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1）

我的语文老师，姓王。相貌平平，身高一米六多。脾气温和，但爱污染空气——抽烟。

对于他，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是他的一句“对不起”。

那一件事是发生在语文课上，大家在写语文练习册。不知是谁在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的环境下，大叫一声：“老师，王霖龙拿我的笔！”王老师继续埋头改作业，说：“你们自己处理，解决不了再找我也不迟。”说完他立马开始改作业。

那位同学先发制人：“我的笔不见了，现在你手上，请你还给我！”

王霖龙却不以为然：“这支笔本来就是我的，我凭什么还给你？”

同学恶狠狠地说：“请你把笔还给我！”

其他同学也你一言，我一语，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王霖龙。

王霖龙顿时急了：“说什么呀你们！知道前因后果吗？乱叫什么！”

王老师听到了争吵声，走了过来：“吵什么呀？”

我立马充当解说员：“他说王霖龙拿他的笔，因为他的笔刚好不见了，王霖龙手上的笔和他的一模一样。而王霖龙说着是他自己的笔。”

王老师听后，怒气冲冲地走到王霖龙面前说道：“还不快把别人的东西还给人家，拿了别人的笔就要还，又不是送给你！”王霖龙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哽咽道：“这本来就是我的笔好不好，凭什么我要把我的笔送给他！”王老师把王霖龙带到了教室外面，过了一会儿，回来说：“是我误会王霖龙同学了，我要向他道歉。”

“什么？”全班惊呼一声。

王老师双手贴在裤缝边，立正站好，严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竟然还鞠了45度的躬，王霖龙破涕而笑。

“对不起”多么简单的三个字，但我们听得十分震惊。中国并不像美国那么开放，老师跟学生说“对不起”根本不可能的事，竟然发生在我们班。

“对不起”是一句神奇的话，能安慰学生受伤的心灵。这一刻，我敬佩王老师。

对不起（2）

潘舒晨，趁六年级来得及，我想发自内心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潘舒晨，你还记得有一次我朝你发了一次火吗？你应该不记得了，那次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了有人把我和付康的照片放在一起，我知道他们是成心气我的，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弱点：讨厌付康。但我也知道，也清楚的记得，那张照片是我亲自自拍发给你的，那张照片我第二天，我本来也正在气头上，你其实那一天不应该跟着我，你知道的我生气的时候是不能接受别人的错误的，“对不起！”潘舒晨，我不应该把你说了一顿，其实你只不过，晒了我的照片，那些个旁观者才是罪魁祸首，跟你无关紧要。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造成了你莫大的损失。后来，我听他们跟我说你对我怎么怎么好，我想了一下：是的，我的确错了，因为如果没有你，我就在被讽刺时没有人帮我说话了，没有你，我不会的题目就没有人叫我。

潘舒晨，我想说：“谢谢你，对不去，是我的失误造成了你莫大的损失。

对不起（3）

对不起天空，你本来是湛蓝的，飘着雪一样的白云挂着火红的太阳，像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夜幕降临时，这件＂连衣裙＂上镶嵌着许多金灿灿的小星星，如梦似幻，但现在却看不见了，现在的你不美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引来了霾，是它把你盖住了，对不起！

对不起山原，原来的你一碧千里，无边无际，是你帮我们遮住沙尘，给我们带来了清新的空气，让生态平衡。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茂盛的树林、可爱的动物，是你给了它们栖身之地，让它们繁衍下一代。可现在，动物不见了，茂盛的树林也只剩下那么一小片，你很痛苦，你一直在煎熬，如果不是我们乱砍乱伐，你也不会这样子，对不起！

对不起江河，原来，你是清澈的，有许多鱼，自由地在里面游来游去，浪花拍打着石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那是你在欢呼，你是多么快乐，可现在你不再清澈，你变得五颜六色，他们说你臭烘烘的，但是这是他们的错，有人说，江河就是母亲，而我们却伤害了母亲，这全都是我们的错，我再一次给你道歉，对不起！

我们犯下了多少错，大自然，请你告诉我，我们还有机会可以弥补吗？还有机会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人类，是你们让自己生活的环境变得越来越糟糕，你们难道还不反省吗？

