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苏轼(合集5篇)
玫瑰帶刺
2024-03-19 07:29:25
高中
读后感

读苏轼(1)

读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有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出自宋朝诗人苏轼的词《水调歌头》。我当时学这词的时候,没觉得这句话有多少含意。但是有年的中秋节,我离开了父母被接到了外婆家过中秋节时,我感到了那份对家和家人的思念。虽然有外婆外公在我的身边。我却实实在在的感到的是寂寞、是思念。难道这种血缘的关系就注定了我会这样吗?我就和外公说出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我想爸妈了,我要回家。当时外公没能理解过来,以为我在耍性子闹脾气。就没在意我的话。但是我又重复了刚才的话时,他们就知道我不是说着玩了。就回答我说:“这孩子,我姑娘没白生啊!我们可是白带这么多年啊。亲情这个东西就是一根看不见的线,拴着一大家子,拴住了你我他的心。外面再好还是没有家里的狗窝好啊。明天就送你回家哦”。当时我是没听懂外公的话是何意思。但是现在我懂了因为我学了这首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当时的想法不就和作者一样吗?这是我们发自内心的一种亲情的流露。是血缘、是父母绑住我的一根看不到的线,我飞的再远可是那根线还是在家人手里抓着。我看着今年的中秋节月亮一定会念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词句。是我发自内心感触的在念和作者有着相同的那份思乡之情。


读苏轼(2)

照野弥弥浅浪,横空暧暧微霄。障泥未解玉骢骄。我欲醉眠芳草。

可惜一溪明月,莫教踏破琼瑶。解鞍欹枕绿杨桥。杜宇一声春晓。——西江月

我欲醉眠卿且去。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滑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需要再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余秋雨先生在《苏东坡突围》中如是说。

而我以为,一首《西江月·照野弥弥浅浪》正是苏东坡此时心境最真实的写照——从容、大气、淡漠;不怯懦、不理会、不声张。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这究竟是怎样的时代悲剧?曾经有一块最无价的玉璧,被不识货的人硬说成了山野的破石头,被主人无情地丢进了烂泥,再被些麻木不仁的人狠狠地踩上几脚,直到苟延残喘、面目全非……我现在怀着的,大抵就是这种心情。那个曾经在朝堂之上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苏东坡,那个曾经被恩师欧阳修赞叹“老夫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也!”的苏东坡,那个曾经雄赳赳气昂昂“左牵黄、右擎苍”的苏东坡,今天却是这般不堪——只能被醉醺醺的山野村夫所推骂而已。此时的东坡却苦笑着自嘲道:“辄自喜渐不为人识。”

东坡怕是真的变了。

“照野弥弥浅浪,横空暧暧微霄。”无论此时是“递香风细细,绕绿水弥弥”的惬意,还是“山涤余霭、余霭微霄”的静谧,夜幕下一切都在虔诚地聆听来路上渐渐明晰的马蹄声。马上的东坡醉了,醉的不深,但也不浅。马儿却没有醉,精神抖擞的它未解障泥就要引颈长嘶、踏水而去——东坡却是一个翻身下马,像个调皮的孩子般滚入一片蘸着月色的芬芳之中,细细呢喃着:马儿马儿你可别踏碎了这一池琼瑶哟……看,这一切多好!没有人会因为认出我而受宠若惊地大呼小叫以至于惊扰了这一袭宁静;也没有人会像捡到宝似的捧着我这不成体统的醉态去神宗皇帝那告状……我就是我,我就是现在这个睡卧芳草、头枕马鞍、醉不成态的苏东坡——那又如何?别人“走马章台、踏碎满街月”,我却偏要“可惜一溪明月,莫教踏破琼瑶”;别人“拥娇妻美妾、求田问舍”,我却偏爱“解鞍欹枕绿杨桥”——岂不妙哉?迷迷糊糊的昏睡之中,却忽闻“杜宇一声春晓”,原来是梦要醒了。

还记得萧统曾在《陶渊明传》中刻画了这样一个耿直率真的陶潜:陶潜与客饮酒,酒未尽、客未辞就已醉,于是大手一挥:“我欲醉眠卿且去!”这不正像极了此时痴痴一人醉卧芳草的苏东坡吗?但与陶潜不同的是,东坡是在下定决心与那些曾经怎么也挥之不去的迷惘和伤痛一刀两断。倘若没有乌台诗案这一劫,他恐怕永远就是那个“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苏东坡,或是那个“为说相思、目断西楼燕”的苏东坡,但他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个“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苏东坡。

