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对话高中(优选7篇)
风雨哈佛路
2024-02-10 09:41:22
其它
其它

与的对话高中(1)

上帝啊,您为什么要创造人类呢?

哦,那是因为我当年一人太孤单了,于是就以我自己为原型创造了人类。

那您觉得您创造的人类怎么样呢?

怎么说呢……挺矛盾的吧。

他们小时候渴望成长,长大后又想要回到童年。

他们用青春来换取金钱,老了却又用金钱来换回青春。

他们希望受到别人的赞扬,却又吝啬自己的称赞。

他们没有馒头的时候,渴望馒头;好不容易得到馒头了,却又开始渴望美酒。

他们想要获得美酒,却又不愿倒掉杯中的咖啡。

他们明明生活在大自然中,却又不断破坏自然。

他们饿的时候,有人给他们面包,他们便狼吞虎咽;吃完后便拍拍屁股走人,嘴里还说着太硬之类的……

他们不愿工作太辛苦,减轻工作量后又嫌工资太少……

那您觉得创造人类的时候最后悔的地方是什么?

哦,那要数赋予了他们太多的智慧,以至他们的学习速度飞快,迅速产生了各种心机、欲望,已经超出了我能控制的`范围了,只能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下去,结果怎样,是连我也无法预知的……

那如果重新来过,您还会选择创造人类么?

额……我想还是会的。虽然我创造出来的人类存在很多的缺点,但在他们内心深处,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潜力,一旦爆发,足以颠覆整个世界。到时候,人类会以崭新的姿态存在于宇宙当中。正是这一点,给了我一些期待。我想,那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谢谢您的耐心解答,最后有什么话想要和人类说么?

嗯……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再有了,要自己把握。

认真做好每一件事,做了就不要后悔。

没有什么人能够真正帮助你,包括我,一切还要靠你自己。

不要伤害你的家人,不要过真正爱你的人,好好对待他们,感谢他们。

永远不要被利益冲昏头脑,要保持冷静。

最后,别忘了,我一直都在。


与的对话高中(2)

我知道面前站着的人就是他,那个如雄狮一般永远高昂着头的男人。他的面容与我原本的猜想丝毫不差,蜷曲且刚硬的头发立在英雄的头颅上,眼中似乎激荡着巨大的风暴。我不由得有些惶恐,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已露出不耐的神色,眉头皱起来粗声粗气地:“你有什么事?”

“嗯……我是……,我,我想……”我艰难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什么?”他眉头紧紧地绞在一起,“大声些!嚷!我是个聋子!”

我颤颤地将字条递过去——“我想和您谈谈,谈谈您那英雄的灵魂。”

他突然沉默了。眼中好想能倒映出云影天光。

“和我谈谈?”他喃喃着,“很久没有人要和我谈谈了。他们都怕我,一个疯了的老聋子。来,进来,孩子,快进来。”

我谨慎的避免踩到散落在地上的乐稿,拘谨地坐在一旁。

“孩子,你怎么来的,我这里可不好找啊。”他面色有些发红。这里的确难以找到,路上的杂草已长到小腿那么高,难以想象一个高大的灵魂会离群索居在一幢如此低矮的小楼中。

“您孤独吗?”我情不自禁的问道,身体有些松懈,向前倾了倾。

“孤独,你是说孤独吗?怎么会不孤独?”他重复着,“听不到声音,怎么会不孤独?其实孤独也还好,只是听不到,听不到。”他语速越来越快,似乎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听清,只想把满腔的话一吐为快,“当别人站在我的身旁,听到了远方的笛声,而我一无所闻;别人听到了牧人的歌唱,而我还是一无所闻,这对我是何等地屈辱啊!啊,我怎能承认,我身上的一种感官出了毛病。这种感官在我理应比别人完美。这感官在我身上曾经是高度完美的,完美的程度过去或现在我的同行中很少有人能与之比拟。哦!我可不能承认。”

他的手,他的唇,不自主的颤抖,我忍不住离他更近,怯怯的想去握住那双大手。一个多么灿烂多么高傲的灵魂,却被困在无声压抑的牢笼中。可这幽闭的空间怎能禁锢住如此狂热的灵魂,奔放的感情交融强浑的意志,倾泻在这沉默的人间。交响乐一曲一曲谱出,壮丽的曲调一次一次冲破桎梏,攀登命运的山峦。

