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观后感范文
青稞酒
2023-07-25 11:04:00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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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作家翠西·雪佛兰痴迷300年前卢森堡画家维梅尔的作品,以《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为背景,杜撰了同名小说,大热,被英国导演彼得·韦柏拍成同名电影,他将电影的每一个画面,拍出油画的质感,他是想向画家致敬吗?而这,并不影响他以后拍摄《少年汉尼拔》。

小说里,少女是画家的女佣,与画家、画家妻子、孩子之间,各种暗中纠葛,不可言说的感觉,情欲的流露,妻子、孩子的崩溃、嫉妒,迫于生计的妥协,利益至上的丈母娘的共谋,赞助商的贪婪,少女与屠夫之子公开的恋情、欢娱,使围绕画家的一切成为秘密,隐而不发……

一幅惊世之作的完成,伴随一段暗涌的激流,它归于平静,却曾牵动众多神经——从紧绷到松驰,我们感叹作家的敏锐,更感叹生活是责任、义务、道德、激情的整体,它内在的牵制强大而牢固,身处其间,每个人都只是瞬间的真实,短暂的任性,暮色四合,夜色低垂,你退回暗处,掩上面具,继续嵌入混沌的世界里,属于你自己且早已动弹不得的那一个席位。

也有说,画中真实的少女,是画家的女儿。这个说法,于沉迷电影的我们,于胡乱猜测的我们,是多么清醒的针剂。

一个男人画一个女人,眼神抬起、相遇,瞬间,影像便产生了,它砰然立于心间。

成为永恒的,是这个瞬间。瞬间之外,影像之外,生活可以远离艺术,正如爱情与幸福可以朝向不同的方向。

永恒曾经淡去,永恒再次清晰,当翠西·雪佛兰驻足,当更多的你我驻足,凝视。

我们惊叹美,惊叹它可以触摸的饱满情愫。与画对视,恍如300年前维梅尔与少女对视。远去的永恒被拉至近前时,美被不同的目光抚过,被不同的心绪重塑。

瞬间的惊艳和永驻,可以繁复和冗长一个想象,一个故事。你读到什么,就是什么,正如翠西·雪佛兰以跌宕的笔锋,书写她自己的哲理思考。我们读她,却不必以为在读维梅尔,不必拿了画作去比对。

电影里最暧昧的镜头,是画家叫少女抿她的唇。

斯嘉丽·约翰逊的唇,饱满殷红,似欲滴的鲜嫩浆果,在一遍一遍压紧、弹出的特写近景中,你担心听到果壳裂开的脆响。画家在镜头之外,你却分明看到他不自觉地张嘴、吞咽……科林·费尔斯黑洞一般的眼神,更适合演猎人。

为了戴耳环而给耳垂穿洞,更多观众赋予这个行为类似奉献贞操的意义,而画家给少女戴上的,却是经由丈母娘之手偷出的自己妻子的珍珠耳环。多么尖刻!生意、生计在这一刻驾驭着艺术。如果一定要看见意义,我还看见爱情低下的乞怜,神圣被亵渎时,不可放声的痛哭——画家,他屈从于生活的那个部分,他自己也是麻木的吧!他的高贵的感知,仅限于作画的那个瞬间。

他明白少女的眼泪吗?他明白少女离开后,与恋人放纵的欲望吗?

这里,爱恋是分离的,少女与画家的分离,在恋人身上得到弥合。

幸福,有着清晰的两类——现实与幻想的,肉体与精神的,情感与理智的,所有人享有前者,小部分人享有后者。

艺术家,旷世才华并不能用来抵挡命运的胁迫。这里,包括少女(她也是有才华的),她向恋人否认与画家的画作有关,这基于现实的盘算,成全了她和画家各自的爱情、幸福。不要说艺术家懦弱,他如果率性,他和少女未必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