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汇编16篇)
追梦的人
2024-01-14 00:41:32
二年级
写人

我的手(1)

记忆深处,总有那么一双手。在马路上,那双大大的手会紧紧握着我的小手;在春天,那双大大的、却带着血迹的手会变戏法似的拿出最新鲜的野草莓;在严冬,那双大大的、温暖的手会紧紧捂着我的小手。

而如今,逐渐长高褪去稚气,不再依赖别人的女孩正在远离那双曾经紧紧牵着的大手。而她——伴随着岁月的流逝,鬓角的银丝默默地帮她细数着走过的年华。

走在大街上,我已习惯将手插在衣服袋中,当那双大手试图习惯性的牵住我时,我的指尖滑过,只留下一丝不再默契的尴尬……要过马路了,我无意间抽出衣袋中的手,而她望着过往的车辆,一下牵住了我的手,我一愣,随机抽出,“要小心……”她还没说完,我便冷冷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完,“小孩子”三个字竟停留在脑中。望着身旁的母亲,突然觉得她不再高大,那双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什么时候开始,那双手便不再温暖。一个放学的傍晚,已是五点半过后,天已降黑,长而空荡的巷中,只有我和她走着,寒风在耳边呼呼刮着,她拉住我的手,微笑着看我,企图给我冻得通红的手带来一丝温暖,然而令她——同样是我惊讶的是,那双大手并没有像儿时那样传来温热,传来那种心跳,冰冰的感觉从我还有知觉的手上传来,笑容在她脸上凝住,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那双冰冷的大手像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地静止在空气中……

什么时候开始,那双手不再小心。某个下午,母亲心血来潮地烧了炒年糕。

兴冲冲地门也没敲直接打开喊“吃……:”我转过头,带着被吓到的余悸呆呆看着她,“我,我,忘敲门了……”她的手搓着围巾,很快打破寂静,“快来吃!”

我懒洋洋地走进餐厅,拿起筷子,吃着炒年糕,却看见盘中来回捡夹的筷子。

抬头,母亲像个孩子似的,不停地将年糕往嘴里送,“少吃点,你胃不好。”母亲突然停住,意识到什么,那双握着筷子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什么时候开始那双手不再顾忌。午后和母亲去公园散步,本不想出去,母亲一直强调“要多出去走走……”也只好去了。一走进公园,便看见那片地上种满了郁金香,红的、黄的,在午后的阳光下,如此灿烂地绽放着。母亲拼命用手指着,激动地说:“你快看啊,那是郁金香……” 见我没反应,母亲更是指着给我看。我低声哄:“你小点声,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奈,同样观花的人早已有些不满地看着我们。

什么时候开始,那双手不再温暖,不再小心,不再顾忌,就像小孩子一样,在严冬,双手冰冷;吃东西不再顾忌,任由着性子吃;看到新鲜东西便不管别人,指指点点、喊着让我看。而自己,逐渐长高,逐渐独立,逐渐学会掩盖自己的内心,在冬日双手不再寒冷,过马路已不再胆战心惊……那双手似乎已不能再给予我什么,连冬日的温暖也无法送达。只是总看见那个像小孩的母亲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而我很平静地瞥过她的无辜。

小时候,总是那双大手给我温暖,给我安全,给我勇气,帮我擦去嘴角的饭粒,帮我系好散开的鞋带,帮我扣好扣错的纽扣;她呢,在银丝伴随的日子里,又会有谁替她做好曾经她替我做好的事?

“走吧!”耳边温和的声音,我望去,站在一旁同是马路中央的母亲,那个似乎还是我高愈来愈像孩子、垂着冻红的手的母亲,而我微笑着,牵住了她那双冰冷的手,紧紧握住,不让她抽出,尽管寒冷……

回头,那半边的马路,你那双大手曾牵着我的小手走过;望前,这半边的马路,我的手将牵着如同孩子般的你,一起走。


我的手(2)

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两人计划结伴去凤凰旅行。

为了这事她还和父母大吵了一架,因为她这人迷糊,从小就不认路,父母不放心她。她澄澈的双眼里满是信赖,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我们两个人手牵着手,谁也不会把谁弄丢的!”

