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声音(集合3篇)
退却了浮华
2023-12-21 01:03:17
五年级
记叙文

永远的声音(1)

“我很生气,这个世界是不平等的。比如,我为什么是一个女孩呢?我的爸爸为什么是一个农民?而我同桌的爸爸却是一个县长?为什么我上学要走那么远的路,我的同桌却坐着小汽车?为什么我只有一支笔,他却有那么大的一个铅笔盒?”

这是一所农村中学的一个女生所提的问题,甚至像是尖锐的质问。是的,这些问题明晃晃地摆在那里,这些不公平事实存在,而且与生俱来无法改变。

但我们可以选择的是,我们是否去为平等做出自己的努力与争取。我们敢不敢为平等发出声音。

我们不再相信“这个世界是平等的”这种理想之言。在现阶段,这只是一厢情愿。不过我们不悲观叹气。其实,世界已经渐渐地在向平等的灯塔航行。而且,已经有很多也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为平等发出声音。

17岁的诺贝尔和平奖最年轻得主马拉拉,以亲身经历批判塔利班武装组织禁止女孩上学的政策及恐怖活动,因此甚至曾遭塔利班枪手暗杀,一度生命垂危。当记者问她“为什么宁愿生命受威胁也要宣扬自己的想法?”她说:“我将继续发出声音,如果我不这样做,谁会做?”

“在争取平等的路上,我们已经出发了。记住,没有什么人承诺和担保你一生下来,就享有阳光灿烂的平等。你去看看动物界,就知道平等是多么罕见了。平等是人类智慧的产物,是维持最大多数人安宁的策略。你明白了这件事情,就会少很多愤怒,多很多感恩。你已经享受了很多人奋斗的成果,你的回报,就是继续努力,而不是抱怨。”毕淑敏在《发出声音永远是有用的》一文中如是说。

也许,我们为不平等发出声音,但看不到丝毫成果。但我们的努力绝非石沉大海,在暂时的结果上可能是一样的,但长远的感受和影响是不一样的。而且,只要你不断地说下去,事情也许就会有变化。记住,发出声音永远是有用的,因为它们可能会被听到并引发改变,成为一股推动历史的力量,这一点毋容置疑。

“记住,呐喊是必须的,就算一辈子无人听见,回声也将激荡人心。”


永远的声音(2)

有这样一种声音,它过去多年,却仍在耳畔回荡,渗透进心中。

小时候的我,酷爱爆米花,虽是喜爱但它做出来后的“巨响”确实难以忍受,并在儿时特别惧怕它,震耳欲聋好似雷神“发怒”般,惊动我的心。但多亏有我慈祥的外婆,为我“遮挡”这巨响,她将我贴在怀里,温热的双手紧捂着我的小耳朵,还不时地想多向后退些,再退些,我却埋怨地说:“近些~我要看他怎么做得!”,忽地一响!可从我耳中听到的却变为闷闷的鼓声,与巨响截然不同,好听极了。

同样我对刺耳的闹铃声也十分厌烦,每次我都得堵着耳朵,很“不耐烦”的样子关掉它。细心的外婆就每当我起床时轻轻一拍我的被子,唤我声“起床”,使我渐渐醒来……当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时,已闻到香喷喷的美味早晨的味道,定是好吃,因为那是我外婆亲手做得,儿时的我称这美味叫做“外婆情之味”。

我童年的“小船”载着那些声音、快乐与外婆,外婆在船上讲故事给我听,可……外婆现在去世了,我仍沉浸在那“震耳欲聋”、“刺耳”的声音中,它们经过外婆的独特“加工”,升级成“优美”的乐章,伴随着我快乐成长。

我永远忘不了儿时的那些声音,它们又开始在耳畔回荡,回荡了……


永远的声音(3)

春去秋来,这世间的万物每一天都在新陈代谢,新事物必将取代旧事物。然而,有种东西可以打破这一规律,那便是我们的记忆。

记忆,依我的理解就是我们把过去的生活 存封于我们脑海里的东西,它们是我们的珍宝,哪怕它仅仅是“咕——”的一声。

记忆之所以能够打破那一常规,是因为它已经深深刻入了你的脑海,岁月的流水不会磨损了它,纷繁复杂的人事不会消损了它。它像一坛老酒,会越存越香。当你某一天想品一品坛中老酒,一定会未饮而先醉的。

在我记忆的宝库里,有一瑰宝被我好好珍藏,那就是我最亲爱的奶奶的声音。

我曾是留守儿童,从小在奶奶的呵护下成长,因此,她的声音尤其是一些专属于她的声音,即使被呼啸的北风刮得零零散散,我也能够用五线谱把它们一个个串起来,成为一曲曲的美妙的乐章。

奶奶的声音,从早到晚,从春到冬,一直回响在我的耳旁。

每天早晨,天还刚刚泛白,奶奶就起床了。那时我们几个孩子还处于酣眠状态,她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起床后她的第一件工作就是把鸡从鸡莳里放出来,她的第一声肯定就是喂鸡食的吆喝声了。用我们的土话来音译,就是“咕——”。好一个“咕——”,它可以把已经跑到百米之外的顽皮的公鸡唤回,看到一群鸡在场地里争相啄食,奶奶脸上挂满了笑容。那时候,她那一嗓子,就是我们的“闹钟”。这一定时的“闹钟”,使我们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有时候,也许是前一天晚上玩疯了,我们几个嗜睡的孩子也会对 这嘹亮的一声无动于衷,不肯起床。于是,奶奶会用另一种方式把我们“叫”醒。喂好了鸡,她就要忙活着做早饭了。农村的早饭往往是把一天的饭都煮好,所以是一件“大动干戈”的事,锅碗瓢盆齐上阵,加上那烧柴火的灶,众多的工具,操作起来难免会碰触“火花”,因此,一顿饭弄下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悦耳动听的音乐。这是奶奶第二种“闹钟”。如果,第一种“闹钟”失效的话,那我们是很难抵御第二种“闹钟”的呼唤的,因为随着那悦耳动听的“音乐”一起飘来的是饭菜的香气,它们钻进你的耳朵飘进你的鼻孔,你还会不赶快起床吗?