“命运已经如此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创作?”我站在他面前,迷惘又怜惜的'看着他。

“我创作是因在心里的必须表达出来,在地球上我除这以外没什么做了。”他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可总写不出要写的东西,我一次次写其实只是为寻求自我的肯定与解脱。”

“可命运已经如此……”

“命运?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不能全克服我。”他突然又激动起来,双手有力地挥舞,“忍耐,忍耐,忍耐。现在我必须把忍耐作为我生活的座右铭。我已做到这一点,但愿我的决心能坚持到底,直到无情的命运之神将生命之线割断。在我尚未感到把我的使命全部完成之前,我觉得我是不能离开这个世界的。活着很美丽——我要活一千遍!我觉得我并不是活来过平静生活的。命运,我要和命运抗争到底!”

这个永远高昂着头的雄狮,此刻就像一个斗士,誓死与命运搏斗,音乐就是回响。命运要他屈服,逼他沉默,他偏要抗争,用音乐抗议。

“您,是个英雄!”

告别时我转头注视着这个永远拒绝和命运跳舞的老人,我知道,不久之后,他将创造第九交响乐的传奇,尽管那时满堂的喝彩他已经听不到了。可他终究没有屈服于命运。


与的对话高中(3)

在匆匆忙忙,眼花缭乱的世界里,我活着。常让那永远也完不成的任务压得抬不起头的我,只有在家与夜晚才能寻找到一丝平静。也许让生活磨得已不会享受安逸了,这时,我会从窗子的缝隙中流出去,去不知哪里的地方找纪伯伦。平日里,我们滔滔不绝的沉默着;回到了家,我们才敢把自己要说的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而我选择了与他谈话,常常的,一整夜。

今晚,我在云端找到了他。他站在那儿,正用黑夜编织着明朝的太阳。看到我,他没有放下手中的活计,问了句:“今晚你从哪儿来?”我答:“家。”

“家,你每天都从那个被你称为家的地方出来,那么,对于你,家是什么?”

“家,那是一个港湾;我,是一只小船。清晨,带上重重的期待,我出发。黄昏,满载一船星辉,我归航。如果我斑驳,这里我得到休葺;如果我腐朽,这里我获得重生。

“家,那是一条小溪;我,是半颗水滴。我坠落时,溪水承载我,容纳我。当我成长为饱满而稳重的一朵水花,不断蒸腾时,它却将彩虹披在了我的身上。那么,对于你,家又是什么?”

纪伯伦的太阳已有半个大了,他一边编织,一边说:“我的家很大。天空是我的门窗,宇宙是我的回廊,森林是我的园艺,汪洋是我的池塘。夜幕降临,你们各自有序的钻入你们更大的躯壳之中,在其中享受温暖,在夜的静寂中享受梦幻的安眠与安眠的梦幻,在思考着自己与自己的思考中汲取力量。然而我所愿的不仅是这样。只愿城门是你们的门窗,街道是你们的回廊。当你们打破了那层躯壳再去交流时,你们的衣角会沾满幸福的芳香。”

我不解。他把编织好的太阳放在口袋里,接着,带我来到了黎巴嫩。他俯下身去抓起一把泥土,亲吻它,然后我们回到了中国:“伸手摸一摸你脚下的土地,不论它肥沃还是贫瘠。拥吻它吧,那是你的家。拥抱它,尽管你的青春会在拥抱中褪色。亲吻它,纵使你的'生命会在亲吻中凋零。当你的一切都将逝去的那一刻,不要害怕,也不要伤怀,因为这里的每一粒尘土中,都揉进了你的青春与生命。”他继续着,“有人怨,怨脚下的土地从他身上汲取得太多,可他怎知,当家园在饮着他的汗水时,他正狂野地从家中吮吸着支撑他灵魂的甘露。家给你力量,你用力量在家中耕耘。”

接着他带我来到了乞力马扎罗山颠,他指着那茫茫的黑夜问我:“这是什么?”我答:“这是白昼得家。家是一种归宿,白昼嬉闹了一天,疲倦了,他回到夜里安眠。当月亮守护着我们的梦时,也守护着白昼的梦。家是一种包容,白天时刻要流露出来夜的痕迹——影子;而夜可以包容白昼。光明在黑暗之中安心的隐藏,就像我们在家中放肆一样。而次日人们对白昼的赞美,却丝毫不能使黑夜感伤。家是一种预料。有谁会知道明朝怎样?也许只有夜吧。”

