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赞美志愿的散文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填志愿的时刻,许多家长对于填志愿这类事还是比较焦虑的。这个时候的家长是不自信的,既不相信自己填志愿的准确,也不相信孩子能够填个满意的学校。据说也有些带高三的老师帮助填志愿,每次收六千元,我帮亲戚咨询过一位老师,她明码标价是一千元。我觉得谁都没有孩子和家长那么用心,凡事只要用心,就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夫君笨拙地敲着键盘,时而专注地摁着计算器,计算着我们要预选的学校,以及近三年的录取平均分、分差、最高分、最低分,然后在我们制好的表上填上我们要预选的学校,还边跟外甥商议着、咨询着。外甥是一所高校的教授,也是今年高考考生的家长。
我拿来耳机戴在他头上,对他说,用语音吧,你打字慢!他怕自己听不清楚、说不清楚,还是用他那粗壮的一指禅敲着键盘,不厌其烦地跟外甥讨论、商议。
我从灶房到书房,洗好菜、和好面、炒好菜,完成一样工作到书房看一下他的进展,问一声,什么时候下面?他专注得几乎听不到我的问语,他不回答,我便不再问,只默默递给他一杯泡好的茶,默默地等待他忙完,我再准备下面。这期间他还要在电话里回答生意上的各种问题。
和好的面被我反复揉得光滑,拌面的菜炒好,快凉了,汤也烧好了,下面吃的香菜萝卜丝也都凉拌好了。
坐在电脑前只懂得电力技术的那个男人,对于各类高校所知甚少,甚至一无所知,这会儿将自己孩子分数线能够到的高校,一一在网上查询、比较、登记,打电话给招生学校咨询。他最可爱时,不是他将赚到的钱交到我手上,也不是买礼物给我时,更不是甜言蜜语时,而是此时。
这之前,是我查询学校了解,查了几个我就不耐烦了,心里埋怨自己孩子考的分数让我为难,选那么多学校,最后重要的还是第一、二志愿。越了解,越觉得自己无知,所以我把这等大事交给夫君。他比我专注、比我更用心。
饭做好了,他顾不上吃,书房里电脑的键盘还在响着,我还在等着给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