然而,孩子们一个个长大,我们开始离家越来越远。后来,我们拥有了各种各样的闹钟,奶奶的“闹钟”已经成了历史名词,已经成了保存于我们脑海里的记忆的珍宝。奶奶极富震撼力的那一声“咕——”以及虽细微却极具“杀伤力”的锅碗瓢盆奏鸣曲不能每天都伴随着我了。现在,住在学校寝室,每天叫我们起床的是电铃。和奶奶那气沉丹田的一声“咕——”相比,这嘹亮的电铃声简直就是可恶的噪声了。有人说这铃声很美,我却觉得它像是没有灵魂的肉体。每天听到这机械地叫我们起床的铃声,我就会想起奶奶的那一声“咕——”。

什么时候,能再听一听那难忘的一声“咕——”呢?我知道,我永远也听不到了,想到此,我总会潸然泪下。

即使大自然的四季在不断的更替,我们身体的细胞在不断的新陈代谢,纷繁的世事在不断的变化,但奶奶的那一声“咕——”,那锅碗瓢盆奏鸣曲将永远在我的脑海里,深深的,深深的,因为它们已经生根,发芽......

这声音,我永远不会忘记

“叮咚、叮咚、叮咚……”这声音,使我平静的心起了一层一层涟漪。这声音,我永远不会忘记。

小时候,爸爸妈妈都外出打工,我是在外婆家长大的。时间的流驶,让我记忆渐渐褪色,外婆的容貌我已不甚记得了,但她的温柔、和蔼却一直让我铭记。

那时的我,没有小伙伴与我一起玩,父母不在身边,我十分缺乏安全感。所以,只要我认定了一个人,我就会像口香糖一样黏着她,不让她从我的身边离开。这个“她”,当然是对我关爱有加的外婆了。后来妈妈对我说,那时候,外婆去讨菜(我们管到自家菜园摘菜叫讨菜)、做饭、吃饭、洗衣服,身边都会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那就是我。

现在,我又一次想起了与外婆一起去洗衣服的情景了。

天空才刚刚露出一点东方白,外婆就起床洗漱了。之后就带着捣衣槌和一桶脏衣服,准备到后山的小溪里去洗。每次,当外婆刚要出门时,我总是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迷迷糊糊的拉着外婆的手走向村外。刚一出去,一阵冷风吹来,我直哆嗦。外婆见了,就握紧了我的小手,唱起了一首童谣。而我也依依呀呀的学着。在这一老一少女子二人唱的歌声里,我感到温暖,此时的阳光也星星散散的洒下过来,一点都不冷了。到了洗衣的地方了,外婆来的不算最早,溪边已经有几位与外婆同龄的奶奶在劳作了。外婆将我安顿在溪边的一泓清泉旁,让我一个人玩耍,就背过身去洗衣服了。我蹲在泉水边,看里面映出的蓝蓝的天空,绚丽的朝霞还有一个傻傻的我,我做出许多奇怪的表情来自娱自乐。忽然,“叮咚”,我听到一个短促的声音,我向四周望了望,不知道那声音来自哪里。正疑惑时,又一声“叮咚”,我渐渐害怕起来,在听到第三声“叮咚”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外婆赶忙转过身来,将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一把抱住我,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一只手轻轻的抹着我的泪,温声细语地问我怎么了,我抽噎地说:“有奇怪的东西发出了奇怪、奇怪的声音。”刚说完,又一声“叮咚”响起来了,我往外婆怀里钻。外婆见状,怜爱地拍拍我的头,说:“小笨蛋,这不是奇怪的东西,更不是奇怪的声音,这是泉水在跟你打招呼啊!”见我还不明白,外婆便指了溪水边石壁上的一道裂缝,说水是从那里滴下来的,它们都想认识你,才来和你打招呼的呢。我半信半疑,皱着眉头,仔细看着那条裂缝,只见那里面有一滴滴珍珠似的水滴不断地往外面流出来,时不时的发出“叮咚”的声音。看了一会儿,我也对着那声音说了一声“叮咚”,接着那里就有一声“叮咚”来回复,我又说了几次,都再次听到友好的回复。我便破涕而笑了,外婆也笑了,奶奶们也笑了,水里的蓝蓝天空红红朝霞好像也笑了呢……

后来,我渐渐长大,被父母接回到了身边。而外婆也在几年后去世了。

每当我过年回到外婆家时,都会到山后的小溪边,看那一泓清泉,说上一声“叮咚”,在我和泉水的应和声里,我的泪会默默的流下来。外婆啊,这是您在和我打招呼吗?我听到泉水对我的回应,分明感觉到那是您对我的回答!

外婆,“叮咚、叮咚、叮咚……”这声音,我永远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