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专业考研翻译方向报考上海外国语大学怎么样
Lovehug翻译是在准确、通顺的基础上,把一种语言信息转变成另一种语言信息的行为。翻译是将一种相对陌生的表达方式,转换成相对熟悉的表达方式的过程。其内容有语言、文字、图形、符号的翻译。其中,“翻”是指对交谈的语言转换,“译”是指对单向陈述的语言转换。翻”是指对交谈中的两种语言进行即时的、一句对一句的转换,即先把一句甲语转换为一句乙语,然后再把一句乙语转换为甲语。这是一种轮流的、交替的语言或信息转换。译”是指单向陈述,即说者只说不问,听者只听不答,中间为双语人士,只为说者作语言转换。概念1.口译,或进行口译的人在几篇序文里申述了他在翻译中遵循的原则。在《天演论》序中他说:“译事三难:信、达、雅。信”是忠于原作,“达”是忠于读者,"雅"是对于文学语言的忠诚。信、达、雅虽然只三个字,但体现了作品、读者、语言三者之间的关系。在严复那些译本当中,《天演论》接近意译,《原富》则近于直译。他说:“是译与《天演论》不同,下笔之顷,虽于全节文理不能不融会贯通为之,然于辞义之间无所颠倒附益。不过他对本书“繁赘而无关宏旨”的地方,则又有所删除。在《群己权界论》译凡例中他说:“原书文理颇深,意繁句重,若依文作译,必至难索解人,故不得不略为颠倒,此以中文译西书定法也。可以看出,《天演论》是意在达旨的述译,《原富》是辞义无所颠倒的严译,《群己权界论》是不依文作译的宽译。但是不论译法如何,有一点是始终如一的:即避免按字直译,努力用新的词或词组以求词义的全部传递。例如evolution中文没有与之相应的词,于是采用“天演”一词;liberty这个法制观念中国当时还没有,于是用“群己权界”这一词组。严复对于西文词义的翻译作出了可贵的尝试,但是这方面的研究还有待开展。五四”运动以后,中国历史进入了现代,翻译的重要性远迈前古。中国新文学的兴起同翻译是分不开的。第一个重视翻译并大力加以倡导的人是鲁迅。鲁迅主张直译。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介绍外国思想以供借鉴的同时,还要通过译文改造我们的语言。1931年12月28日他在给瞿秋白的信中谈到严复。他说:“他的翻译,实在是汉唐译经历史的缩图。中国之译佛经,汉末质直,他没有取法。六朝真是‘达’而‘雅’了,他的《天演论》的模范就在此。唐则以‘信’为主,粗粗一看,简直是不能懂的,这就仿佛他后来的译书。鲁迅不主张译文完全中国化。不完全中国化的译本“不但在输入新的内容,也在输入新的表现法。他认为中国语法不够精密。这语法的不精密,就在证明思路的不精密,换一句话,就是脑筋有些胡涂。翻译派在主张直译方面,瞿秋白和鲁迅见解一致。他说:"翻译──除出能够介绍原来的内容给中国读者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我们创造出新的中国的现代言语。但是他同时指出:“当翻译的时候,如果只管‘装进异样的句法’等等,而不管是否活人嘴里能够说得出来,──那么,这些‘异样的句法’始终不能‘据为己有’。他认为,“新的言语应当是群众的言语──群众有可能了解和运用的言语。现代许多翻译家基本上都是直译派。所谓“直译”是指:原文有的,不能删掉;原文没有的,不能增加。这与译文的流畅与否无关。鲁迅译的《苦闷的象征》等书,文字就非常流畅,但仍然是直译。所谓“意译”是指对原文可以增删。古代的鸠摩罗什属于这一派。郭沫若一方面说:“我们相信理想的翻译对于原文的字句,对于原文的意义,自然不许走转,而对于原文的气韵尤其不许走转”;另一方面,他也主张:“我知道翻译工作绝不是轻松的事体,而翻译的文体对于一国的国语或文学的铸造也绝不是无足重轻的因素。茅盾更是简洁了当地指出:“翻译文学之应直译,在今日已没有讨论之必要。他又说:"‘直译’这名词,在‘五四’以后方成为权威。傅斯年、郑振铎、周作人、艾思奇等都主张直译。因此,可以说,在近现代中国翻译史上,直译是压倒一切的准则。比较欧洲和中国翻译的历史,以及翻译的理论,可以看出,东西双方探讨的问题基本相同。双方都讨论翻译的可能与不可能的问题,也讨论直译与意译的问题。但是双方也有不同之处。西方谈翻译理论,偏重于可能与不可能的问题,以及可能的程度。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文学翻译难,科技翻译易。直译与意译问题,也偶尔涉及;但不是重点。在翻译的基础或背景方面,欧洲与中国有所不同。在欧洲,除了最早的希伯来语以外,基本上是同一语系的语言之间的互相翻译。因此才产生了某一些理论家主张的翻译三分法:一,翻译;二,变换;三,逐词对照本。这种三分法对中国是完全不适用的。中国决不可能有变换。因为在中国几千年的翻译史上都是不同语系语言之间的翻译,在同一语系语言间才能变换。中国偏重于直译与意译之争,所谓文与质者就是。这是由于从佛经的翻译到现代科学文学著作的翻译,都有其特殊的文化和历史背景。中西双方的思维方式有所不同,在这里也表现了出来。中国讨论翻译的人没有对语言本质做细致的分析,而是侧重于综合,侧重于实际应用方面,因此谈翻译技巧多,而谈抽象理论少。在直译与意译的问题解决以后,如何解决具体作品和文句的译法问题将提到日程上来。