东坡静静地醉卧在芳草之中,把耳朵和灵魂都紧紧地贴近大地,他恍惚间听到了地表下大地奔腾不息的脉搏,听到了地壳深处大地咚咚有力的心跳——他感到生命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贴近自己那纯粹而高贵的灵魂!是的,他从前站得太高了、太高了,才会问天那惆怅迷惘的“明月几时有”,才会伤己那冰凉彻骨的“高处不胜寒”。现在,他学会了谦卑地低头,才能不去为浮名而奔波劳苦,才能不去为哄闹而心烦意乱,才能不去为诬告而担惊受怕。是的,他现在只想趁酒未醒、天未明,好好地放纵美梦一场,让所有的思绪都飘忽到那个远离了一切尘世中肮脏不堪的天际。

然而此时醉意已逝、梦境已远,东坡你又该何去何从?

东坡微抿嘴角,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刻意缄言不语。他是不会轻易吐出心中的答案的,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苏东坡了。

后话:

品东坡的词是一件让人上瘾的事。以前我总是会很骄傲地和别人说道:“豪放词,最爱是东坡!”如今细品才知道,东坡的婉约词却是别有一番味道。我还记得辛弃疾曾在《丑奴儿》中笑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从前东坡的婉约词也不过是文人骚客的无趣排遣,如今看来,今天这才真是“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但越是沉重的愁反而越是不容易被肉眼发现——因为伤得太深,才会刻意藏得更深。东坡的这首《西江月 照野弥弥浅浪》正是如此。

读《江西月》的时候总有一种异常复杂的感觉。一方面,从字面上看去,忍不住为东坡的释然而欣喜万分;但另一方面,又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在东坡的内心深处正进行着一场和自己的没有硝烟的斗争——就真的要这样放下所有建功立业的理想抱负了吗?就真的这样甘心一辈子放逐于山水之间了吗?就真的忍心割舍掉从前满是玉盘珍馐的一切吗?其实这些问题最终都只会有一个答案,无论你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这种结局——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否愿意去接受这种结局。东坡看破了这一点,于是他选择了接受,所以我才会认为“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苏东坡了”。这种变化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至少对于当时还不知道前途命运会如何的苏东坡而言就是这样。一个人的天真有两种——一种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才会相信看到的一切;一种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的沧桑才会珍惜眼前最单纯的东西。东坡的此时表现出的这种天真恰恰是从前者转为了后者。可我还是会为东坡感到心痛——一个人真的只有经历过足够多的沧桑才能返璞归真吗?那这可真的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法则了。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为东坡感到庆幸的。如果没有这种彻彻底底的觉悟,他可能就永远只能是一个被历史遗忘和抛弃的贬谪之人了吧!


读苏轼(3)

