你热过了。”我怯怯应了声,快快放下鱼桶坐到椅子上。

母亲见我裤脚湿了大片,忙催促我换下。再下来时,餐桌上多了道菜——是清蒸鲈鱼,我最爱的菜。 “快吃吧,鱼冷了就不好吃了。”母亲边夹鱼给我边说道。昏黄的灯光下,母亲依旧笑得温柔,岁月开始在母亲脸上留下痕迹,我总是没能发觉。

后来林阡去了上海,我也搬去了城里。城市再没有石磨,也没有熟悉的乡音。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踽踽独行,一步步离家乡越来越远,就像天涯的浪子。但思念却依旧被石磨牵引。多少年了,还是没能“逃”出去。 在那儿,有母亲等待孩子的背影。 在那儿,母亲对孩子的挂念如石磨般转着、转着。


石磨的作文(12)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作文吧,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石磨转动的时光作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那座石磨早已长满了青苔,磨眼里塞满腐烂的杨树叶。它已经很老很老,我只能深深、深深地凝望它,怎么敢奢望它为我奉上一杯香醇的豆浆。

那是很久以前了,时光吹进我无忧无虑的年岁。每年的春节是孩子们最盼望的节日,他们盼望头上戴的绒花,盼望软糯甜腻的年糕;而我最盼望的却是和奶奶一起做豆浆,用石磨推出来的最原汁原味的豆浆。

磨豆浆的前一天晚上,奶奶会用筛子筛选出圆润饱满的大豆,然后把大豆泡在水里泡一整晚,浸泡的过程中也要不时地搅拌,第二天豆子软化到一定程度后便可用水冲洗几遍,把余水沥尽,然后倒进一个干净的盆子放上刚刚没过豆面的清水。

简单清洗过磨子后,就可以开始磨豆浆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棍正好插进石磨的侧旁。“来,你来推,我放豆子。”说罢,奶奶已经把盛满豆子的盆端到了石磨上。“嗯嗯。”那可是我求之不得呢,一圈一圈,白油油的豆汁慢慢淌下,鼻腔里满是豆子的香气。

浅浅的阳光里,仿佛一切都静了下来。磨盘转得很慢,花猫斜靠在一旁眯着眼睛,枯死的葡萄藤缠在架子上。奶奶一边督促我一边用勺子加水加豆,豆子和水,什么样的比例,这应该都是有数的。一粒一粒泡胀的豆子,在石磨“吱呀吱呀”的转动中都化作了雪白的汁。

不一会儿,一大盆的豆都磨完了。奶奶用一块半圆形光木板把豆汁豆渣刮到放了滤布的桶里,再用水把石磨冲干净,使淡浆也流入桶里。

煮豆浆的时候最磨人。我总会搬一个小板凳安静的坐在大锅的一旁,满屋子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渐渐地,豆子青涩的味道淡去,大锅内沸腾的豆花沫像要扑了出来。我兴奋地拿来碗和白砂糖,“奶奶,奶奶,豆浆好了。”这时,奶奶总会赶紧站在大锅前挡住我,“不行不行,还要再等一会儿。”那时,我并不知道豆浆还会有假沸的现象,它咕嘟咕嘟冒泡我就以为它已经煮好了。

等到豆花沫完全消失后,奶奶在我放好白砂糖的碗内小心翼翼的盛上满满一大勺豆浆,用勺子轻轻搅动使糖溶化。我迫不及待的趴在碗边轻呷一口,霎那间浓郁的豆香缱绻在齿间舌尖,丝滑香甜,回味无穷,满满的幸福感洋溢在心间……

现在,奶奶早就操劳不动,我也喝不到那样豆浆。卖豆浆的小店,虽然冒着的热气,但那淡淡颜色的豆浆喝起来总是陌生,稀薄,难以下咽的。早晨,妈妈用豆浆机磨出来新鲜的豆浆却总也没有那样的,熟悉的味蕾记忆。

在一次又一次的记忆反刍中,“许多陷在记忆深处被遗忘的往事,借着味蕾会再度苏醒”。

我也相信,味蕾上的记忆最顽固,无论你远赴他乡,功成名就,总有一种味道寄托着你细腻的情感。

怀念那石磨转动的时光,关于老石磨的一切,慢慢沉淀在我的时光隧道,随着流年流经心海,从来不曾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