对不起（4）

我知道无论我现在说多少对不起，你也不会看见，也无法弥补什么了，或许一句句只能缓解我内心的愧疚吧！

今天我和死党一起出去吃中饭，吃完后顺便帮爸爸带一些老婆饼，爸爸最爱吃那家的老婆饼了，买完之后，在回学校的路上，突然迎面走来一男一女，脸上写满沧桑，突然那个男人停住了脚步，对我的死党说：“我们是外地来南京打工的，干了好久，却没有要到钱，现在肚子真的好饿，你们可不可以给我两块饼？”脸上写满了真诚，当时我真的感动了，都想把饼给那男人了，反正饼又不贵，才一块钱一块，况且我买了九块呢。可是死党只看了男人一眼，便拉着我走了，对我说：“骗子。”我也没有再回头看男人一眼，不知道他眼里究竟是写满难过还是失望。

可是不知为什么，一个下午眼前总是飘过男人沧桑的表情，他一定是很辛苦，很想吃饼吧，可是我呢？突然发现自己很残忍，很没有同情心。

晚上吃饭时，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说我做错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能够放下尊严，向两个小姑娘要两块饼，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他当时是多么饿！以后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给他吃。”爸爸又说：“南京现在有很多外来打工人，很多都干了拿不到钱，都没有地方住，前几天报纸上就登了，没有地方住，十几个人就住墓地。”

听完这一切，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过分，他会不会就因为没有那一块饼，而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我真的好坏，在学校拥有着优异的成绩，明白什么是善恶美丑，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却一点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还算人吗？

对不起（5）

对不起 对不起……

你已经对我说了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用了

因为我无法忍受你那孩子般的脾气

还有在你对我发火时的大呼小叫

拿我开心时的样子

对不起 对不起……

你又说了很多遍

虽然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真的没有用了

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的性格真的不合适

不能再在一起

分手吧

对不起（6）

冰冷的心田流淌过一抹温暖，如果可以，好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三岁的童真，五岁的顽皮，我都陪你走过，或欢喜，或愤怒，或开心。还记得你叫得那一声，姐姐，似白糖，如蜂蜜，高兴于脸上，甜蜜在心底。

也许是你的顽皮，也许是我的坏脾气，以致于，我开始讨厌，疏远你，大吵大闹已成常事，伤心的泪水时挂于脸上，适应地，是你，还有自己…

随着时光的飞逝，退去的是幼时的青涩与懵懂，开始试着接近你，才发现，你我之间已隔着一道鸿沟，跨不过，迈不去。

眼里充满着疏远，就像当初的我对你，伤心，难过，悲哀，已占据心里，那声甜甜的，姐姐，已成为过去…

原以为，这就是我们以后的相处方式，冷清，淡漠，无话可说，才友现，我错的彻底！

记得二零年的秋天，寒冷，悲凉，是它的代名词，下了楼，便望见了你，笑得恬淡，笑得安然，手里端着你为我做的第一份早餐，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

那声音，回荡在心底！如果可以，好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7）

你也许会问：“这是跟谁说的？”是跟我。

两年前，因为我的固执，转了学。开始的我，欣喜若狂，后来的我，垂头丧气。你问理由，我说，如果你转过学，自然会明白。那是一种酸酸的滋味。

以前的学校，不算好，也不算差，但有的是一群对你死心塌地的朋友，有的是和蔼可亲的老师，有的是满满一篮子的快乐。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看着路灯边一盏盏路灯，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独自漫步在小区的路上，那一种酸楚又升上心头：我想哭。

我曾经看过这样一句话：你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我想说：“我连跪着也走不下去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想对自己说。我得我自己当初的决定付出代价。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朴树《平凡之路》

有些东西，当你想方设法得到后，才发现好像没有以前的好，请你们不要被表面蒙蔽了双眼，不要被一时的冲动冲昏了头脑。这就是我想要说的。

六年级:李雪

对不起（8）

我我的作文本，上个星期我把它忘在了培训班抽屉里，让它回不了家，这可是我用了二十几节课写成的呀，我也我的努力了！

我一只可怜的蚊子，因为它想在我手上停一会，我却大声叫了一声，后桌的同学听到了，马上一巴掌拍过去把它打扁了。就因为我这一声尖叫，蚊子结束了它的生命，所以我真这只蚊子，它也许没想叮我，只是天气太冷飞不动了。