纪伯伦笑了。他把太阳从口袋里掏出,交给我。然后我用力的将它抛向地平线。那喷薄而出的太阳用火光吹起了阵阵的风,强烈而温暖。我迎着风,任凭头发在空气中急促的摆动。而我穿梭于火光之间的思想,此刻在轻轻的呢喃着:那光线照到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归宿。

小船整理桅杆等待出发,水滴努力成长等待蒸发,我从窗子的缝隙里又流回了我小小的家。当我踏上去学校的路的时候,我小心的想着:我将用一生守护着这脚下的黑土,而它也将守护着纪伯伦,守护着我,直到永远。


与的对话高中(4)

我行走在旷野上,每走一步,脚印就被风沙抹去。我行走在消逝中,无尽的消逝,消逝中的诞生。一道光刺伤我的眼睛,光与影之间,我望向那寥远的地方。那是一道紫云,如龙行于天,不知几千里。

猛地惊醒,才知原来是梦,耳畔却传来打更的声音,丑时了。随手摊开书案上的竹简,一排蘸了浓墨写成的小字跃然眼底:“宇者,道也;柱者,建天地也;极者,尊圣人也;符者,精神魂魄也”将竹简重新卷起,我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有些烦闷,撩开竹帘,我望向天空:一道紫云,如龙行于天,不知几千里。

“命卫兵清扫全城街道,施香撒灰,发现骑青牛的人立即向我通报!”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到函谷关口,我迫不及待的下达了这道命令,但话语一出口就零散在了塞西的大风中,被黄沙碾个粉碎。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檐角上的铜风铃随风发出些空灵的、不属于大漠的声音,又慢慢消散在光与暗的交界处。日头将西,却仍不见骑青牛者,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大风骤起,卷起塞外的黄沙,雕蚀着古老的城墙和苍茫的日光。斑驳且破碎的阳光下,东方,那寥远的东方一名老者倒骑着青牛,身边紫气缭绕。

是夜,几丝云雾缭绕着明月,月光透过窗棂泻在老者身上,老者的白发,白须几乎与白袍混为一体,在月光下浑似一座玉雕。我恭敬的坐着,面朝老者,一言不发。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夜,早已过半,几丝云雾缭绕着明月,月光依旧透过窗棂泻在老者身上。老者还是那么坐着,我的心中却有些发慌,微微欠身,张了张嘴,嗓子却似哑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便只好继续恭敬的坐着,面朝老者,一言不发。

夜,还是寂静着,月光越发皎洁,我按耐不住塞外狂风般袭来的睡意,微微的垂了头下去,又突然惊醒。抬起头来却触到了老者锋利而柔和的目光,那是一双归墟般深邃而澄澈的眼睛。被一种力量吸引,我直直的盯着那双眼睛,充实且空洞;明亮而晦暗,我看到方正,却毫无棱角;我看到洁白,却带有瑕疵,我看到一条山谷,不知通向何处,山谷的尽头是无尽的黑暗,有什么东西召唤着我,在无尽的黑暗中……我睁开双眼,却回忆不起任何事。

几丝云雾缭绕着明月,月光透过窗棂泻在老者身上,老者的白发,白须几乎与白袍混为一体,在月光下浑似一座玉雕。老者的眼睛却是紧闭的,我定了定神恭敬的坐着,面朝老者,一言不发。

夜色淡了,老者还是一动不动的端坐着,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座玉雕。我悄悄地退出房间,不敢有半点大惊动,仿佛那座玉雕会随时碎掉似的。我回到书房,郑重的摊开书案上的竹简,用毛笔蘸了浓墨写上一排小字“鉴者,心也;匕者,食也;釜者,化也;筹者,物也;药者,杂治也。”放下笔,心中却有些不宁,撩开竹帘,向关下望去,那头青牛正悠然的.喝着牛槽中那混有沙土的水。我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向老者的房间跑去。

“那天,你看到了什么?”老者倒骑着青牛,闭着眼睛,淡淡的问道。

“在嘴边上,可是说不出。”

