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提起“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的秦淮河,你会想到些什么?
提到:“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的南京,我便不由的想起了一个民间传说:话说当年秦王赢政扫灭六国,统一天下之后,大秦观察天象的官员报告秦王:“东南楚国旧地有一股王气。
秦王立刻发驾南寻,来到了散发出王气的地方,调集军队、征集民夫,在发出王气之地挖一条人工河,掘断了龙脉,泄了王气。
这条人工河由秦王下令挖掘,引淮河水灌入,所以人们将这条人工河叫做秦淮河。
因而,南京虽然是六朝古都,但六朝皆为半壁江山的小朝庭,原因就是秦淮河挖断了龙脉、泄了王气之故;也就无怪乎南京著名的诗就是:“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蒋介石定都南京,但被日寇攻陷南京后,整整屠杀三十多万南京的父老姐妹,试问,抗战十四年,还有超过南京的大屠杀吗?
提起秦淮河,想到八个字:“异彩之河,哀艳之境。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一首世人传唱的绝句,使得享有“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盛名的秦淮河,自古成为最富畸形异彩的河流……秦淮河,“十朝都会”文明的摇篮。
名门聚居,商贾云集,无数文人墨客扼腕咏叹:“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自明代始,灯船之盛,甲于天下,凡游秦淮河的人,必以乘灯船为快。
著名散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对此种景象的描述可谓极至。
20世纪30年代,俞平伯、朱自清两位先生结伴而游,作同题美文,风格虽异,却同成名作,并传为佳话。
桨声灯影,轻船薄酒,疏林淡月,就是留在每个读者心底深深的印象,还有淡淡的关于道德的压迫和歌妓的羁绊……修复后的秦淮河风光带,以夫子庙为中心,秦淮河为纽带,包括瞻园、夫子庙古建筑群、白鹭洲、中华门城堡,以及从桃叶渡至镇淮桥一带的秦淮水上游船和沿河景观,集古迹、园林、画舫、市街、河房厅和民俗民风于一体,画舫在水中行走,力图重现当年“十里秦淮”、“六朝金粉”那种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浆声灯影的景象。
夫子庙始建于宋景佑元年(1034年),是古代祭祀孔子的地方,已有近千年的历史,蕴含着古都深厚的文化底蕴。
今日的夫子庙,霓虹闪烁,灯火灿烂,商户林立,人头攒动,商业氛围异常浓烈。
夜月初上,坐画舫沿秦淮河再向东行不远处,便是极富盛名的江南贡院,虽说500年前的考场早已成为一座古老的遗迹,但是庭院深深深几许,让人不禁很想去探询一下当年赴考的莘莘学子,有几人真正体会过高中的快乐与惊喜,又有多少人在名落孙山之后洒下了断肠泪水。
更何况,古代科举是绝对禁止女子涉猎的,只有在《女驸马》这类的虚构戏曲中,才能寄托女子中状元的美好遐想。
因此在古代,才女难免会与青楼牵上些许关联……画舫继续向东行进,带着我们去寻找秦淮河香氛的踪迹。
终于,在白鹭洲附近见到了旧时的痕迹,灯红酒绿、丝竹清歌早已烟消云散,只有几盏随风摇曳的风灯和冰冷冷的八艳雕像,还在孤零零地诉说着往日的情怀:“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蝉娟”。
秦淮八艳莫过于秦淮河上最哀艳的风景,也是秦淮河自古以来最富争议的话题,直至今日贬者仍然称其为恶俗,难登大雅之堂。
秦淮八艳虽然是风尘女子,但在明末清初,国家动荡、风雨飘摇之际,她们的出现,使得充满脂粉味的秦淮河,不仅有着风华绝代的美艳倩影,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更有了帝王将相的刀光剑影,可歌可泣的粉黛英雄。
秦淮八艳虽然才貌双全,也曾意气风发,心比天高,但在男尊女卑的时代,时势造人,却是命比纸薄,无力回天,最终仍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毕竟在特定的岁月,她们只是弱者。
但是,她们中有的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气节却令人钦佩,用青春和生命,谱写出了关于爱情、关于人格、关于操守的绝唱。
林语堂曾作过一首打油诗:“香君一个娘子,血染桃花扇子。
义气照耀千古,羞杀须眉男子……”他甚至将柔弱多情而又性格刚烈的李香君痛骂阮大铖的段子,与岳飞的《满江红》一道推为动天地、泣鬼神的文字。
在那段风云变色、天崩地裂的日子里,秦淮河也算洗脱了一些“六朝金粉气”,炼出了一丝坚韧凄婉的独特气质。
让我们摘下世俗的眼镜,以宽容之心,以平和之心,夜游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