对不起（9）

一天的假期已经过完，我踏上了回校之途，因为回家后十分兴奋，只睡了五个小时的，我在车上睡着了。

耳边传来嘈杂的电话声，我醒了，带着些许的怨气，妈妈递来一杯水，我也没多想，把水灌入口中，啊，烫死我了，烫水从我的口中涌出，穿透裤子落在腿上，那感觉难受极了，便大声叫到“你怎么给我这么烫的水？是想害死我吗？”妈妈幸灾乐祸的笑了，我的怒气有些爆发“你再笑我就把水也洒在你的腿上？”可妈妈依旧笑着，那笑点燃了我怒气的爆发，不受控制。

水从杯子中跳出，滑向了妈妈的腿，那感觉，我知道。

眼泪一点一点从妈妈的眼眶中涌出，爸爸让我说对不起我却不为所动，带着那年少轻狂，静静的，一言不发。

到了学校，我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向学校走去。与往常一样的操场，一样的宿舍，一样的……只不过，与平日不同的是少了身后那悠长的目光。

想起，来时，因为道路颠簸，想要小憩一会的我总是不得安生，头时不时的与车门进行亲密接触。忽而，一只手伸了过来，拖住了我的头，那是妈妈的手，如丝绸般柔软顺滑，拖住了我的梦乡。

开大会时，播放了期中考试后开家长会的视频。我看到了妈妈，我哭了，只有我知道为什么。

晚三后，我如疾风般奔回宿舍，只有一个目的。可到宿舍后，电话铃早已响起。我接过电话，话筒的另一头传来一声“对不起”，是妈妈他抢了我的台词，妈妈的爱总是先来一步，我眼中的世界有些朦胧，我又哭了。

希望以后，做错了事，我先说对不起，让我的爱也可以先来一步。

对不起（10）

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可每每想不去看，但却忍耐不住。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还请老师原谅。

您当时笑着问我们为什么喜欢看，里面有什么吸引我们，里面我们可以提取出哪些对我们成长有力的东西？如果说必须说一条是那就是小说的故事情节跟写作语言吧！但对我们成长有益的东西，那便没有了。我当时想，您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好？还笑着问我们。我以前以为你会把我们骂一顿，然后再让我们把书给抄一遍。但是您为什么没有呢？而是心平气和的问我们几个问题？这样然而让我们跟惭愧。

周五，我举了好多次手，您都在我的前面，看不见。当时我心里好失落啊！您好不容易交了我一次，我的答案去不够好。我只好努力记，努力学。

其实有时我很怕你。

我成绩不好，字很难看，又不听您的话，每次见了您我又很害怕。您肯定问我为什么会怕您，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也许，大概因为你发起火来，好吓人。如果上课您少生气，也许很少人会怕你吧！课堂上也许会更活跃。以上是我对您的意见，请采纳。

最后想跟您说一句话：“对不起。”

——您的学生：于雯馨

对不起（11）

风轻轻地吹着，好似妈妈的手抚弄着我的脸；雨慢慢地下着，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心扉，激起心中那平如镜的湖……

还记得那是一个下雨的中午，当我正与好朋友漫步在雨中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我向他走去，透过雨帘，我看清了他的脸，他见到我，扔下手中的伞，向我扑来，我一惊，竟一把推开了他，他有点惊讶，用黯淡地眼神看着我，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三年前，他和我说好同进同退，而就在说好后的不久，他背叛了我，一声不响地离我而去。他说：“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听后甩过头，那长长的辫子打在他的脸上，我想说对不起，而说出来的却是“我不想见到你”他捡起地上的伞，把一张纸递给我，我看都不看直接撕掉，他看了我一会儿，转身离去，突然，我发现他的眼里闪着泪花，而后，我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但我知道那不是雨……

我不顾倾盆大雨向外跑去，找那张纸条，最后只找到一半：朋友，我即将离去，三年前离开你乃是迫不得已，因为我要在我的最后一刻做一件难忘的事，你会……“为什么”我哭了，大声的叫了出来，“对不起”……

又是一个下雨天，滴滴雨水，犹如我和他的滴滴泪水，泪水再次落下来，此刻我只想说一句话——朋友，对不起！

对不起（12）

一天早上，我带着妈妈新给我买的自动铅笔开开心心地来到学校，我的同桌小雨见到了我手上的自动铅笔，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舍不得放下，她问我：“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会儿啊？”这可是限量版的LAMY自动铅笔呀！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小雨的请求。

