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依然(推荐3篇)
天空中的飞鸟
2024-03-01 06:00:25
五年级
其他

生活依然(1)

我就是我

又是一个周末,而我,又是自己在家。面对着电脑发呆,不知写什么好。突然间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或者是自己对这个世界厌倦了。总之,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社会,让我感觉好陌生,好可怕。

时间的列车走走停停,我时不时的望向窗外,却无心欣赏窗外的景色。总觉得自己的心灵缺少了点什么……

冬天就快要到了,这个季节是我最喜欢的。我喜欢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像鲁迅所说,北方的雪,是旋转而且升腾的。我好似很欣赏这弥漫天空的浩浩荡荡的大雪,因为,它们是孤独的,而我,亦是孤独的……

也许,是时间让我的心灵变得空虚了吧?在学校,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要做,没时间来顾及自己的想法。现在,我独自在家,等待天色暗下去,因为只有到了晚上我才能沉沉的睡去,不再“享受”这寂寞。

其实,想一想,我也并不是寂寞的,我还有我的家人,我还有我的朋友,我还有我自己的思想空间。这些都足以补充我空虚的心灵。比起那些生来就缺少亲情,就缺少一份爱的人,我是幸运的,甚至说是幸福的。

微笑着面对生活吧,想想自己拥有的,想想阳光,想想欢乐,想想雨后的那一片彩虹。不要被暂时的寂寞蒙蔽了双眼,不要为短暂的欢乐诋毁了未来。

相信——生活,依旧是美好的!


生活依然(2)

当你见到克里斯多夫面容之日,是你将死而未死于恶死之日!
如果你对这句话有感觉,那么说明我们也会有很多话可以聊!
傅雷先生对这句话的精妙翻译,也许很难理解。但看完全书120万字,对这话没些想法是不可能的。同时也感动于一个人精神和理想的伟大!世上真有些人配的上称为精神导师,让我们顶礼膜拜!比如奥斯特洛夫斯基,比如鲁迅,比如路遥,比如罗曼·罗兰……因为他们用丰沛的理想和崇高的慈悲为我们竖起的旗帜甚至可以影响一个时代。之所以说他们慈悲是崇高的,是因为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身处黑暗却不予余力的唤醒我们对光明的向往。他们对自身遭遇和困苦视而不见,却对世界的痛苦怀着深深悲悯。无怪乎诺贝尔文学奖给罗曼·罗兰的致辞是:文学作品中的高尚理想和他在描绘各种不同类型人物时所具有的同情和对真理的热爱!
穷则独善其身容易,达则兼济天下也容易。穷仍兼济天下的人却不容易!
扯得有点远了,如果说牛虻是天蝎座,那么克里斯朵夫就是最典型的白羊座!他冲动、热情、面对理想不屈不挠却对人情世故最不通透!他时时刻刻都要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他讨厌一个人还必须让那个人知道,对于看不惯的人他可以全部得罪得干干净净,哪怕把自己逼上绝路。他生来就是为了向所有的不美好宣战,生来就是为了做一个创造美好的强者!所以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书中都有很多人不理解克里斯朵夫这样的“不识时务”。就如不屑于世俗却安于世俗的于第斯所说的,“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想法去影响现实生活呢?”
其实,像克里斯朵夫这样一个笨蛋,却因着把生命力当成唯一的信仰,热爱和接纳一切有生命力的东西;把生命力当成唯一的真理去指导他的人生,指导他的艺术。所以他最终成为一个精神上超脱的智者,艺术上绝伦的大师!整部书既是一部心灵成长又是一部音乐史诗,但克里斯朵夫这样一个小人物却足够强大到去撑起这样磅礴的主题,也因着他有着最纯粹却最有力量的信仰。
罗素·罗兰在书里称克里斯朵夫为亲爱的灵魂,也说把这本书献给全世界正在战斗的人们。我想,我们不必人人都做克里斯朵夫,但我们人人都需要一位克里斯朵夫!如果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人,以如此高傲而纯粹的姿态活着、追求着,那么你还会“将死于恶死之日”么?
最后以罗素·罗兰在另一本书《米开朗琪罗传》中的一句话结束: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生活!


生活依然(3)

“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老舍

范进中举“失心疯”后的丑态,严监生临死前伸着两根手指头不肯断气的模样,觉得吴敬梓的讽刺,至今仍旧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吴敬梓写《儒林外史》,并非全为了讽刺,更是实录,实录这儒林众生相。

儒林之中,我看到严监生并不吝啬。吝啬而恶俗的,是他的哥哥。他哥哥花天酒地好吃懒做耗尽家产,看似挥金如土,却是吝啬至极。为了赖掉船家十二两银子的船钱,佯装晕病,把普普通通的云片糕说成是治疗晕病的灵丹妙药,故意让船家吃下去,反要船家陪他几十两银子。至于他后来企图赶走严监生已然扶正的偏房赵氏,强占严监生的偌大家产,那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嘴脸,更是令人深感一身恶寒。

日日粗茶淡饭临死前恐费了灯油伸着两根指头不肯断气的严监生,和天天大鱼大肉坐吃山空却赖亲弟赖船家的严贡生,到底谁更吝啬?吝啬是指对待别人而言,若一个人克己甚严待人甚宽,怎么能说是吝啬呢?

我看到范进听说自己中举之后喜极而疯,斯文扫地。可是至于他发疯之后的种种丑态,却是无可厚非的,任尔范进蔡进,任尔秀才莽夫,谁发疯之后肯定都不会斯文到哪里去。

可是,寒窗苦读大半生,到五十四岁上才终于进学并且中举,终于有希望从困顿潦倒中脱离出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样的翻天覆地,放在谁身上,谁敢打包票自己不会喜极而疯的?

想想鲁迅的《孔乙己》,可有可无的孔乙己,想想“大约的确死了”的孔乙己,鲁迅不仅揭露了科举制度的罪恶,还批判世态人心的寒凉!范进若不中举,便是下一个孔乙己,可有可无,穷困潦倒地在人生的舞台上谢幕。所以范进之疯,看似荒谬之极,却是人之常情。

严监生也好,范进也好,当然算不得什么雅人高士,但蝇营,或者狗苟,不过是为了过活罢了。“狂狷名士,中举范进,骗财侠客,独居隐士……”彼时的儒林,的确是一个恶俗的所在,聚集着一群庸俗的人。每个人都被这滚滚浊流,裹挟着向前,身不由己,无一幸免。每个人的说话、行事,都在尽力迎合这个范畴,否则,就被淘汰出局。很多人无所谓个性,所谓个性,就是儒林通行的规则:”嫌贫爱富,阳奉阴违,表里不一,追名逐利。”谈古论今,如今的世界中又有多少人却也在这个看似俗不可耐的“儒林”中摸爬滚打呢?

罗曼罗兰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纵使千疮百孔,不见天日,也要在渺茫的“儒林”中如升起的旭日一般,怀着一颗赤诚之心潜心追寻柳暗花明中那道通往“桃花林”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