她信赖她,依赖她,因为那是她最好的朋友。

于是两个人踏上了旅途。

凤凰不愧为古城,古香古色,两个姑娘虽然短衣短裤,可是笑容灿烂,倒也并不与这氛围违和。

她们享受着凤凰的美食,一路蹦蹦跳跳,用亮晶晶的双眼观赏那些美丽的银饰,晚上就在沱江边散步。

那时候啊,星光洒满了沱江,谁也想不到当时那样宁静美好的时光后来竟隔出了天与海的距离。

全程两个姑娘手牵着手,果然谁也没把谁弄丢。

然后暑假落了帷幕。

她去另一座城市上学,那座城市与这里隔了两千公里的距离。

她在异乡,没有昔日好友的陪伴,原本性格也有些自闭,所以没交的上朋友。

她很孤寂。

也有人主动找她玩,那是个热情的姑娘,短发圆脸,笑的时候酒窝很深。

但她心里的那座城市埋藏着昔日的回忆,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城门。

她跑步伤了脚,她第一个来扶她,她觉得自己一个人能走,再说对一只陌生的手十分抗拒,就拒绝。

姑娘说,“给我手吧,相信我。”

给她吧,给她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把手给了她。

那个姑娘,是她现在最好的朋友。

人的一生不会只握住一个人的手,把手交给不同的人,给他们一些信赖,你会发现,这是值得信赖的。

但是,故事没有结束。

圆脸姑娘和她说,“就是这样啊,我以为会是她放开了你的手,导致你对和人交往这么有阴影呢。”

她眸光一黯,缓缓叙述。

不,这段故事根本没有存在过,我只是想,若是去了,当是这般情景。说好了一起去凤凰的,可却失约了呢。

谁?

我。我失约了,我因为父亲的工作原因来到了这里,没有去凤凰,我们之间连道别都没有呢,她一定是觉得我失信了,我们,再也没有交往过了,即使,明明有着对方的联系方式。

圆脸姑娘爽朗地拍拍她的肩膀,“去找她解释,手松了,再握住便是了。”

她在原地沉思,终是惨然一笑。

从不曾牵起过,哪来的松手?又哪来的重新握住?

她不是因为什么父亲的工作原因来到这里,却是为了极其可笑的理由:她们本要在同一所无名声学校上学,可她最好的朋友说她考上了市里极有名的学校,她又如何肯低她一等?于是抱着一股子怨气到父亲所在的城市报考。

她不曾握住过谁的手,无论是她,亦或是她。

不值得信赖的,是她。


我的手(3)

我有一双独一无二的手。

手是我们干活的“工具”,我们可以用它干许多有趣的事。比如:可以用手拿筷子吃饭,可以用手写字,可以用手拿东西,也可以用手做手工。我的手浑“手”上下最大的特别之处在于:脏!上面到处都是钢笔、红笔印记。指甲上、手背上、手指上、手心上全是字、小花儿、小点点。无聊的时候,在手背上画几朵小花;紧张的时候,在指甲上画个小圈儿;写竖式的时候,遇到三位数乘两位数时,把第二层要进位的数字写在手指上;开心的时候,在手心上画几个小点点、几个小勾勾......最后就弄得整只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不过,就是这双脏兮兮的手,却让我干成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那是我三岁半的时候。我去学跳舞。那天老师教了我们第一个组合。首先,老师要先教会我们一个基本动作——兰花指。在别人的文章中,说某某某翘起了兰花指,应该是很有讽刺意味在里面的。但对于学舞蹈的人来说,兰花指,可是一项很重要的基本功。可当时的我们只有三岁不到四岁,根本不明白老师说什么?老师只好一个一个下来手把手的指导。轮到我了,老师对我说:“先把手打直,然后把大拇指放到中指那儿对了,再把食指和无名指往后倾一点,最后把小指放在最后面。”我学了起来。弄好后,我把我的手给老师看。“老师,是这样吗?哈!不......大拇指!哦,哦!呵呵,你个小调皮!”