一天的学习就要结束了，现在是最后一节语文课，老师说我们今天的效率很高，所以她决定这节语文课改成自习课，大家可以自主复习今天的上课内容或写晚自习作业。我乐呵呵地打开文具盒，刚准备写作业，就发现我的LAMY自动铅笔不见了，我翻遍了整个抽屉都没有找到它的踪影，我欲哭无泪，心想小雨一直想要这支自动铅笔，肯定是她偷的。我抬头看向她，她正埋头认真地写着作业，但在我看来这就是她做贼心虚的表现。下课后，我扭过头，气呼呼地对小雨说：“你是不是拿我东西了？我的LAMY自动铅笔不见了！”还没等她解释，我就将她痛骂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室。

到了家，妈妈准备洗我的衣服，突然从裤兜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我今天突然失踪的LAMY铅笔！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是我冤枉小雨了，我心里愧疚极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学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座位上，我用眼睛的余光扫向小雨，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昨天不讲理的行为，我鼓足勇气，刚想说“对不起”，但这简短的三个字就像鱼刺一样哽住了我的咽喉，无论如何都吐露不出来。

一个上午就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我多次想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中午吃完饭，我看见小雨就走在我前面，我小跑过去想追上她，可是就在要追上时她跑开了，原来她急着去找老师批改作业，我非常失落。

终于熬到了放学，不行，我一定要道歉，我一个箭步冲到小雨面前，真诚地向她道歉，一字一句地说道：“对不起，小雨，我昨天不应该无理取闹，随便冤枉同学，你能原谅我吗？我们可以继续做好朋友吗？”她的脸上还挂着委屈的表情，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露出笑脸。

那一刻起，我们俩便握手言和，那一声“对不起”值千金。

对不起（13）

今天，我兴高采烈地来到学校，刚踏进教室门，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组辛勤栽培的7、8棵小苗居然被人拔光了。我听了，两腿发麻。一放下书包，就去走廊，捧起花盆一看，一个个小生命躺在泥土上。我伤心极了。

记得刚开学时，老师让我们每个组都种一盆花，还要进行比赛：哪组先开花，哪组就赢。那几天，大家都在为它忙碌，一个多星期了，总算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大部分小组的盆子里长出了嫩芽。我们个个兴高采烈，更加认真地去关心这几盆花。到上个星期，花已长成了“少年时代“，昂首挺胸，精神饱满。

可是今天，这几个星期来的心血白费了，花苗全被拔了。我们无比的愤怒、伤心。这是我们几个星期以来辛苦的证明，是我们的劳动果实，谁这样干了呢？难道你就不会脸红吗？

我等待着那句真诚的“对不起“。

对不起（14）

我不得不对你道歉。

小河，对不起。大家都说你是臭的，有毒。但，我说你，以前是清澈的，是甘甜的。你会不会后悔给了我们生命，会不会后悔让人类生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对不起。我知道，要挽回你，只能说，是我的奢求，你也可能说，你们太贪婪了。是啊，谁说不是呢？人类，破坏了你，更破坏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对不起。

大山，对不起。你的树木，是人类赚钱的本金。当树木一棵棵倒下时，人类暗暗自喜，又有好收成喽！可是，你却在默默流泪，因为，哪个母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人类的砍伐下，离自己而去，哪一个母亲，会不心疼，不恨他们呢？于是，你把自己变成了沙漠，让狂风吹尽尘土，你要让人类付出代价。

是的，是人类自己作孽。你的孩子，有些比我爷爷的爷爷岁数还大，他们继续生存，就是为了给我们防着风雨，遮住晴阴。你现在越来越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将因我们变得光秃秃的，又起一阵风尘。大山，对不起。

草原，对不起。人类在你的身体上，凿出了一个又一个深坑，因为，你的身体里，埋藏了千年的宝物---煤。人类现在有的还不知道，你身体里的煤，不是取之不尽的，而是大自然赐予的宝物，是经过了上千万年才形成的。那一个个大大的深坑，让你原来的美丽安谧，变得不堪入目，青草只能在缝隙中生长，深坑里，只有黑漆漆的恶气。

天空，对不起。随着人类的不断汽车尾气和工厂大量加工，你的脸已蒙上厚厚面纱，那就是霾。原来，我可以看见你的阳光、白云，小鸟自在飞翔。而现在，你早已变了样，明媚的阳光不见了，天空上只有霾，什么也看不见。