正如林语堂先生所说,他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他,就是苏东坡。
纵观着苏东坡颠沛流离的一生,即便是在环境极其恶劣,食物严重匮乏的情况下,他都能过着快乐的日子。他是一个实打实的乐天派。他曾对子由说道:“吾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这也正是他过得快乐,无所畏惧的缘故。
但是,我从不认为苏轼和苏东坡是同一个人 ,前者是睿智与冲动,后者是豁达与沉着。可以说,初醒是苏轼,大彻是东坡。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宋仁宗景祐三年(1036)十二月十九日,一个婴儿脚踢着襁褓的包布,伴随着响亮的哭啼声,降生在了苏家。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将会成为一个文学天才。
在苏轼兄弟年二十岁左右,他们进京赶考。年轻、尚未褪去稚气的苏轼第一次进京,这将会成为他人生命运的重要转折点。在仁宗嘉祐二年(1057) 四月八日,苏轼考中,在二十岁那年,成为进士。他以全国第一流的学者知名于天下。苏轼此时轻松愉快 壮志凌云,才气纵横而不可抑制。
在26岁那年,他被任命为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兄弟二人平生第一次分手,每月经常互寄诗一首。在一首和诗之中,苏轼如此写道:
人生何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
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
苏轼执笔深思,联想到了这二十多年的岁月,在心里已然有了对人生深刻的思考。苏轼认为,人生在世,到这里,又到那里,留下一些痕迹,就像随处乱飞的鸿鹄 ,偶然在某处的雪地上落一落脚一样。
这不禁的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生活。从幼稚园,到小学,再到如今快要结束的初中,当我毕业后,除了同学册上的名字,毕业照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实质的痕迹,一切就好像偶然发生的一样,又如此偶然地结束。但无论如何,生活就是前进的车轮,生活是永不息的。也许,苏轼这颗伟大的心灵也是在如此偶然的情况下,在中国文坛上留下了偶然的,不可磨灭的足迹罢了。从这首七律中,已然可以看出了苏轼先前的积极人生态度,以及后来处在颠沛之中的乐观精神的底蕴。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晴天,西湖。荡漾的水波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熠熠。一艘小船在湖上随心所欲地漂着。
苏轼坐在其中,也许衣冠松散,也许半梦半醒。他喝着也许不是很名贵但却够辣够猛的酒。突然,天上飘下些细细的雨丝。远处的山笼罩在烟雨中,时隐时现,眼前一片朦胧。苏轼醉醺醺的在这烟雨中,吟咏着这首七言绝句: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仅仅四行诗句,就表现了杭州的精粹、气象、美丽,巧妙绝伦。1071年,苏轼任杭州通判,在十八年之后,他又再次任杭州太守。在杭州的这段日子,可谓是他人生中最快活的日子。但即便是在如人间天堂的杭州,也不是处处都是美好的。当时正值王安石变法,新政实施期间,有不少农民因无力还债而入狱。在看见人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时应当不应当不顾后果,坦率表示自己的感慨,这是一个问题。但不够圆滑,一心想着百姓的苏轼为百姓伸张正义 ,写了不少抗暴诗,而这些诗也为他颠沛流离的一生埋下了祸根。
试问,如果我是苏轼,在王安石新政期间,是否会因局势而坦率感慨?我想 ,我不会。我可能会因为明哲保身而闭口不言。也许,这就是苏轼与常人最不同的地方。他是真正的富有同情心的,感性胜于理性的,有着舍己为人的,富有民主精神的诗人。但这种精神可谓是使他人生颠沛流离的幕后主使。但我坚信,苏轼是从未后悔过的,他的那颗伟大心灵,看到了常人所能看到的美好,亦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丑恶与残暴。但人们真的看不出那丑恶残暴吗?不,不是的,他们只是不愿看到,不敢看到罢了。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苏轼真正的变成苏东坡,是在黄州。在黄州的这段时间,是苏轼心灵成长所达到的最高峰。那一年,苏轼四十五岁,儿子迈二十一岁。
黄州是长江边上一个穷苦的小镇,在汉口下面约六十里地。苏东坡的生活,可谓是十分困难。由现在起,他要一变而为农夫,过着田园生活,这也算是如了苏东坡的意。元丰三年(1080),苏东坡真正务农了。他开始在东坡一片田地里工作,自称“东坡居士”。他开始享受这神仙般的生活,虽然环境恶劣,但是无限的遐想、对美酒的迷恋、对风景的热爱使他的生活美满舒坦。
在经历了乌台诗案后,苏东坡开始思考人生。在六月的别弟诗里,他说他的生命犹如爬在旋转中的磨盘上的蝼蚁,又如旋风中的羽毛。在这个时候,苏东坡的思想境界开始升华,他的乐天秉性在此时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并不只是在年轻时的诗句里蛰伏着。此时他便再也不是冲动、满怀雄心壮志的苏轼了,他已然成为了豁达乐观、领悟到人生的意义的苏东坡。他在一首词里写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人生的沉浮,情感的忧乐,仕途的不顺,似乎在苏东坡的眼中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足以为他伤心忧愁,而停下人生的脚步。他只是放慢脚步,缓缓前进,泰然处之。此时的苏东坡,已经活出了真正的自我。
每个人的心中,都活着一个苏东坡。
每个人,都渴望像苏东坡一样成为人生的大彻大悟者,活得豁达,活得透彻。
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人生醒悟的阶段,或是磨难,或是选择,或是打击。不要感到悲伤忧愁,只需选择一条路坚定的、泰然的走下去,相信我们都将等到成为大彻大悟者的一天。
——初醒是苏轼,大彻是东坡。