我爱我的手,我会珍惜他俩一辈子的!


我的手(4)

有一天下午,妈妈出差去了,爸爸也在上班,我正和一群伙伴们玩擦炮。朋友告诉我,所谓的擦炮,就是一支小小的火药棒,擦在盒子旁边的一张涂有含磷的化学药品的纸上,火药棒就会立刻燃烧起来,然后又立刻熄灭,冒出灰烟,过了一会儿就爆炸了。听爸爸说,这种玩意儿爆炸力也挺大的,里面装有的火药就是真正的炸弹里的火药呢!

我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支擦炮,在那张纸上一擦,正如朋友介绍的一样,立刻燃烧起来,吓得我立刻把它扔了,过了一会儿,它冒出了灰烟,然后却没有爆炸。我再等了一会儿,没有爆炸,便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快地跑过去,把擦炮踩在脚底下,生怕它又爆炸了。我壮起胆子,把它捡起来,看了一看,发现火药只烧了一小部分,就拿出火机,继续烧那支擦炮。大约过了两分钟,它出现了异常情况:擦炮的头冒出了约三厘米长的火,不但不熄灭,还连续烧着。说时迟,那时快,它突然“啪”的一声爆炸了,吓得我当场把火机扔在草坪上,使劲揉我炸伤了的左手的拇指头。幸好没炸伤多少,皮也没炸伤,只是烧红了拇指头。朋友仇树楷拍了拍我的肩头,笑我说:“真笨!”我只好勉强应了他一下:“没炸伤,没炸伤嘛!”

唉,这还真使我得出一个教训啊:这种火药很危险,不能玩多,偶尔过下瘾就好了,如果再玩,下次说不定炸断手呢!


我的手(5)

我的父母很辛苦,他们是农民,每次当我看见他们在地里干活,被炎热的太阳晒的满头是汗的时候,我都禁不住的想让他们不要干了。可是,爸爸妈妈为了我和哥哥努力的赚钱,供我们上学,供我们吃穿。所以我要更努力的学习,不让爸爸妈妈再这么的幸苦了。今天早晨,隔壁家的张阿姨到我们家来叫我妈去帮她摘一天辣子。妈妈佷爽快的就答应了。我想帮妈妈分担一些活,所以我跟妈妈一起去了。

可是地里的活远远超出了我想象的那么累。那简直就是折磨啊。到了地里,我和妈妈是对头摘,也就是我在这头,妈妈在那头相互接应。摘着摘着妈妈都快摘到我这边来了,我看了看妈妈的袋数又看了看自己摘的袋数,我有点羞涩的看了看那妈妈。心想;妈妈都摘了那么多了,而我猜摘这么少,不行,我要追上妈妈。看着妈妈我有了干活的潜力。很快,我和妈妈这对搭档都快摘完了,摘到最后一点的时候,“我不想摘了!”我跟妈妈说。妈妈对我说;“孩子,累了就休息吧。”对我笑了一笑。我顿时又好像充满活力似的干了起来。因为,刚才我看见妈妈满头是汗,手都变成绿色的了,我忍不下心让妈妈一个人干。在我们俩的努力下,那一行辣子摘完了。

到了下午,妈妈和我顶着一头的汗,但并不觉得累。我们领了钱开开心心的回了家。回到家后我发现妈妈的手已经被那个辣子干弄破了,流了血,但妈妈的脸上依然没有露出一点手破了而难受的样子。看着妈妈那双已经被各种活整的不堪入目的手,我的眼睛里不由得噙满了泪水。经历了这次与妈妈一起上地的事,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艰辛。我从此之后会努力的学,长大后报答我的爸爸妈妈,我坚信。


我的手(6)