灭绝的生物，对不起，人类的捕捞，破坏了你；大海，对不起，人类的油轮，弄脏了你；田野，对不起，人类的高楼大厦，覆盖了你；泥土，对不起，人类的电池、塑料，不让你继续洁净；臭氧层，对不起，人类空调冰箱的使用，破坏了你，却不知你的重要性？

有太多太多的对不起，全是给大自然，全是给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15）

我把试卷拿回家给妈妈签字。妈妈看了试卷脸都气红了，我的眼泪也 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妈妈对着我说“我对你的期望那么大，你却把这个成绩给我看，你说你对得起我吗？”我自己跑到自己的房间，做作业。我不得不想起刚刚的事，眼泪湿润了整个本子。眼泪自己往下掉，心想：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到了吃饭的时间。妈妈给我夹了许许多多的菜。一边跟我讲道理，比知整么回事，原来不管妈妈整么说我都听不进，今天妈妈的话我全部几到了心里。到了睡觉的时间。我躺在床上，不只整么回事，想起了考试的事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心里想着我对不起妈。下次我一定会努力的。眼泪湿润了半个枕头。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成绩搞上来。

对不起（16）

也许，只有永恒的情才能让人驻足吧。

如果，记忆的碎片能够拾起。

如果，我们能回到过去。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如果，那该多好。

只是，青春的闹剧注定了一去不复返，当所有的繁华在此刻下幕，下一次上演的，又将是什么呢？未来的事，我们都无法预知。

尘封的相册，记录着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画面。照片上，我们的笑容天真烂漫，谁也不会想到许多年后的今天，我们的距离会逐渐拉远。褪去颜色的微笑，仿佛在提醒我，那些过去了的人和事，终究也只能定格在那年。

“我们都回不去了……”

(二)

记忆在持续跳帧，背景依旧是十六岁的苍白天空，那年我们约好，下一个落花时节我们要再一次相见。还记得，l，你是我初中最好的朋友，我们无所不谈，形影不离，甚至还约好了要在十年后的某天再次回到这里相见。

“鱼，你知道吗？爸爸妈妈说会来看我喔。”l见我刚进宿舍，很兴奋地对我说道。

“啊？真的吗？太好了，你好久都没回去了呢。”我抱着l高兴地说道。

“嘻嘻，对啊，我好想他们。”

我能感觉到来自l的激动的气息，就像夏日里的阳光，瞬间顷撒到城堡的每一个角落。一切都进行得那么美好。

然而一切却又在那一瞬间变得一无所有。

（三）

那是那个夏日的某天，你收到了你期待已久的家信。就像往常一样，我期待着与你一齐分享你的快乐，而当看到你读完信好那苍白的脸时，期待瞬间转化为不安。你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就像纳闷的夏日里那一记闷雷，这使我更好奇了。

“l，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追问道。

“没事，你不用管了啦。”你的神色告诉我，这事情绝对不简单。

“l，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你前几天不是说阿姨跟叔叔会来看你吗？”我锲而不舍地继续问道。

“谁会稀罕他们来啊，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很激动，我却无能为力。然后你跑了出去。

那天以后，你沉默了，日益地远离了我，就像在封闭自己一样。我很担心，l，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终于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在那个无人的午后打开了你没上锁的柜子，读完了那封改变了你的信件。

一切仿佛都顺利地进行，可是，时间齿轮似乎不肯放弃任何一个可衔接的点。在我想要放好信件的一刻，你推门而入了。画面就在此刻定格住了。你的脸上写满了冷漠与受伤，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一定是对我失望透了，对吧？

（四）

“鱼，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有尊重我吗！”l很激动，连日来的沉默，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l，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不用掩饰了，你现在一定很看不起我吧？哼，这种像你这样的朋友，我不需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l很漠然，然后转身，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

“l，对不起……”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你就转身跑离了，并且遗留下原地那个不知所措的我。终于明白，原来你父母的离婚给你留下了多大的痛，也终于知道，是我，你最好的朋友，狠狠地践踏了你心底最柔弱的秘密。

然而，一切都醒悟得太迟了，那次以后，你便在你的世界中筑起了保护色，再也不愿意接近任何人。而作为肇事者的我，每次都只是站在你的背后，直到你无声地转学离开，终究没有勇气面对你，那句对不起。最终也只能掩埋在心底。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五）