读苏轼(4)

或许是由于他是语文课本上古诗词部分的常客,我渐渐与他打起了交道,读他千遍也不倦。在我的心中,他已然成为了一位重情的君子,一位乐观的战士,更是一位年迈却也那般为国尽忠、胸怀天下的勇士。

“十年生死两茫茫”,写出了意境,更写出了一种令人震撼的情谊,苏轼这写这种词的年龄还不到40岁,但他对自己悼亡的对象——第一任妻子王弗是很深情的。他遥想千里孤坟,不知这凄凉该跟谁说。“纵使相逢应不识”,他们离别已有十年,即使现在见面也已不是当年的少男少女,只能“尘满面,鬓如霜”了。而我也在“惟有泪千行”、“肠断处”等词汇里深刻感悟到苏轼将他对妻子的全部深情都凝聚在这短短的诗句中,不禁令人感到了世事沧桑和他对妻子的深情。

读苏轼的《水调歌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面对亲人的离别,常人总会为之叹惋,但苏轼却超越了时空的限制,以乐观主义精神发出了“千里共婵娟”的祝福,把自己对兄弟的感情升华到探索人生中乐观和不幸的哲理高度;而沙湖遇雨,他竹杖芒鞋,吟啸徐行,一蓑烟雨任平生。读到他写的‘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时,我的眼前又忽然浮现出了这个画面:大家都去游玩,遇到大雨,却没有带任何雨具,都被淋得很狼狈,但苏轼却不觉得,他从不听下雨的声音,因为前方仍有风雨,带着坚毅前进方能实现人生的价值。人生在世,无外乎两种天气——晴天和雨天。而在雨天,我们又何尝不应有‘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之情呢?

“老夫聊发少年狂”,这时苏轼已然步入老年了,却仍有一种壮士未已的英雄本色。他带着高昂的情绪,抖擞的精神来“千骑卷平冈”。一句“何日遣冯唐”又让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他希望重新受到朝廷重用的愿望,这种为国尽忠的坚定决心和爱国情怀也滋养了我的心灵。

透过诗词,我体会到了世事沧桑,也终于读懂了苏轼在失意人生里的豁达乐观。


读苏轼(5)

感苏轼

——读《卜算子》有感

李娜(邵阳)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月皎洁,但终为残月,必不圆满。有几人能领东坡之孤苦。我想,为数必极少。

"乌台诗案"风波乍起,他,高唱"大江东去",但仍被贬黄州。雪,自飘零,晕着他的两鬓,眉眼间荡着无尽的失意,似潮水裹挟而来。只能叹周公"雄姿英发,羽扇纶巾".我懂,我心自明了。

一个人,常散步于小雨微微润湿的林间小道。不是悠闲地赏景,只因考场失利。试卷上是条条红线,交织着我的无奈。那些胜利者们,脸上是笑靥,而我,唯有泪千行;雨,滴于他们的脸颊,是甘霖,而于我,是洪水猛兽;风自他们身旁而过,是春风,于我,是朔风。我在悲伤、无奈的苦海里挣扎,望不到尽头,走不到出口。风,尽情地舞着,但与我无关。

幸而,孤鸿自天际掠过,我望见了他,苏轼,指腹摩挲着书本,嗅着墨香,穿越千年的感觉,依旧清晰。再续《卜算子》,我突发觉,我竟没有领会他的心境。

"乌台诗案"的凄风苦雨,并未压倒他。被贬黄州,也并未让他绝望。他依旧是他,"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是他,是乐观的他;"大江东去,浪淘尽"是他,是豪迈的他;"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亦是他,是清高自洁的'他。风雨来临之前,勇敢接受的是他!风雨中,高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是他!此时此刻,我终明了。

困难并不可畏,只需一颗勇敢的心凛然面对;挫折并不可畏,只需一颗乐观的心笑着面对;洪流并不可畏,只需一颗自信的心高唱我便是我。

细细想来,生活之例比比皆是。袁隆平不惧文化革命的可怕,终研制杂交水稻;居里夫人不惧放射物的可怕,终发现了镭……

此番细想,心中一片释然。风拂过、雨落下、孤鸿鸣,前路不再迷茫,只因那首词教会了我自信、乐观、坚强,只因他让我成长。

一路上,只轻吟: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指导老师:杨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