一周前妈妈的手做了手术。

回家后她叫我帮她洗手,突然发现,我很久没有仔细地看过妈妈的手了。印象中她的手白白嫩嫩的,虽然不够纤细修长,但也总是在指甲上贴上漂亮的水钻,很时髦的样子。此时她缠着纱布的左手被我小心翼翼地托着,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没帮别人洗过手,我尝试将水温调整到最适合的温度,用毛巾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擦拭,生怕弄疼了她,我紧张地盯着她的脸,她一直皱着眉,盯着我们的十指在水中互相交缠。疼了吗?我没敢问。匆匆忙忙地将左手放下,给她洗另一只手。

妈妈的左手得了腱鞘炎。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妈妈正在给我梳头。她右手拿着梳子,左手在我的头发里穿梭,动作似乎很僵硬,总是不得要领。她居然叫我自己用头绳把头发束起来,以前她从来都是“三包主义”,今天真奇怪。随后她拿来两个小小的黑夹子将我两鬓的碎发别好,左手没有帮忙。我拿好衣服,她用手理了理我的领子,眉头有些皱。她弯腰帮我系鞋带,可是蹲下半天不见动静,然后她起身让我自己系。我看见她皱着眉用右手扶着左手的手腕处,“妈,你左手怎么了?”我问。“没事儿,就是腱鞘炎。”

“腱鞘炎?”我愣了一下,脑海里不断搜寻这个陌生的词语,良久,我终于发现,我一无所知。

妈妈的左手生病了,我觉得好像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有点混乱。

据说得了“腱鞘炎”的手,一碰就很痛。过马路的时候,我习惯性地去抓她的手,妈妈的手轻轻一抖,但还是试图回握我,我立刻警觉,改为把着她的胳膊,真不习惯。

吃鱼的时候,我习惯性地等着妈妈给我挑刺,然后将鱼肉放在我的碗中,可是看见妈妈的左手连抬起来都吃力,我只能自食其力。

洗头的时候也没了妈妈轻柔的按摩,少了母女俩惬意的调笑,这日子怎么这么难熬……

妈妈的手终于拆线了,回到家我自告奋勇再次给妈妈洗手,经过一周的锻练,“给妈妈洗手”仿佛成为了我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我像以前一样——为她调好水温,用毛巾仔细擦拭……然后感觉到她用手轻轻包住我的手,水流在我们的指缝间流动。我也感觉到了,那是爱,在我们之间流动。


我的手(7)

妈妈的手本来非常细腻光滑,但是因为家务活的摧残,妈妈的手被皱纹布满,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缝,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妈妈的手。

虽然,妈妈的手是那样粗糙,但我依然爱这双手,记得7岁那年,妈妈带我出去玩我忽然摔倒了,妈妈没有赶快上前扶起我,而是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再告诉我:"快自己起来加油,你能行的。"在妈妈不断的鼓励下,我终于站起来了,妈妈用她那温暖的大手紧紧抱住了我。我非常爱妈妈,但更爱妈妈的那双即温暖又粗糙的大手!


我的手(8)

妈妈的手是粗糙的,到了冬天手上还会长冻疮。你一定会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稀奇,可这双手却使我羡慕。妈妈还很勤劳,每天都给我的小植物浇水,让它能健康成长。

平时,这双手没歇过,不停地为家人服务,买菜、做饭、洗衣、拖地板、整理房间,家里所有的活她全包了。

妈妈的手不仅勤劳,还很灵巧。番茄炒蛋,经她翻炒就成了一盘美味的菜肴。一天中午我一进家就闻到一股香味,原来是妈妈在烧番茄炒蛋,铲子在锅子中翻来翻去,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娴熟,准确,不一会儿一盘香喷喷的菜肴就出来了。

妈妈的手既平凡又不一般,我喜爱妈妈的手。


我的手(9)

每一个人都有一双奇妙的手,这双手就能做出许多的事情。

我的手很有力,上上周六,我和爸爸妈妈把缝好的书搬到一个奶奶家,我一下搬十五本,妈妈才抱二十本,我快速的走到奶奶家,又抱回十五本,来回抱了四、五次,才气喘吁吁,奶奶奖励了我一瓶饮料,妈妈爸爸直夸我的手很有力。