如今，两年过去了，你再也没出现过，就像没了音讯一样。

依稀记得，我们相约三年以后在另一座城市再一次相遇，再一次挥手，再一次微笑。依旧记得，我们说好即使以后都不在彼此身边，属于我们的友谊一直都在。那年我们默数过星星，那年我们都很爱笑，只是那年毕竟只是那年，你的离开，我却无法挽回，终究成为了我生命中的遗憾。

那些花儿，开过，谢过，再鲜艳再美丽的画面，最终还是被岁月燃成灰烬。时间无情地冲掉旧日的对白，那些人，那些事，都停在了当初的渡口，褪去颜色的照片，提醒着我这一切都已是过去，我的沉默，我的幼稚，注定我们只能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陌路的人不能相遇，而是纵然是熟悉了的人，最终却只能成为陌路人，相交的直线在相遇后却渐行渐远，没有尽头，也没有回头……

“l，对不起……”

对不起（17）

忽然有一天，它不用再吃垃圾了。有个送饭党从天而降，还是个姑娘。

姑娘长得蛮清秀，长发，细白的额头，一副无边眼镜永远卡在脸上。

她在巷子口开服装店，话不多，笑起来和和气气的。夜里的小火塘烛光摇曳，她坐在忽明忽暗的人群中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

服装店的生意不错，但她很节俭，不肯去新城租公寓房，长租了一家客栈二楼的小房间，按季度付钱。住到第二个季度时，她才发现楼下窗边的墙根里住着条狗。

她跑下楼去端详它，说：哎呀，你怎么这么脏啊……饿不饿，请你吃块油饼吧！很久没有人专门蹲下来和它说话了。

它使劲把自己挤进墙角里，呼哧呼哧地喘气，不敢抬眼看她。

姑娘把手中的油饼掰开一块递过去……一掰就掰成了习惯，此后一天两顿饭，她吃什么就分它点儿什么，有时候她啃着苹果路过它，把咬了一口的苹果递给它，它也吃。

橘子它也吃，梨子它也吃。土豆它也吃，玉米它也吃。

自从姑娘开始喂它，小松狮就告别了垃圾桶，也几乎告别了踹过来的脚。

姑娘于它有恩，它却从没冲她摇过尾巴，也没舔过她的手，总是和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只是每当她靠近时，它总忍不住呼哧呼哧地喘气。它喘得很凶，却不像是在害怕，也不像是在防御。

滇西北寒气最盛的时节不是隆冬，而是雨季，随便淋一淋冰雨，几个喷嚏一打就是一场重感冒。雨季的一天，她半夜想起它在淋雨，掀开窗子喊它：小狗，小狗……

没有回音。

雨点滴滴答答，窗子外面黑洞洞的，看不清也听不见。

姑娘打起手电筒，下楼，出门，紫色的雨伞慢慢撑开，放在地上，斜倚着墙角遮出一小片晴。

湿漉漉的狗在伞下蜷成一坨，睡着了的样子，并没有睁眼看她。

她用手遮住头往回跑，星星点点的雨水钻进头发，透心的冰凉。跑到门口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它也跟了过来，悄悄跟在她身后，见她转身，立马蹲坐在雨水里，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她问：你想和我一起回家吗？

它不看她，一动不动，木木呆呆的一坨。她躲进屋檐下，冲它招手：来呀，过来吧。它却转身跑回那个墙角。

好吧，她心说，至少有把伞。

姑娘动过念头要养这只流浪狗，院子里有一株茂密的三角梅，她琢磨着把它的家安置在树荫下。客栈老板人不坏，却也没好到随意收养一条流浪狗的地步，婉言拒绝了她的请求，但默许她每天从厨房里端些饭去喂它。

她常年吃素，它却自此有荤有素。日子久了，感情慢慢深了一点儿。

喂食的方式也慢慢变化。一开始是隔着一米远丢在它面前，后来是夹在手指间递到它面前，再后来是放在手掌上，托到它面前。

一次喂食的间隙，她摸了摸它脑袋。

它震了一下，没抬头，继续吃东西，但边吃边呼哧呼哧地喘气，喘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不论她怎么喂它，它都没冲她摇过尾巴，也没舔过她的手，它一直是木木呆呆的，不吵不闹，不咬不叫。

她只听它叫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