老者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倒骑着青牛。我也只好恭敬地跟在后面慢慢地走着。

跟随老者出关已有半月之余,我们所有的只是每天赶路和重复那段对话。前方是茫茫的黄沙,每当我问老者要去哪里的时候,老者只是摇摇头。透过漫天的黄沙,我看到那斑驳破碎的苍茫日光,耳边传来些空灵的、不属于大漠的声音,又慢慢消散在光与暗的交界处。

虚无中一声轻吟,如同箜篌声响,却又零散在了塞西的大风中,被黄沙碾个粉碎。我有些黯然神伤,老者却是笑了。

我们行走在旷野上,每走一步,脚印就被风沙抹去。我行走在消逝中,无尽的消逝,消逝中的诞生。一道光刺伤我的眼睛,光与影之间,我望向那寥远的地方。那是一道紫云,如龙行于天,不知几千里。


与的对话高中(5)

远处的桂花林里,放肆不羁的笑声伴着醉人的桂花香气传来,你歪斜在石桌上,手里拿着从不离身的酒壶,癫笑痴狂却又豪气万丈,你举着酒杯,抬头畅饮,香醇的美酒顺着散乱的胡须一滴滴的落在青布衣衫上,敲打着你寂寞癫狂的心,忽然你顿悟了,清醒了,何必要如此痛苦,“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你对月邀酒,枯灯盏上映着你寂寞的身影和斩不断的愁思,太无奈,也太孤独,如果我早生几百年,定与你举杯共饮,做这世上的癫狂浪子,做这浪漫逍遥的漂泊者。

“小时不识月,唤作白玉盘。”尚不识月的你,却是最真实的你。你奔走在边疆的风尘中,边塞的风景是你儿时的最深记忆,你在西北大野的漫天沙尘中,挺着绰约的身姿慢慢走向我们,慢慢走向缓缓呼吸着的大唐,走向名垂千古。“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这是你的记忆,却是整个朝代的瑰宝。你活在一个伟大的契机中,没有那个开放的年代,你这个饱含异质的天才会被扼杀,没有你这个天才的加入,那个的时代也会减却许多光辉,你的存在,令世界都散发光彩。

你是个伟大的漂泊着,你没有故乡,可哪里都是你的故乡。只要有酒,酒是你的寄托,是你所有动力的源泉,也是你灵魂深处最真挚的朋友。你把生命看成一场漂泊,把漂泊视为最适合自己的生活,并这样实践着,你的灵魂在大唐上空跳跃着,散发着动人的光彩,照耀了整个华夏。

不得不说,你是放肆的,或许是过于放肆。在朋友家的酒宴上,你眯着微醺的醉眼,癫狂而张扬地说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唤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这确实是你,一个蛮横到有些无赖的李白,却也是一个才情非凡,傲视天地的李白。力士脱靴,贵妃捧墨,御手调羹,你的待遇天下无二,可就是你的妄想,你的不羁,让你的个性发挥到淋漓尽致。你不仰视权贵,要求权贵与你平交,这份妄想和你配合的天衣无缝,让所有人震惊不已。

你从远方走来,身着白衫,手握酒樽,看似潦倒不济,癫傻痴狂,可又有谁知道,你的心里有一片广阔的天地,洞庭烟波,漠日黄昏,赤壁风云,大江奔流,都是你心里曾翻涌过的景象,你踏着高山冰川走进世界,握着酒杯纵身月影依稀的湖,你的肉身不在了,却用你的笔生动了大唐山水。李白,我愿与你在梦中相遇,执子之手,把酒言欢,笑看天地苍茫,再醉一回。



与的对话高中(6)

你是“红于二月花”的霜叶吗?你是深院紧锁的“寂寞梧桐”吗?你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中秋吗?你是“遍插茱萸少一人”的重九吗? 还是“孤标傲世偕谁隐”的黄菊?或者“叶密千层秀,花开万点黄”的月桂?

他们都是你,对吗?