我的手也很灵巧,在上学期杨老师教我们用丝线做手环,第一步就很难,把线缠在手指上打一个八字结,再打一个扣,用力拉,再缠一个麻花,一个结就做好了。

这是手的表现,它不怕累不怕苦,一直听我的指挥,为我服务着,我做事离不开它,它是我的好伙伴。


我的手(10)

从一出生到现在,妈妈的手就没有离开过我。

当我还是会走路的时候,妈妈就抱着我,什么时候也不会松手 ,抱累了就换一只手,从不会抱怨,当我蹒跚学步的时候,她的手就搂在我的腋下,生怕我会摔跤,当我上学的时候,她那灵巧的手变着花样给我们做好吃的,我们每次都会像馋猫一样,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光。

现在,我几乎都没怎么碰过她的手了,因为没有什么时间,也因为年龄的原因,与她越来越生疏了,连话也很少和她讲,每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宁愿跟朋友说也不愿跟她说。

直到有一天,学校要举行一个感恩的演讲会,要求家长来观看,回去后,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反正去不去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演讲会开始了,别的同学的爸爸妈妈都来了,我就有一些着急了,真后悔没把这个当回事,突然,有一瓶饮料从我的身旁出现,我一转身,原来是妈妈,看她满头大汗,就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说:“我怕你口干,就去给你买饮料去了,可不知道那里卖,最后跑到学校外面去买,可是人太多,所以到现在才回来。”顿时,我的心颤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眼泪也在眼圈里面打转,但我强忍着,最后还是流了下来,但我背着她撕掉了。

演讲会中有一个活动就是要我们牵起母亲的手,对她说心里话,我牵了她的手,但没有对她说我的心里话。可能是因为害羞吧,手心就出汗了。刚想着擦去手中的汗,一看,我还牵着妈妈的手呢,顿时,我呆住了,妈妈的手是那么的粗糙,而且手掌还有一层厚厚的茧,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妈妈不再那么年轻,眼角布满了皱纹,脸上也有很多的斑,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哗的往下掉,妈妈看见了,问我怎么了,我说有沙子进眼睛了,她说:“不要紧吧,让我看一下,”我连忙拒绝了,生所被她发现。

为了我们,妈妈从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姑娘变成了现在的家庭主妇,为了我们,整天都不能穿漂亮的衣服,为了我们,整天都要起早贪黑的为我们准备吃的,为了我们,她的手布满了老茧也不曾修理,为了整个家庭,整天都忙里忙外,不曾休息一刻,为了这个家,她所她的青春都无偿的奉献出来了。

时间稍纵即逝,虽然时光不能倒流,但是我希望我能够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多为父母分担一些忧愁,替父母减轻一份担忧,为父母挣得一些荣誉,也好弥补以前没有做的一些事情,从现在做起,希望还来得及。


我的手(11)

我有一双努力、调皮的手,它们真可爱。

我的这双手很稚嫩,又很纤细。手背有一些黑,可能常常被阳光照射吧!手心很白,每一个关节都会向下凹一点。由于小时的我爱吃指甲的缘故,所有一直长不长。

这是一双努力的手。去年秋天,我们学校的管乐团要招生,只在三、四年级招。我在三年级的时候成绩不好,所有没有去。后来看见好朋友孙允淇在管乐团吹长笛的样子很优雅,我很羡慕她,所以快速地报了名。

初入时,老师说我的手型可以学小号,到了最后点名的时候,还是上小号。我问老师为什么?老师说:“你的小指没有达到无名指最上面的关节,大约差5毫米!”我立刻泪流满面,因为我喜欢长笛。老师们大约猜出了我的心思,在我泪水布满脸上每个角落时,老师们终于答应了,我顿时喜出望外,脸上绽开了笑容,就像一只老虎在饥饿时,发现了肥肥嫩嫩的小白兔一样高兴。

回到家,我拿出新借的长笛,练了一遍又一遍―。当音色吹错的时候,“十个小兄弟”又会重按一遍指法;有时候音色吹得有些模糊不清的时候,“十个小兄弟”也会再接再厉地重吹;有时候它们不协调,但是它们很会排练……最后到老师们检查时,老师们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我,我用优美的音乐回报,老师们赞叹不已,说:“李怡乐,你的音乐很好,而且指法很流利,你可以当长笛班的队长。”我更是喜出望外。回到家,好好地表扬了这十位“兄弟”。

我的手还很调皮。上课时,那十位“兄弟”偷偷地跑到了桌子下面,唉,又不是上美术课,它们干嘛要折纸?一会儿折一架飞机;一会儿折条小船;一会儿又折个小动物……老师发现了它们的动静,叫我回答问题,我坐下后,它们又玩起来了,唉!

这“十位小兄弟”真是既努力又调皮,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它们陪伴着我,度过快乐的童年,我爱“十个小兄弟”。


我的手(12)

在如繁星一样多的往事中,有开心的,有趣的,自豪的,难忘的事。但最使我难忘的事就是那次春游时发生的事。

那一天,阳光温暖的照耀着我们,我们拿着装满食物的背包在老师的带领下坐上的大巴,大巴向兴安乐满地驶去。

终于来到了乐满地,老师带我们向各个游戏设施走去,我们玩了许多刺激的游戏如飞艇冲浪龙卷风等,那一次真的被吓得腿都软了,软的甚至还可以劈叉了。

老师又带领我们来到了一个游戏设施旁,从远处看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近看却是一个黑漆漆的、散发着浓浓的恐怖气息、看似深不可测的鬼屋,看到这番景象,我已经腿软了,心想:还是不玩了吧。谁知,刚想走,我的朋友一把拉住我的手对我说:我和你坐,拉住我的手,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我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后来,我们进了鬼屋坐上了要我们搭乘的车,我拉住我的朋友的手,他递过来一个手电筒并告诉我,如果你怕黑就打开手电筒照亮黑暗。


我的手(13)

灯灭了,宿舍里一片寂静,静得可以听到室友们的呼吸声。

今天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因为明天我们将展开一场“不流血的战争”,寒窗苦读了十二年,也许只为了高考这一仗能一炮打响。今晚,我没有任何压力,我让自己的思绪驰骋在广阔的草原上,一只美丽的蝴蝶停在我的胸前,好漂亮……渐渐地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突然床猛地震动了两下,随即传来室友的呕吐声。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呼吸急促,不停地颤抖,嘴里还不停地说:“怕,我怕……”

我飞快从上铺下来,给她倒了水,递过去一条湿毛巾。就在我递过去的瞬间,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话没来得及说,又拼命地吐了起来。茫然不知所措的我,只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不要紧张!每个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勇敢一点!”

“你,你不要走,陪我睡!我怕……”我愣住了。因为我很了解自己的癖性———一旦跟别人挤一张床肯定是睡不着的。明天是高考的日子。休息不好一定会影响发挥。怎么办……我的心怦怦直跳。夜真的很深了,我也真的困了。于是,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早点儿睡吧,一定能考好的。”就在我刚触到床铺时,她又吐了,这一次比以前更厉害了,借着走廊里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她煞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安,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眼里只有无助、失望却没有泪水。

我的心像被割了一道口子,很疼。我知道我不能再那么自私了。同窗三年,今天也许才算是患难见真情。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我要让她感受到有一股强大的动力在支撑她,有一颗炽热的心在温暖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在给予别人生的希望和勇气。她蜷缩在我怀里,用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真的,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正从我的体内注入到她的心房。她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不再抽搐了,也许她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真的彻夜未眠。此刻坐在考场里也还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我一定会振作精神,争敢发挥最佳水平。同时,我也真诚地祝福室友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做一个真正的强者!

我无悔我的选择!