不回答也没关系,因为我喜欢的就是一个无言寂寞的你,与秋天对话。也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喜欢你的一切。

我喜欢你的眼睛,那么蓝 ,那么纯,那么幽远,它就镶嵌在高高的天幕上,轻轻地闪动。这份蓝,少了冬的沉重;这份纯少了春的缤纷,这份幽远少了夏的热烈,可他却比任何时候更能撼动我的心魄,更能让我为它痴迷。白云吗?我知道它是你眼中的朦胧,当朦胧化作沉沉的心事,秋雨就成为眼泪从你眼中落下。那时的你那么悲伤,那么惆怅,我无法让你快乐,只好陪你一起难过。可是你知道吗?你哭泣后的眼睛更加明亮,更加清丽了,就像刚从溪水中沐浴而出的蓝水晶一样。

你知道流水像什么吗?像你的发丝。在你这个季节里,水都是柔柔的,顺顺的,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偶尔调皮地溜进你的怀抱,你总是微笑着接纳这个小精灵,与秋天对话。水格外清澈,映出你蓝蓝的眼睛,还有你美丽的容颜和金色的盛装,这些都装在它的心里,横竖不说一句话,不让你担一点心。

你的月,是明朗。 在天上,笼罩着今夕的宫阙;在地上铺洒出一地的清辉,让人感叹“月光如水水如天”,难怪东坡先生会疑惑“何似在人间”了。

你的风,是清爽。我不喜欢春天的风,太缠绵;也不喜欢夏天的风,太热烈;更不喜欢冬天的风,太萧瑟。惟独喜欢你,因为你的清爽,你的利落。

秋,我知道你是谁了!

你就是长亭古道边的芳草,你就是寻常巷陌中的夕阳。

你就是浔阳江畔弹奏的凄凄琵琶,你就是寒山上传来的袅袅钟声。

你就是梁祝坟上翩翩起舞的那对蝴蝶;你就是一沟御水中飘零的那片红叶。


与的对话高中(7)

西安与南京,长安与金陵,十二朝古都与六朝古都,一西一东,驻立在淮水两岸,长江默默,秦岭无言,无声地讲述逝者如斯的历史。

西安,脚踏渭水,背靠秦岭。连绵不断的山峰给了五千多年的中国厚实的依靠。黄帝、汉武帝、武则天……一个个震烁古今的人物,不约而同地挤在秦岭脚下,更有那千古一帝始皇。黄色的土壤,玄色的山峰,那是一种来自土地最原始的坚实,一种亘古不变的沉静。

南京,长江南岸的明珠,是苏浙那纵横交错的河流湖泊给了明珠最灵动的光泽。抬眼望,“秦淮水榭花开早”,回头瞧,“红杏褪尽,绿水人家绕”。那里的“六朝旧事如流水”,那里的“夜船吹笛雨潇潇”。南京用那上天赋予的水,勾勒出如梦如幻、如诗如画的“好江南”。

秦岭说:“世事白云苍狗,沧海亦会成桑田。看那盛唐之时,谪仙借大块之文章,为长安涂抹出盛世风华。波斯的宝石,映得我五光十色;天竺的经文,照得我光芒熠熠;更有洛阳的牡丹,衬得我是千娇百媚。谁说大山就没有绚丽多姿的青春?”

长江颔首道:“秦兄言之有理。想当年,当中原的文明已繁荣之时,荆楚大地还未褪尽野蛮的外衣,仍是一片荒原。哪里有如今的灵动飘逸?金陵之地,怕仍是一座荒城吧!那时的我,仍只是日夜没心没肺地流淌,许是在孕育着惊天巨变的暗流吧!”

秦岭续道:“江弟!你我都曾有过不一般的性格,可后人为何要为我们的性格贴上标签呢?说什么‘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如果我只能是沉稳无言,江弟怕只能是美丽洒脱。”

长江回答道:“正因为世人的标签,使得南京灵动有余,而沉稳不足。倒是缺乏你那种坚韧不拔、持之以恒的精神,看那繁华似云烟的六朝啊,想来着实心痛。”

秦岭说:“我也正有同感。现今的西部大开发确实需要那种不拘泥俗规、勇往直前的精神。”

长江欣然道:“那我和你,南京与西安,肩负着中国的历史与未来,应该携起手来,取长补短,让水不仅灵动,而且坚韧,让山不仅沉稳,而且性灵。”

西安无言,南京无言,一个背靠秦岭,一个脚踏长江,却一起面朝大海,霎时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