我的手(14)

我的小手很灵巧。上次,妈妈让我洗袜子,我很委屈,很不情愿地去洗。妈妈做了一次示范,我就会了。“在衣服上先打上肥皂,抓住两头使劲搓,最后清洗干净。”

我发现我会洗袜子,洗衣服啦,我心里无比的开心,我爱劳动了。我的手真灵活,不仅会使用笔写字,还会洗衣服呢!

第二次,妈妈让我洗衣服,妈妈告诉我。衣领,腰,有很多汗,要多搓几下。我卖力地搓了起来,香香的洗衣粉的味道飘了出来……

第三次,“洗小裤”把最下面和最上面多搓一会儿。

第四次,我洗爸爸的短裤,啊,终于洗好了。妈妈说做事要有始有终,我又把凉干了的衣服,裤子都叠了起来,整齐的放进衣柜里。

这就是我灵巧的双手!


我的手(15)

今天放学,天灰蒙蒙的,整个人的心情也不好。摇摇晃晃挤上公交车,扎在人堆中,汗味充斥在车厢中,?下一身疲惫,靠在栏杆上,听着周围人叽叽喳喳的对我说话。闭着眼听着,偶然,一段对话传进了我的耳朵,睁开眼,看见两个小朋友谈论着什么,旁边站着一位妇女,手里拎了个书包,大概是其中一人的母亲吧!这两个小孩津津有味地谈着,不时发出一阵大笑,那位母亲则拎着那沉重的书包眺望着远方。车快到站了,这母亲打断了小男孩说:“要到站了,我们往后走!”小男孩看都没看他妈妈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哎呀!烦死了,烦死了!”随即又侃侃而谈了 。车到站了,那位母亲说:“抓紧我的手!”然后一只手抓紧小男孩的.手,还用另外那只拎着书包的手拔开前面的人群给小男孩开道。骤然,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我那原来水平如镜的心湖,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不禁探出头看了看那位伟大的母亲。想想在生活中自己又何曾不会扮演那个小男孩,对开父母的嘘寒问暖嗤之以鼻,心安理得的接受父母对自己的关怀,仿佛那是父母应该做的。我的心变得舒畅了。

下车了,天已经黑了。那狼牙月悄悄溜上了天幕,风呼啸着。可我觉得仿佛是走在如那三月的阳光般爱的光辉里。周围的一切都那么温暖。


我的手(16)

夜很深了吧!失眠的我决定起身出去走走。披上外衣,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寝室。

月光如流水一般空灵澄澈,缓缓流动着,一丝凉意袭上心头。忽然不远处传来细细的哭声,好奇心驱使我前去探个究竟,我带着满脸疑惑,轻轻地向前走去,我想:谁会在夜里哭得如此伤心?终于,我看到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她似乎还未发现我的存在,眼泪依旧像受了惊吓的孩子一样四处逃散,我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张哭泣的脸,竟然是贞子。

我困惑:在平时,贞子是那种文静的乖女孩,怎么会……

“你——你没事吧?”我困惑不安地吐出这几个字,她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到我,似乎很意外,但马上又慌张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平时我和贞子很少言语,看到此时的贞子,似乎很尴尬,我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说什么……贞子依旧没有说话,只剩下夜晚虫儿轻轻和着摇篮曲。我愣了愣,觉得该做些什么了。于是,我伸出手,拉起了贞子,她惊讶地看着我,刚刚停止哭泣的眼睛又有东西在闪,皎洁的月光下,我似乎看到有颗星星落到贞子的眼眸中,那是一颗温暖而闪亮的星星。我轻轻地对她说:“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我们各自默默地回到了寝室。

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我逐渐淡忘了那个夜晚,但偶尔看到贞子脸上逐渐多起来的笑容时,内心总会有一丝小小的安慰。

直到我生日那天,贞子微笑着递给了我一张贺卡和一封长信,我满脸惊讶地接过这份意外的礼物,信上写到:我一直很自卑、无助。但那个晚上,你给了我——你的手、你的微笑,让我感到了温暖与美好。

伸出我的手,也许那份温暖永远珍藏在贞子的心底,一直陪伴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